对于自由的渴望,就像夏天的痱子,长的疯狂,又瘙痒。
就要死了吗,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和地面的湿冷,方才还能朦胧可见的惊恐人群,也不能看到了,疼吗?神经似乎不再能够传导任何的信息了。好轻啊,我这是在飞吗?“这是,我最后一次作为人时的感觉了”我吃着方才从垃圾堆里翻来的剩饭,同此时正蹲坐在一旁的“金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