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静饱醮笔墨把故乡从头到脚刷了一遍记忆在阳光下踮起脚尖分蘗出更多的往事仿佛一片铺向黄昏的画布泛着绿色的涟漪轻轻撩开一角便有无数熟悉的眼晴盯过来回家风把那些熟悉的鸟鸣藏入村旁的小树林小路仿佛故乡的羊角辫在山间甩动一片叶子正好落成蝴蝶结乡音已老推开老屋的木门…[浏览全文][赞一下]
闫春玲一杯花茶于我而言只是花的另一种姿态再现猶如你离去时的美丽曾经明亮的眼眸回头一闪母亲节那天,我看见萱草开出一朵花一朵不忍直视的花,其中的模样时常咀嚼一口饭食溢满口齿间,麦子的馥郁馨香饱含田野上泥土的味道有时感觉,离诗很近忽然之间,诗距我很远想把平凡的日…[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京晨起,有细细的雪层层落下隔着一层玻璃,与我对视是从遥远的岁月而来么?是去往岁月的更深处么?是因为昨夜流了太多了泪么?都说雪有雪的来意小雪的雪,甚少留白小的稍纵即逝,留给我一片凉意,万千猜测小雪有雪,淡淡的一层很快就消融的薄雪周围还是熟悉的模样一层白,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博孤独是注定的结果我宁愿开了又落我承认宿命,也承认我有火焰的内心。花都是奢侈的红黄蓝白紫也都是奢侈的从生到死,我只有:固执的绿好久不见。果市琳琅满目不知究竟,谁忘了我我又忘了谁?平淡才是生活。看遍繁花落尽谁清楚爱,要走向神坛还是,要隐没尘世?夏日记事几日…[浏览全文][赞一下]
阎晋平时被呼为天使,你们常常脸红可这一刻,我只能隔着护目镜看见你的眼睛,隔着显示屏看见你比雪还白的身影隔着病毒,看见你又一次逆行其实,只需要一颗仁心足够危难时刻,哪个战士会计较,爹娘有没有给予一双穿越生死的翅膀大风摇城,泪落北山人间空旷,繁华太远每一个鏖战…[浏览全文][赞一下]
凌晓晨荫凉处少年时,站在荫凉处不知道是一棵树,遮蔽夏天蝴蝶在远处飞一洼水,让她迷恋阳光在水面上打旋悬停,正值一阵热风吹来清浅的影子,可以看见你用柳枝划一条线,说没有时间大雨倾盆四周全部是雨,大雨倾盆站在雨中犹如被无数墙壁包围雨浸透我的肉体,骨头和灵魂唯一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陆子月光浸泡着我的村庄我的村庄飘着奶香池塘里生長的蛙鸣唤不醒我村庄的春梦月光凝固了我的村庄我的村庄像水晶一样明亮轻轻摇晃的树影抚摸着我村庄的春梦星星诗刊2021年4期…[浏览全文][赞一下]
郁葱宫白云宫白云:郁葱老师好,在国内诗坛您是位声名显赫的诗人,您曾经长期担任《诗神》《诗选刊》的主编,工作注定了您是一个站在诗坛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但印象里您内心离诗坛很远,您为人沉潜、低调、克制、不张扬,这在追名逐利的当下很少人能够如此,您是怎么做到跳出喧…[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平我还未到达目标你已无力前行就像爱我的父亲一样是你背着我历经前行路上的风雨是你带着我走出老家门口是你让我看到了明天虽然你比不了摩托车的伟岸但你没有他的狂躁虽然你还是属于自行车但你却比他要高大有力你在路上用尽了最后的力量悄然停止了步伐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但你…[浏览全文][赞一下]
从天空中垂直往下看大雁塔,就是一个圆圆的点把这个点,不断地用手往上拉就成了一条线垂直的线,看起来很美。其实都活得很累就像秦岭陡峭的岩壁上一个采药人用一条长长的绳把自己悬在半空垂直的身体,远远望去像一个秦岭的法器朋友说一定要来看看大雁塔我说,我眼里容不下倾斜…[浏览全文][赞一下]
谷频寒夜的吹笛人入睡了孩子的骨头仍在发出奇妙的声响我怀疑每天都有失踪的人梦游中摸准房门,借着微弱的星光用残缺的手指写下别人的姓氏就这么赤裸裸地站在风口左脚印和右脚印却相隔几百米这种时候,青春最容易陈旧爱情在快速衰老,只有羞怯的花朵在虚构了大雪后才会有初吻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沙丘弄成波浪形状,是大漠对水的怀念走过塔克拉玛干后,你理解了水波纹,是水对鱼的怀念静止了千年的树,身体里也有惊涛骇浪般的怀念皱纹也是一种涟漪你最大的痛苦,恰恰来源于你最擅长的怀念走过无人区后你理解了人世——原载《诗刊》2020年第11期推荐语诗人敏感的神经…[浏览全文][赞一下]
钓鱼城的垂钓者仍然在和石头较劲,赵晓梦又从史书典册、烽烟兵阵、大山广川之中,“召唤”穿越无数光阴的宝驹,飒踏而来。赵晓梦的长诗《马蹄铁》,延续《钓鱼城》对历史、对长诗的执着与痴迷,以马为中心意象串联起中国数千年的历史长卷。与《钓鱼城》比较,《马蹄铁》篇幅缩…[浏览全文][赞一下]
如果把每首诗歌视为一个生命体,思想内涵便如带动其机体运转的心跳和脉搏。耿占春先生的诗歌在学者目光与诗人目光的相聚中获得生命,其学者目光为诗人目光注入理性,仿佛诗歌的机体中,“意外”地跳动着一种强有力的学者的脉搏,更为理智、稳健、深沉有力,以更宽广深厚的思想…[浏览全文][赞一下]
【委内瑞拉】弗莱迪·纳涅兹吉狄马加在第16届委内瑞拉国际书展上推出的作品《从雪豹到马雅可夫斯基》令委内瑞拉的读者为之惊叹。它已经宣告了一种声音能够诗意地思考——典型的东方传统——与西方现代诗中呈现的、更令人陶醉的精微表达在模糊边缘之间徐徐展开。毋庸赘言,诗…[浏览全文][赞一下]
狼之独步纪弦我乃旷野里独来独往的一匹狼。不是先知,没有半个字的叹息。而恒以数声凄厉已极之长嗥摇撼彼空无一物之天地,使天地战栗如同发了疟疾;并刮起凉风飒飒的,飒飒飒飒的:这就是一种过瘾。纪弦是新诗史上一位饱受争议的人物。一方面他曾同戴望舒、施蛰存等人共同推动…[浏览全文][赞一下]
严重的时刻[奥地利]里尔克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哭。无端端在世界上哭,在哭着我。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笑,无端端在世界上笑,在笑著我。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走。无端端在世界上走,向我走来。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死。无端端在世界上死,眼望着我。(梁宗岱译)很多时候,我们说好…[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切事物都以它们被感知的形式存在着,至少对于感知者是这样。”在《诗辩》中,雪莱认为,事物之所以存在于人世间,正因为它们是被我们所感知的那样。感知就意味着,心灵在发挥着作用。诗不是去“模仿”现实;诗有崇高的工作,去创造一个世界以便抵抗现实之混乱。因此,心灵…[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元胜1此刻,我坐在重庆南山一个美丽的茶席里,被黄昏的鸟语和虫鸣围绕,空中着飘浮着香樟尖锐而清新的香气,但我不仅置身于这样一个安静的场景。通过网络,我还坐在中国诗歌网上线五周年的活动现场,在我对面,似乎正耽于回忆的汤养宗脑门出现了一团亮光——他想起了某个高…[浏览全文][赞一下]
兰州,又见黄河在玛曲分手我悠悠东去,黄河急急向西分开得越久,我的荒凉就越明显想起在迭部见到的一位老人他推开院门,低头良久他试图扶起翻倒在地的椅子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像是在哭泣……在玛曲走得急急的在彩陶上走得缓缓的黄河啊我们重逢在兰州已是三年之后整整三年,一圈…[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