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丛台,我不想拿起什么。
  也不想放下什么。就这样吧。
  身边有几个朋友足够了。温州的伊夫
  不时拿出相机,稀里哗啦地为我们拍照
  另一个诗人来自康保
  他在对着整座高大的丛台发呆
  唯独苏州的美女异常活跃。
  而這座建筑又在重修。高台上
  脚手架林立,仿佛一个浑身打满石膏的重病之
  人。
  我忧郁着。
  邯郸同样忧郁着。
  整个天空被我们的忧郁笼罩
  像是有什么苦难将要发生
  如果这样的忧郁不是来自我们本身
  一定是1500年前的那位古人
  一手制造的                            
  文学港 2017年11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