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 学
『不丹梦』恍若隔世
◎ 苏 学
几年前我就有去不丹拍摄的打算，只因它是全球幸福指数最高的国家。
不丹每年只允许一万外国人入境，而且需要提前半年预约。因为中国和不丹没有外交关系，也没有直达航班，所以必须经第三国才能入境。目前与不丹通航的只有尼泊尔等四个国家，趁着在尼泊尔逗留的几天，我用尽浑身解数，办好了一行人的入境手续，顺利抵达帕罗机场。
帕罗机场惊魂一刻
帕罗机场修建在一处河谷之中，机场跑道两侧就是喜马拉雅山脉的雪山。降落时，飞机循着峡谷逐渐降低高度，有点像科幻片里穿梭于高楼林立中的飞行器一样，窗外的机翼几次差点擦到山崖上的岩石、树枝。飞临跑道上空时，山脉走向有个将近九十度的转弯，于是飞机侧身掠过拐角处的山坡，一边转弯一边对准跑道，在一片惊呼声中骤然落地，滑行，刹车。
不丹王国只有两架客机，而飞抵不丹的航班也全由不丹航空公司垄断。一开始，我还以为不丹太霸道，但事实说明，没有开过山车的经验，其他航空公司是万万不敢降落的。
全国禁烟、禁酒
不丹机场的安检很松懈。过关时，海关人员只询问了一句：“有香烟么？”我知道不丹禁烟，带烟草入关会被没收或征收高额关税，所以我把香烟都留在尼泊尔了。一看检查这么松，也没开包检查，我后悔没带几包进来。
可是，查得松并不等于戒烟令形同虚设，违法吸烟将会判处三年有期徒刑。走遍不丹，你会发现所有商店都见不到香烟的踪影。同行的瘾君子老林央求导游想办法，几经周折后，导游竟然买到了天价的印度劣质香烟。她千嘱咐万叮咛不能让人发现，于是我们就到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抽几口过过烟瘾。不成想被两个小学生撞见，小学生向老林大声抗议：“不许吸烟！”并问我们是哪国人，我说我是中国人，指着吸烟的老林说，“He，Japanese！（他，日本人）”
一女可嫁二夫
每到一个酒店，提行李的“门童”都是衣着整洁鲜亮的中年妇女。硕大的行李交由妇女拾阶徒步搬运，我很奇怪：男人们都干啥去了？原来，不丹的风俗里还保留有母系社会的影子：女人在家是老大，不仅在家说了算，还可以同时嫁给两个丈夫。估计是男人们觉得委屈吧，体力活也都让给妻子们来做，自己只管看孩子、做家务。导游辛巴今年28岁，她老公是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子，我问她想不想再嫁一个丈夫，她满口称是。
恪守传统为立国之本
几日间，我还参观了传统手工业学校。这所学校是国王建立的，旨在教授年轻人学习传统手工艺，如木雕、石刻、制佛像、织布、绘画等。不丹规定，每一位国人都要着国服，一种类似短袍的束腰服装，标准的装饰是短袍、长筒袜、皮鞋。我在街上游走时，视线所及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身装束。让我吃惊的是，他们的衣服非常挺括，白色的衣袖一尘不染，黑色的皮鞋锃光瓦亮。
听导游说，中等收入以上的不丹人每家都有保姆。那天，我对着一个建筑工人狂拍，上车后导游辛巴笑着说：“你白拍了，那是个印度人，因为不丹人是不做苦力的。”
在这个没有工业、不靠旅游的农耕社会，人们是如何做到经济富足、精神愉悦的呢？在走马观花的几天里，用恍若隔世来形容我的感受是最贴切不过了。（摘自《旅游世界·旅友》2013年第11期 图/亓寂）
对于大多数潜水员来说，Galapagos最著名、最难到达的潜点就是达尔文拱门。这里是锤头鲨的交友俱乐部，每年的6～9月，大批锤头鲨随着洋流而来，在达尔文拱门下的海域寻觅属于自己的爱情。锤头鲨交配的方式有些重口味，雄性会用尖利的牙齿咬住雌性的左肩，因此我们在水下见到了不少身上带着咬痕的锤头鲨，每次遇见我就在心里暗笑：小妞你前几天约会去了吧！
慢慢潜到二十几米的位置，锤头鲨的数量就多了起来，往往一眼可以看到几条甚至几十条。刚开始，锤头鲨会游得离你非常近，一米甚至半米，你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它那只位于斧头脑袋顶端的小眼睛，还有身上的疤痕、咬痕。这家伙体型那么大（3～4 米），胆子却很小，气泡就能让它跑路，所以在它靠近的时候，尽量慢慢吐气，还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虽然我们尽量轻手轻脚不弄出太大动静，但每次在珊瑚礁旁停留几分钟后，锤头鲨就离我们越来越远，甚至不见了。这不奇怪，锤头鲨斧头状的脑袋头部有左右两个突起。每个突起上各有一只眼睛和一个鼻孔，这样造成它的两只眼睛相距竟有1 米之远。最近的一项研究证实，眼睛这样的分布对它观察周围情况非常有利。锤头鲨不仅像人类一样拥有双眼视力，而且它通过来回摇摆脑袋，可以看到周围360 度范围内发生的情况。
不过在这片海域，锤头鲨实在太多了。只要你换个角度观察，或者不经意地转个身，又能发现锤头鲨的影子。尤其是在顺着水流慢慢漂的时候，一路都有“大泥鳅”相伴。只和小群的锤头鲨偶遇太不过瘾了，这毕竟是在Galapagos ！怎么样也该浩浩荡荡的来一回吧。终于，在Drawin 的第八潜，也就是最后一潜，大片上演了！铺天盖地的锤头鲨，密密麻麻地说来就来了！好像是外星人入侵，又好像是阅兵式，浩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