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愿或者不愿,都已经这样了。你虽不愿意,又有何法?但不经历又怎知不愿?若是远离一切,并以抗拒的姿态面对世界,你会毁灭自己。最可恶的是这意识已经觉醒,既然已经觉醒,我注定要与世界为敌。
我时常想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就如我们口中念叨的“喜欢”,这些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概念。
他说他已经看破,然而未曾历经,又如何能看破?
一开始,他自然是陌生的,后来,他逐渐有了轮廓,有了面容,有了姿彩,逐渐显露出了他的情性,露出了他是谁。
他是谁。
这个问题,他自己都不能解答,况于她人。他以为她能够他能从她那里找寻到自己,事实上,他从来也只是他自己而已。
若是要懂得自己,便不能被外物左右,即便是情,再不忍也要放弃,再有欲望,也要克制。
如此历经最深的苦难,他的生命才不是悬浮于天际的空虚的形而上,于她而言,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