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顶，风起云涌
雾气苍茫，放弃不了的隐痛成水
落下来，使无边的冷银白
我的眼睛高过风景，低过霜
总在想，环绕的虚无
會不会是，自己的余生
埋在永恒的时间里，我不敢喊痛
只愿归去，变成一个干净朴素的词句
不要寻找，我的下落
因为在阳光花开之前，命运有了归途
如同岩石里种下的疾苦，在人世间的路上
有我们、万物、河流和神，距离短了一些
很多的时候有些拥挤，我们走过秩序和法则
更加接近，以看清五颜六色的面孔
或许苍老，佝偻的姿势
比往事，真实可靠
人世间的流动，总是向上而行
我们腰身弯上更弯，雪花轻上更轻
偶尔一个喷嚏，不只是你的脚下堆满了枯叶
一声吆喝，在山间回荡
清白了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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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江山，似乎该加一些限定的词语：譬如变为，内心风起云涌的江山，中年苍凉而荒芜的江山，余生残缺而佝偻的江山。江山，是空间概念。空间是物质存在的“广延”属性，时间是物质存在的“持续”属性。时空的不可分割，古代诗人早就巧妙地运用于诗文中，屈原在《湘夫人》中就有“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之佳句。时间长河的悠悠，空间背景的宏大，二者相结合，总会呈现出一种苍凉感，自然也拓宽了诗歌的意境。诗人马道子的《江山》，亦属深谙其中奥妙的佳构。（推荐人：邱绪胜）
星星诗刊 2019年4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