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
内容摘要：在快节奏的生活当中，影像文化总是能以特别的优势吸引观众的眼球，文本文化与影像文化之间的较量在“粉丝”之中引起了巨大的波澜。影视改编如何在基于原作的基础上创新成为“粉丝”们热议的话题，在汉语国际推广的背景下如何将二者的优势集中起来，外国名著的影视教学带给我们诸多启示。面对《红楼梦》这部中国文化经典巨著，我们更应将它的价值结合影视剧进行文化传播，使学生在趣味中有效进行汉语文化学习。基于该想法，以87版《红楼梦》影视剧进入汉语文化课堂的诸多分析，以期影视文化发挥它的最大价值弘扬和传播中华文化。
关键词：87版《红楼梦》 影视改编 国际汉语文化课堂 应用分析
文学与影视的关系密不可分，这一点不仅体现在外国名著的影视化改编上，也体现在中国电影电视剧当中。尤其是古典文学名著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财富，从先秦两汉到清代，跨越近两千年的历史在我国电视剧改编中都有所展现[1]。当然，中国四大名著必在影视改编之列，这些被国人奉为经典的著作和影视作品，却在海外传播的过程中并不理想，其中《西游记》影响为最，《三国演义》次之，《红楼梦》再次，《水浒传》最小[2]，这个结果不得不让人深思：在中国同为经典的四部书，为何在国外传播情况如此不一。在中国日益走向世界舞台的新时代，汉语国际推广事业备受关注，这使影视剧进入汉语文化课堂，发挥影像作品对名著影响力的扩大成为了可能。
一.文学影视改编与《红楼梦》的影视化
艺术对于人类而言，是一种精神创造活动，同时也是一种精神享受活动。文学作为众多艺术形式的其中一种，在人类社会生活中扮演者重要的角色。小说作品《红楼梦》自问世以来，就受到了广大读者的青睐，其影响力对于之后的国内外小说创作、文学翻译和文化传播与交流不言而喻。但随着时代的变迁，尤其是信息时代的到来，普通大众对一些碎片化信息、趣味性知识更深感兴趣，传统的纸质阅读方式离我们越来越远。面对这样的形势，最好的方法是与时代结合，用一种更为轻松、便捷且具有趣味性的方式保持人们对于文化经典的兴趣，进而维持读者与文本间的良性互动，影视剧改编正是以这样的形式，成为《红楼梦》继承与传播的助力剂。
然而原著与影视作品之间的关系，历来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成为一个热议的话题，尤其是对于经典名著的改编，从导演、到编剧、再到演员的选择和演绎，甚至到配乐布景……其中出现了多层次文本再解读，最终呈现出一个完整的作品。面对《红楼梦》这样一部经典巨著，如何在尊重原著的基础上达到对于艺术的创新处理，这必须进行一个长期的准备。87版电视剧《红楼梦》从准备到拍摄用时三年之久，演员选角在全国范围内开展，定演员更是经过一系列的“厮杀”，剧本改编独树一帜，一方面尊重原著前八十回，一方面根据红学家们的建议对后四十回进行创新处理……正是它对原著进行再创作的认真态度，使这部36集连续剧的《红楼梦》成为当时甚至是现今大陆最具影响力的《红楼梦》电视剧改编作品，从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当代观众了解《红楼梦》的重要渠道[3]。
影视剧《红楼梦》获得的巨大成功，主要原因在它对原著的处理上，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故事情节方面
无论是在小说还是在影视作品中，情节的作用都是推动故事发展、塑造人物形象的，原著《红楼梦》共120回，但影视剧《红楼梦》前29集基本忠实于原著前八十回，后7集在对后四十回进行部分继承的同时，又进行重新的畅想和创新式的再创造。在仅三十六集的影视剧中，导演以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兴衰发展为背景，以林黛玉和贾宝玉的爱情悲剧为主线，进行二度创作，向我们描绘了一幅儿女爱情与家族命运间的起起落落。
导演王扶林的创作团队以其现实主义的手法大胆地对《红楼梦》进行改编[4]87，这一改编主要集中在后七集当中，保留了夏金桂撩汉、司棋之死、海棠开花、宝玉丢玉、黛玉焚稿、宝钗出闺、惜春出家、获罪抄家等主体情节，另抛弃了宝玉中举、家复中兴的小团圆式结局，重新创作出狱神庙探监、凤姐死于狱中、湘云流落风尘等剧情，使该剧成为一个彻底的悲剧作品。
相对于原著来说，电视剧剧情显得十分紧凑，如第24集中“寿怡红群芳开夜宴”将原著的62和63回的内容进行了合并处理;在31集中宝玉失玉、海棠反季节开放等异象，象征贾府衰败的迹象用影视化的处理只在镜头的一扫而过，电视剧在表现这些矛盾性不强的故事内容时，只能有限地采用和各种影像手段，以挖掘其中的象征意义，而对具体的内容不能采取更为直观的展示。尤其是在最后两集“大厦倾公府末路”、“白茫茫厚地高天”中，集中展现了剧本对于原著的创新，面对这一创新，导演向观众呈现的是以景寓意、以画回忆王熙凤精明算计的一生，她在死前雪花飘落，然后叫了一声“巧姐儿！”这给观众留下无限伤离之感，最后用一个长镜头（王熙凤被裹在一个破席子里，被衙役拖着走进白茫茫一片的大雪之中），加以音乐的渲染，展现了原著里的“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2.人物形象方面
《红楼梦》在文学史上之所以有如此巨大的成功，得益于它打破了以往的小说人物写法，不仅人物众多，而且个个真实，将人物性格的立体性基于社会现实之上，更富感染力。鲁迅评说《红楼梦》的价值：“其要点在敢于如实描写，并无讳饰，和从前的小说叙好人完全是好，坏人完全是坏的，大为不同，所以其中所叙人物，都是真的人物”[5]。以最典型的王熙凤来说，她年轻美貌、掌管着荣国府的大小事宜，与上下各色人物都要打交道，对老祖宗刻意逢迎邀宠，对王夫人非常敬顺，尽管有时虚与委蛇、假情周旋，但她的戏谑谈吐、做事机敏深得老夫人的喜爱和王夫人的信赖。也正因为年轻管家，她所表现出的远近亲疏有异、利害关系以移、待上驭下见殊，泼辣豪爽之劲让人难忘。电视剧《红楼梦》里王熙凤的扮演者邓婕将王熙凤的这一形象拿捏得当，并且妆容服饰的加持使得她刻画的王熙凤更加丰满立体，如“王熙凤协理宁国府”这一段，就生动地展现了她的果敢和机敏：在面对贾珍的协理邀约时，她不回避，甚至在王夫人的委婉推辞下主动出击，“大哥哥说得这么恳切，太太您就应了吧”，她不承王夫人的推诿，反而在面对众所周知的“大事”时，勇敢地选择接手，抓住面前这个能够表现自己、施展自我才能的机会，并且在得到机会之后，思考宁国府的五大弊病（人无专职，分工不明;赏罚不均;管理混乱;冒支乱领;家人豪纵），沉着镇定、信手拈来，对这些弊病進行一一处理：在当晚到达宁国府后，宣布召集训话，将乱事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严明纪律、责任赔偿到人，她的表情严肃、话语坚定，充分显示了王熙凤的威重立行。
3.布景音乐方面
影视改编相比文本原著而言，有较大的空间，即采用视听觉进行再诠释，所以，在影视作品中，场景设计、音乐基调都对人物的塑造和情节的渲染起到重要的作用，尤其是这部名著里，作者对贾府的建筑和陈设极尽心思，影视剧要想最大化地还原场景，导演必定要花十二分的心力。87版《红楼梦》在全国10个省市41个地区219个景点选景拍摄，并在北京宣武区设计建造大观园，在河北正定县建造宁荣二府和宁荣街，与此同时，87版的音乐如今依然堪称经典，他选取十二支曲子中的某些带有谶语性质的诗词用作插曲，并分别安排在剧集当中，王熙凤死后的《聪明累》、探春远嫁的《分骨肉》，这无疑给剧情营造了相应的悲凉气氛[6]25-26。
4.服饰造型方面
在影视剧中，演员表演固然重要，但演员的表演还需依赖外部手段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与此同时，作为观众面对直接带来视觉冲击的影视艺术，服饰造型也是不可忽略的因素[7]109。同样，在原著中作者对于人物出场的穿着打扮作了十分详细的描写，仍以王熙凤为例，原著中将王熙凤头上戴的、项上带的、裙边系的、身上穿的、下身着的、眼睛眉毛、身量体格、面容微笑写的十分详细，由此可知，王熙凤的服饰妆容精致华贵，电视剧版的王熙凤衣饰色彩艳丽、富丽不凡，贴合原著，这给演员在进入人物、塑造人物時起到了重要作用。如在一场采访中演员邓婕说到“这一扮上，就是那个人物了。”由此可见，服饰造型对于演员的表演来说功不可没。
二.《红楼梦》影视剧进入汉语文化课堂的可行性
文化内容是第二语言学习很重要的一部分，文化教学与语言教学密不可分。因此，在汉语教学中，文化教学十分必要且重要，王永阳和Dr.TrevorHay（海雷博士）也提出“文学经典仍然是对外汉语文化教学的主要内容之一”[8]107-112。
（一）《红楼梦》影视剧进入汉语文化课堂的原因
1.美剧《老友记》在大学生英语学习中的良好借鉴
在教学理论的研究和实践中，英语国家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浪潮中，各国、各行业都在努力追赶，将影视剧应用课堂以促进学生的听力口语技能的提升，这种教学方法无疑满足了学生的多种学习风格，从而有利于产生良好的教学效果。
影视剧与文学作品一样，都带有强烈的民族性格，它不仅有利于语言教学，更适合文化教学，甚至可以将二者得到完美的结合。《老友记》是一个情景喜剧，它在美国风靡一时，甚至在中国也有很大的影响力，从杜梦怡《大学生观看美剧及其认同感研究》中可以看到15.1%的大学生观看的第一部美剧是《老友记》，情景喜剧是最受欢迎的美剧类型，且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大学生观看美剧的渠道也在发生着变化。《老友记》的优势在于它以其生活化的语言和场景，使观众更能产生共鸣，里面的语言文化可以使学生现学现用，达到交际的目的，从而增强学生的自我效能感，激发学生英语学习的动机。由此可见，将《老友记》应用于大学英语课堂取得的效果不言而喻。
2.《红楼梦》影视剧进入汉语文化课堂的重要性
在高增霞《高级汉语教材编写中的选文问题》一文中，就对文学作品进行了调查研究，并指出在课文内容、课文体裁、文章年代三个方面上，中国文化、小说故事位列第一、《红楼梦》《西游记》等明清时期的文章位居第二。同时，《红楼梦》进入对外汉语教材，有以下三种形式：原文节选，这主要分布在《汉语高级教程》（2）和《中学留学生语文》中的“林黛玉进贾府”，以及《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的“宝玉挨打”;故事改编，这分布在《新实用汉语课本》（2）“你看过越剧没有”和《说汉语 谈文化》“意在言外”;作者评介，这主要有《中国文化》中“曹雪芹和<红楼梦>”、《中国古代文学史教程》中“曹雪芹的<红楼梦>”和《中国古代文学简史》中“<红楼梦>”[9]265-280。由以上两方面可知，《红楼梦》已进入汉语文化教学课堂之中，并且是在中高级汉语教材中，影视剧《红楼梦》因其不同于文本的呈现效果，在进入汉语文化课堂后会发挥极大的作用。
尽管《红楼梦》影视剧的语言不像《老友记》那样跟进时代、贴近大众，将它应用于汉语文化课堂，可能不如《老友记》那样收到语言与文化教学同丰收的最佳效果，但《红楼梦》却以其不朽的价值和文化内蕴占据上风，成为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推广的助燃剂。
（二）《红楼梦》影视剧进入汉语文化课堂的内容
随着国际汉语教学事业的不断发展，汉语教学内容也要审时度势，适应时代变化。在现今这个倡导文化自信的时代，我们不仅要扩大汉语魅力，更要创新性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因此，本文将87版影视剧《红楼梦》适用外国学生汉语文化教学的内容进行分类，并提出相应的教学方法，从而促进《红楼梦》及其传统文化的传播。
1.诗词
《红楼梦》的诗词数量庞大、种类丰富，除了叶嘉莹先生归结的三类：命运判词、角色诗词、命运感怀[10]143-146，还有咏物诗词这一类。将这些诗词与剧中情节、人物塑造联系在一起，既能加深学生对人物的理解，又能提高外国学生的汉语水平，还可以扩展他们的文化知识面。教师在进行诗词教学时，首先要做到对诗词意义的理解，其次更重要的是介绍诗词文化内涵。如在黛湘凹晶联句作诗，她们所作的五言排律“三五中秋夕，清游拟上元。撒天箕斗燦，匝地管弦繁。几处狂飞盏，谁家不启轩。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同样是在贾府寄居的黛玉和湘云，但二人的心境不一样（一个自哀伤怀，一个乐观活跃），所以出自二人的联诗也不同。在这样的环境烘托下，人物性格更能让学生一览无余。在这部分，教师可用观看法加讨论法来让学生发表自己的看法，从而加深人物的理解。
2.传统节日
中国的传统节日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加速外国学生了解中国文化的助力剂。《红楼梦》中就有对传统节日的众多描写，转换到影视剧中，更是将节日的具体活动展现地更加淋漓尽致。
在原著《红楼梦》中，对端午节、中秋节、元宵节都有所描写，在影视剧中同样也有体现，就拿元宵节来说，在第一集中，就向我们展示了元宵节习俗——看花灯，之后元妃省亲、袭人回家吃年茶的场景体现了中国的传统风俗——春节时，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在娘家过节，但可以在一年当中第一个月圆之日接闺女回娘家团圆，因此真正的阖家团圆是要等到正月十五的，尤其是在元妃省亲中，影视剧将文本所呈现的前期准备（造省亲别墅、题对额）、当日隆重（贾府上下皆品服大妆，由贾母带领众女眷等候在荣府大门外，贾赦带领众男眷等在西街门外等）、宴会摆设等内容进行了影视化拍摄，静景以动态呈现，向观众传达了传统文化中“男尊女卑”“先君臣后父子”的传统观念。教师在对这部分进行讲解时，应先讲清这些节日的由来，并用实物法向学生展示这些传统文化的活动，甚至让学生进行参与，亲身实践，从而加强学生的感性认识。
3.婚丧嫁娶
在《红楼梦》里我们看到的秦可卿之死，排场极大，甚是隆重，有停灵、请僧超度、绕棺、路祭等活动，有些活动在当今社会仍有。并且在婚俗上，以宝玉和宝钗的结婚仪式为说明，表现了拜天地、坐床撒帐、揭盖头等传统婚俗。这些内容距离当代中国十分遥远，对于外国学生而言不易理解，作为教师，在讲解时要结合中国传统的生死观和婚恋观，并在具体活动中，配合图片和电视剧，使学生直观地看到这种文化表现，同时也可进行一些补充性讲述，采用实物和角色扮演来使课堂更加具有趣味性。
4.惯用语
惯用语是口语中短小定型的习用的短语，以三字格的动宾短语为主，它具有含义简明、形象生动、通俗有趣的主要特征[11]252-253。《红楼梦》里的惯用语更是十分具有特色，结构多样，有述宾结构（立门户）、偏正结构（贱骨头）、述补结构（眼皮子浅）、兼语结构（含着骨头露着肉）、并列结构（陈谷子烂芝麻）、连谓结构（吃不了兜着走），这些惯用语在当今社会也是人们口语表达中常用到的，这些由不同场合不同人物说出的惯用语，符合当下人物的心情。在汉语教学当中，对于这一文化内涵丰富却语句精炼的惯用语，教师在讲解语义或者语境使用时可能会犯难，而影视剧《红楼梦》用演员的微表情、心理活动等，进行从抽象到具体的外化，能使观众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这些惯用语的意思和使用情况，从而产生的教学效果更为可观。
5.饮食活动
“民以食为天”，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对吃这一行为有诸多研究，不管是“庖丁解牛”的刀工，还是“蒸煮煎炸煨”的烹饪方法，都让人心生钦敬。《红楼梦》呈现的饮食活动让人读过便留香，在诸多的《红楼梦》的研究中，饮食文化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从赵玫《<红楼梦>中的饮食文化》这个最早介绍《红楼梦》饮食的到秦一民《红楼梦饮食谱》，对于饮食方面的研究越来越精细，由此可见，这一部分是《红楼梦》作品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当然在汉语教学中要有所涉及。
总之，《红楼梦》作品向我们展示的是一个多元的、丰富的中国传统社会，里面的内容包罗万象，每一個都可以单列一个文化课题。展示中华文化的魅力，就需要做到面面俱到，让学生认识到这一文化的不同侧面。
（三）《红楼梦》影视剧进入汉语文化课堂的优势
1.激发学生学习兴趣，营造积极的学习氛围
运用影视剧《红楼梦》辅助对外汉语文化课的教学，能够创设轻松愉快的学习氛围，对于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学习热情具有积极意义。传统的汉语文化教学，在老师讲解学生听课的模式中进行，学生的积极性不高，但影视剧具有表现形式多样、内容情节曲折有趣、画面精美、音乐动听、字幕及配音与人物情绪相统一的特点，这些能够极大地吸引学生的注意力，激发学生的主动探索和发现精神。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可以利用学习者的多方面感官，活跃课堂氛围，自主模仿人物的语音语调，认真观察演员的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从而减轻学生的焦虑情绪，对中国文化的输入抱有积极接受的态度，从而更好地了解中国语言文化。
2.增强学生参与感，提高课堂教学效率
相比文本，电视剧以其生动的画面、丰富的人物情态和多样的影视处理，使其更加深入人心。在有限的教学时间中，影视剧能够实现信息的最深刻的有效传递，影视剧中的中国传统节日文化、中国传统医药文化、中国传统美食文化，这些可以分门别类地从《红楼梦》影视剧进行教学，这样学生因多次接触该影片而变得熟悉，从而使文化的学习效果更好。这些具体的文化活动，甚至是剧中人物的服饰，都可以作为教学素材，从而激起学生的内在驱动力，增强学生的参与感和体验感，教学效果也会十分明显。
3.文化内涵丰富，多方面展示文化
影视剧《红楼梦》不仅将人物的特色语言向我们进行了展示，也展示了多样的中国传统文化，给国际汉语教学提供了语言和非语言交际的双向内容。学生在观看影视剧时，剧中人物的称呼、不同人物的对白及其表达情绪的方式，都能使学生直观地了解到当时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及生活状态，这是文本教学欠缺的东西。如在王熙凤在面对贾琏和鲍二家的偷情时，所展现出来的泼辣，及对平儿的一记耳光、在得知贾琏在外偷娶尤二姐时所表现的狡猾，这些都可以看出中国封建社会的“一夫多妻”制。学习者在了解了这些传统旧俗后，教师要给予学生一些引导，带领他们了解当代中国的婚姻制度，这样对比之下学生就更能理解中国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从而增强学生们对于中国文化的动态认识，提升他们的跨文化交际能力。
中国文化多姿多彩，在信息化的当下，如何进行重新解读、重新输出十分重要，尤其是经典，如何让它在新时代中焕发新生机，需要不懈的努力，需要与时代结合。面对汉语及其中国文化的输出，在国际汉语课堂上我们应如何做，又怎样做得更好，这一点值得我们永远追求。《红楼梦》所带给我们的是无穷的宝库，深入挖掘其中的文化价值并将其转化为课堂内容，让更多的人认识到它的魅力，是教学作为文化传承与传播的重要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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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陕西理工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