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极度理性,
又不乏浪漫的现代主义男人,
在没有烟火的火堆中被包围了二十多年,
痛苦的活着。
你无法想象这个愈来愈糜烂的世界,
该如何的下去。
闲暇时我坐在树木枝干上,
鸟儿停在枝头,
忙碌时我坐在二百多伏的方块前,
冰冷的数据在看我。
直到风开始变凉,
天开始变暗,
我知道我该休息了。
第二天我买了两束花,
一束送给自己,
至于另一束,
谁要就给谁。
我不拘于时间的规定,
但我又不得不听命它,
我尝试去打破原本的规则,
可如今我又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