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真的很远了
早已过了写诗的年龄
以梦为马的马也早死了
它死的那天，你
就主动或被动扎进了池塘
然后奋力用狗刨式上岸
哪里看得见池塘外面
更别提很远的地方
即使站在原地
也担心自己或别人
一脚踏空
继续刨，继续刨吧
偶尔停下来听一听嘶吼的汪峰
也把音量调得很小很小
即使喝点酒
不敢也不能一醉方休
就连读读诗也成了一种奢侈
再温暖的诗也能读出水
继续刨，继续刨吧
像狗用脚掌刨地
继续刨就不会沉沦
如此如此
诗 真的很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