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在北大呆了一个学期了,有什么感受呀?”放寒假回来,高中同学聚会时,好友曹国正问到。
“没别的,就是特别的服气,特别佩服北大的同学,优秀啊!”林沐风喝了口啤酒。
“我听你说,北大有很多学生都是保送生,他们也入了你法眼?”曹国正继续问道。
“NO……”林沐风吃了口汆肉,说到。
“你看,总有不如你的人吧,没什么大不了,就算是北大的也良莠不齐吧!”曹国正则往林沐风的杯子里到了口酒。
“你没懂我意思,我说NO,不是说他们入不了我的法眼,而是说我入不了他们的法眼!”林沐风把筷子放下,一本正经地说,他们在大学期间的游刃有余,混得风生水起,交际能力,半身的一技都令你望而却步,说得难听的是,我根本不配做他们的同学。”
“你谦虚了,哪有这么恐怖,不要妄自菲薄!”旁边的另一位同学说到。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哦,我就拿一点来说,在我还辛辛苦苦地十年寒窗,希望有朝一日金榜题名靠高考天下知的时候,人家起码掌握了十种以上的进入北大的捷径。所以……”
“所以什么呀?”另一个同学说到。
“所以,无论怎么努力,出身环境的客观不同,早已决定了寒门与豪门之间巨大的鸿沟,是不太可能靠后天努力短期内能弥补的。”林沐风一脸苦涩地回答道,“当年孔老夫子有教无类的理念早已离我们远去了。”
“那你就说,寒门不可能出贵子了?”曹国正又把话题接了回来。
“那倒不是,只是寒门出来的人物代价会大一些,手段会复杂一些,做人更利己一些。”林沐风打了咯,吃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