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佳对于诗人黄梵来说,南京大概是诗歌开始的第一个音节,是回想往事时心中凋零的一片落叶,是被巨大水杉囚住的安静,或是秋风拂过湖面时传来的丝丝悸动。南京是一座城,一棵树,一段往事,抑或是一首哀歌。初读黄梵的诗,我在里面触摸到了一丝冷涩与荒寒,再读时...
吴向阳在我开始写作的上个世纪80年代,“抒情”是作为“前卫”的反面存在的,那时的口号是“反抒情”。30年后的今天,当我想起“反抒情”这个口号的时候,发现诗歌中已经没有多少“情”可以激起诗人们“反”的兴趣了。但我是不相信三千年汉诗的抒情传统会这么不...
江少宾楼道里的灵魂我一直没有见过那个老人,他确切的年纪、外貌,以及健康状况,对我都是一个谜。然而,老人就住在我家对面,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竟然没有出过一次门。他的空间,是一所华丽的囚室,喑哑的时光深处,拘禁着一粒尘埃似的灵魂。每次晚归,正对楼道的...
牟南诚挚悼念莫怀戚先生!莫怀戚先生,这个怀着深刻的幽默,而一向以冷静和戏谑掩埋了温情的文人,重庆文化圈大有名气的文化香客,于西元2014年7月27日下午,溘然长逝。这个夏天的温度刚刚启程,他却去了四季荒寒之地避居,你是否会永远怀恋山城,这座水火交...
张育仁一、“想到死的同时就想到了爱”我第一次与小说家莫怀戚“近距离接触”是在二十四年前,即1990年的夏天。当时,一个从北方风尘仆仆赶到重庆来的摄制组,要拍根据老莫中篇小说《美人泉华》改编的同名电视连续剧。通过朋友的朋友的辗转介绍,剧组的哥们儿找...
王本朝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夏天。尤其是对重庆小说界而言,在说得出理由的悲伤背后,还多了一份说不出理由的孤独。悲伤的缘由是莫怀戚走了。莫怀戚的去世,让我非常意外。虽然我们都在同一个城市,都在大学里担任教席,但见面还多是在文学活动上,而我又是一个不喜欢...
李敬敏今年三月下旬我从北京回到重庆。一天我在重师沙坪坝老校区碰到文学院的两位青年教师,他们表情凝重地告诉我:莫怀戚老师得了食道癌,已是晚期,他因失语无法给学生上课了。稍停一会,他俩又说,现在莫老师全休在家,不愿意接受探视。我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想到...
文林一他进来的时候,光线很暗,屋子里有一股啤酒味。靠近吧台的角落,小二正用刷子清洗着地上的污渍。不好意思!还没开门呢!没关系!可以坐会儿吗?当然可以!你请便!他看着小二有些窄的后背,将兜帽拉向后脑。外面的雨下得很密,他的头发已经润湿了,幸好已经是...
白连春老板我儿子是很乖的老板我儿子是很乖的。我儿子生下来就很乖,不哭不闹光冲着我笑。一看我儿子的笑模样我就很爱我儿子。老板我给我儿子取名叫李朝阳,因为他对我来说每天都像早晨刚升起的太阳。老板每天早晨刚升起的太阳是天底下最好的太阳,又温暖又热烈又灿...
郭婷“炸裂”是一个虚构的地名,作为自然村,它始于一次远古地裂;作为社会村,它开始于一个梦。村里的中年人同时做了一个梦,梦里要求自家的孩子深夜出门,沿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第一个碰到的就是他的命运。孔家四子和朱家的女儿就在这一晚决定了各自的一生,也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