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姓朱名字么淹在岁月的河里太久已记不清楚唯有嵌入记忆里两条虫眉下闪烁的炭火仍历历在目在校他听我那是因为没我他做不好功课出校门我尊他为哥缘由是他知道镇西古银杏树上有几个鸟窝初夏的某一天时光走得象蜗牛他三次咬我耳朵告诉我那古树上有只小“八哥”就要孵...
长风无情云路远绿茵有意走边关云蹄御风绝尘去留下黄绿一线蓝...
岁月的钟摆只服从上帝的约束从没有因我的健忘放慢过前行的速度又到清明时节因故未去扫墓在家焚香让灵魂出窍去看看在天的外婆外婆居住在我的童年童年是两条石板路有无数的桥在来回穿梭外婆青年丧夫靠祖传的几间旧屋和教书的微薄薪水拉扯四儿女苦度当苦尽甘来儿女为事...
夕照九里静港湾榆钱有梦水中圆白鹭西归落霞去独留鹊巢等船还...
一只蚂蚁带着上帝签发的户口簿攀缘而上三楼的居室在它眼里无疑是高企的天堂现代的装修并未预见它今日的壮举钢筋就着水泥把天堂之路全部堵上然而它依然若无其事地来了当它悄然爬过大厅的角落丝毫不在乎我对它几十年的遗忘还是那只在榕树下挥师大战的蚂蚁或是它的同类...
远山遮住夕阳,看不透云后的夜,是繁华还是凄凉。晚霞沉入镜湖,给古老的传说,铺垫两可的梦乡。...
新枝还留着旧叶燕就衔着春讯在西湖的柳下剪出几道黑线暖冬设下的陷阱收起往日柔软在春的掩护下悄然亮出冬的剑龙井新芽未能幸免不知那报春燕可否躲过摧残西湖水依然清澈如蓝对大自然蓄意的阴谋视而不见时而扬起珠玉跃上枝头吻湿随风下腰的柳烟唯有游人可不需门票泡一...
不知有多久了没回家过年其实两地的路也不算太远母亲在儿时的梦里是一种思念只有在过年时节才偶尔相见外婆占据了童年太多的关爱淡化着母亲在远方的存在少年没想通的问题中年才有点明白当思维里有了信念亲情会放到一边母亲的一生算不上轰轰烈烈对信仰的忠诚却无可挑剔...
留下一首诗,几句话,狄楠选择“名成身退”,暂时离开了古榕树。临走没忘和我这个编辑道了声再见,原因是“秀水先生(毕竟你曾经犹豫再三还是让那首诗发表了,虽然又让它消失了)”。其实你太着急,没容我来得及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细节,就这么走了。其实此间还有一段...
近来狄楠诗友的一篇《致婊子》,引起了文友们的极大关注。点击率之高和评论的参与热度,均属近期罕见。如此敏感的话题引起激烈争论,也属自然。有人认为“婊子文学”玷污了古榕树的清誉。有人为作者的大胆直言喝彩。也有人认为存在就是合理的,应该给“弱势群体”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