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秋日【奥地利】里尔克主啊!是时候了。夏日曾经很盛大。把你的阴影落在日规上,让秋风刮过田野。让最后的果实长得丰满,再给它们两天南方的气候,迫使它们成熟,把最后的甘甜酿入浓酒。谁这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谁这时孤独,就永远孤独,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在林…[浏览全文][赞一下]
何方丽阳光中的向日葵芒克你看到了吗你看到阳光中的那棵向日葵了吗你看它,它没有低下头而是把头转向身后就好像是为了一口咬断那套在它脖子上的那牵在太阳手中的绳索你看到它了吗你看到那棵昂着头怒视着太阳的向日葵了吗它的头几乎已把太阳遮住它的头即使是在没有太阳的时候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吴沛李海洲具有极高的语言天赋。那些平常的文字,在李海洲笔下总是呈现出别样的魅力。《秋天传:二十四歌》与《有容》《母本》《枕雨书》同为李海洲的代表作,收集在诗集《一个孤独的国王》中。“我将在120岁的时候睡去/在下一个人写到秋天的时候醒来”。开篇就营造出了空…[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海洲好吧,谈谈诗歌好吧,谈谈诗歌。其实李亚伟很早就说过,经常谈诗的人都是一些级别不高的人,就像打扮得越艺术的人作品往往都会是二三流的水准那样。诗歌不是用来谈的,就像石头和春天不是用来吃的。在偶尔出席的诗会上,当评论家们的口水准备直接汇入黄河的时候,我其实…[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海洲1天空有一九七八年的阴云旧日子隐忍,雷声哽咽爆米的味道。很多下午,祖父伫立屋檐听风声祖母在堂前喊家燕。寄养的少年,托着黄昏绕指柔的蝴蝶陪着他从夕光里返回,翅膀积满暮色。李花清肺,探身推庭院一小朵一小朵的白怅惘了木门清苔。桃红,春色尽,半湾羞嫩的腮。蔷…[浏览全文][赞一下]
杨亮谈到新诗中“诗性”与“现实性”的问题,我们很容易联想到“纯诗”与“杂诗”的概念。的确,在中国新诗发展历程中,每当诗学追求游走于“纯诗”脉络之时,都是诗坛“诗味”最浓的时刻,而当推动文学发展的“内因”精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时,作为诗歌发展的另一因素——“现…[浏览全文][赞一下]
[智利]巴勃鲁·聂鲁达我认为诗是一时的然而又是庄严的产物,是孤独与相互关切、感情与行动,一个人的内心活动与大自然的神秘启示,成对地构成的。我还同样坚信,通过我们把现实与梦想永远结合在一起的活动,一切——人及其形影、人及其态度、人及其诗歌——都将日益广泛地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冯瑀珊意象是不是一只大象?意象是诗的灵魂和质地。读一首诗,意象和文字技巧主导了风格和阅读方向。我认为意象必须精准,必须秾纤合度。精准地以文字勾勒心中所想,意象不贫乏也不花哨。要让意象开展,却不沦为断线的风筝,要做到能收到放,大开大阖。说实在,要谈论“意象”…[浏览全文][赞一下]
南鸥任何艺术创作,都是认知经验的揭示与呈现,都是从个体生命出发,获得的一种超越时空的认知经验的过程。诗歌创作的认知经验是指揭示、发现、指认、命名等意义上的认知经验,具有普适性特征,既能拉动人们的神经,又能翻卷人们的记忆,而不是人们现实生活中浅表层面的生活常…[浏览全文][赞一下]
费城大约20年前,我们一家再次重返故乡。与往时不同的是,我们一家将在“故乡”这片土地上常住下来。用我父亲的话说,叫“落叶归根”。然而“故乡”于我,终究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在我成长的记忆里,童年是在黔桂交界的一座矿山度过的。在那里,我经历了人生最初的启蒙和无忧…[浏览全文][赞一下]
北塔一、石与诗:在诗歌的源头矗立着石头石头作为一个意象,其象征意义无外乎三种:重、硬、动或定。最后一种富于辩证意味,最为微妙,也最具有审美张力所构成的美学价值。在人类最早的诗歌中,石头就以这三种寓意被广泛应用。(一)诗歌中的石头之重也许因为南方植被繁茂,石…[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夫刚1将近一百年前,哈佛大学诞生了著名的诺顿讲座,讲座的主题是“最广泛意义上的诗意”。1967年,诺顿讲座迎来博尔赫斯先生——他的“诺顿六讲”后来在中国出版时书名叫做《博尔赫斯谈诗论艺》——博尔赫斯开篇即说,他快要七十岁了,他把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贡献给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龙应在深夜里擦亮眼镜的人,容易被景物的外观所迷惑“阿贝尔,你到这里来。”“不,我拒绝,你又要拿你的镜子照我。”我那不太令人满意的样子,眉宇间透露的忧虑和不自信,时刻在夸大着痛苦“马尔索,我觉得不能呼吸了。”“谁?天呐,这是每个人都要做的最正常的事情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舸我瘦如走动的竹子,对不起。正如但丁所言,瘦削包含着全部的欲望。我,感到抱歉如果瘦,也是对你们的干扰。抚摸我身体里,毛皮光滑的小啮齿动物,一刹那,静息。我熟悉它们,世间诸般变相:女人,熟水果,钱币,别墅。诗有时如此机械,可以旋转伸缩,剪贴,拆卸,再拼凑。…[浏览全文][赞一下]
哈雷时间贴在墙上,已经斑驳密密麻麻的文字,像掩护着历史的人群逐渐撤退。一个年代的印记在剥脱的碎片中,漏出冷风老父亲在病中,又将报纸糊上一遍是今早新鲜发行的晨报大小合适,内容也不尽相同这堵墙比任何时候都严丝合缝椅子背后的阳光,挪了过来檢视着他,一个群众的真实…[浏览全文][赞一下]
白鹤林收到散文诗人王德宝的作品集《一路走来》电子版时,我同时正在阅读近日刚邮购的、由台湾诗人兼翻译家陈黎张芬龄夫妇翻译的日本俳句大家小林一茶的《这世界如露水般短暂》一书。两位原本没有关联的诗人,因为我习惯性的交叉阅读,而在某一时空发生了重叠和比较。而这其中…[浏览全文][赞一下]
司念随处摘取陈劲松散文诗里密集的佳句,他浪漫主义的想象仿佛是自然天成。“淡淡的香成为那匹白马薄薄的背影”,“一大群草正赶往积雪的山顶”,化静态为动作,打通嗅觉与视觉,草原展现在眼前。“你沉默,雪山便沉默,你开口说话,雪山和神便开口说话,春天便开口说话。”拟…[浏览全文][赞一下]
鹿丁红爱斐儿的散文诗格调清丽淡雅,言辞优美自然,意境悠远玄深,是她追求人性真善美心路历程的真实写照。总体来看,其作品是围绕“人”这一主题展开,即处于不可逆转的历史和文化宿命之下的人的境遇,以及如何对有限的生命进行超越。但诗人落笔的姿态不是面向读者进行说教,…[浏览全文][赞一下]
潘志远《谁能占卜我的命》(北京燕山出版社),薄薄一册,70余章,置于我案头已半月有余。在我收到的诗友馈赠大著中,它算是最薄、篇章最少的一本了。没有砖头般厚实的重量,也没有煌煌数十万言的字数,待我断断续续读完之后,感觉无论是内容的厚实广博、语言艺术的精湛高超…[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俊锋来访【墨西哥】奥克塔維奥·帕斯穿过石块和干燥的城市之夜田野进入我的房间。它伸出青翠的双臂跳动着鸟儿的脉搏,树叶的脉搏。手里牵着一条河。田野的天空也进来了带着它刚刚切下的一篮珍宝。大海坐到我的身边把它最白的长尾满铺在地。静默中涌现一株音乐之树。树上悬挂…[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