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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可靠吗

  • 作者: xuanyang
  • 来源: 归一文学
  • 发表于2005-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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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见钟情和第六感觉是一码子事吗?对待爱情人们往往会用这样的字眼来概括,意思好像在说,爱情就是凭直觉或视觉,就能穿越岁月,摸透另一个人内心的,其实了解一个人或说想把握真正的爱情,是不仅仅凭这些的,这些是靠不住的。因为,一见钟情是一种视官上的冲击,比如你只能看到对方的相貌和身材,而看不到对方的材质和为人处世的奥秘。所谓的第六感觉更是肤浅的,一个人的真正价值和深度,不可能从一个眼神或一句话或一个举动就完全发现出来的,这些只代表某一方面的特征。因此,我说仅凭一见钟情或第六感觉,就一生相中的人是不理智的,也是不正确的。
      
      这段日子,我的身子和精神都很空虚和疲惫,赶走了夏,是秋,我失了昔日精神和身体上的快感和安慰,如一只病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突然,眼睛一亮,心头涌现出了一个人——她,我鲁迅文学院的同学,张姐,不知是这段时间太忙,还是拥有爱情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已有好长时间没有到张姐家去坐坐了,张姐是北京人,家住东城区××胡同。
      
      想到张姐,就给她拨个电话,张姐说自己在家,可以过去坐坐,谈谈文学什么的,我说打不打扰你的生活和工作,张姐开玩笑地损我:拥有爱情忘了姐,恋爱了想起姐,把姐当成了你的港湾了。
      
      我不再解释什么,也不敢解释什么,我知道解释也是没用的,张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了就说了,心里没什么,有时你对她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来到张姐家,发现半年没来,一切都变了。“妞妞”又长高了——黄色的小狗,阳台上的玉兰九,也更绿了。
      
      我笑着问张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没有啊。”她用手拧了我一下。
      
      “从何谈起”,一个美院的学生?
      
      “看到屋里干净了,不像以前乱了,瞎猜的。”抛出了绣球,“哦,是这样
      
      我还以为你听到什么风声西声了呢?”
      
      “好找一个了,你……”
      
      没等我往下说,张姐就知我要问的。“30岁了,老了。”张姐装扮成妇人状。
      
      “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是说我没有人照顾是吧?”
      
      “对”。
      
      “玉萍,你过来。”张姐向里屋喊。
      
      “来了,”一个响脆脆的声音。
      
      “她做我男朋友,行吗?”张姐开起了玩笑,“行,行,不过……”
      
      “不过什么?”我将了张姐一军。
      
      “不能同床共梦啊!”我跑了。
      
      屋里的气氛被我们姐弟这一搞温和了许多,玉萍也笑了。
      
      “玉萍,去给诗人端杯水。”
      
      我这才仔细看清,玉萍是个二十岁的小女孩,长得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不白也不黑,还带着一些农村姑娘的土气。是张姐雇的保姆。给张姐打扫卫生,做饭等闲杂活,每月400元包吃住。
      
      张姐回自己房间给我拿她近日写的小说让我看,我和玉萍的目光不期而遇地相撞在一起,从彼此的眼神里感受到一种相见恨晚的惆怅,我匆匆塞给她一张名片,说有事打电话给我。
      
      吃过午饭,和张姐又交流了一些文学上的看法,就走了。
      
      星期六下午,玉萍给我打电话问我明天有事吗?我说没有,怎么你有事?
      
      她说明天她休息,想请我一块去玩,她说来北京一月多了,由于不熟悉哪儿也没去过,因为,出去怕迷路,所以一直呆在张姐家,我问你去哪儿?“王府井、天安门”什么的,我说可以。
      
      如约的时间,如约的地点,我准时到了,她误了二分钟也到了,“我说不是找到了吗?甭提问了多少人啦。”因为怕误时间,所以早来了,那怎么晚我二分钟,我,这一问她脸红了。
      
      看她脸红,我才明白,由于女孩的矜持,每与男孩约会是要晚些,以显示自己的高贵,我说原来怎么每次和女孩约会,只有我早没有对方先到的,原来她们是早到了也在某个地方躲会儿,不出现,等你出现,她们才装出一副匆匆而来的样子,让你有种怜惜感。
      
      王府井大街,这一逛就是一天,把我累得够呛。回到家一连三天没有起床,我心想,女孩怎么那么有心情逛商场,她不累吗?甚至每一个地方都要逛到,有时并不一定要买,真是一睹为快,饱眼福而已,由于,第一次和她出去,我要给她买花什么的,她说不用了,再说,拿回去了张姐也不知会咋想,就没有买,只给她买了一件粉色的裙子和鞋。
      
      晚上她给我打电话,我问张姐呢?她说张姐和朋友出去吃饭了,就她自己,也不想做,就煮了一碗方便面,打了两个鸡蛋,边吃边和我聊天。
      
      我问玉萍,你怎么就想起我了。
      
      “第一是我在北京没有熟人,第二吗……”
      
      她欲言又住,什么也没说。
      
      “第二是不是有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作为情场老手,我当然知道玉萍第二点指的是什么呢?
      
      你想一个女孩如果不是对你有一见钟情的感觉,绝不可能会约你陪她去逛街去商场的。
      
      她沉默了半天不说话了,也许是我的话,泄露了她心里的秘密,让她很是为难和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真坏”愣了片刻,她才有所醒悟。
      
      “其实,我也是。”我很认真。
      
      “明天,再聊吧,张姐快回来了。”
      
      放下电话,已是十点半了,我没了睡意,想写些什么,但又觉得脑子很乱,就削了一个苹果,打开收音机,传出伍佰的《爱你一万年》:寒风吹起细雨迷离,风雨揭开我的记忆,我像小船寻找港湾,不能把你忘记。爱的希望,爱的回味……我爱你,我的心已属于你,今生今世不移,在我心中再没有谁代替你的地位……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遇见了她,我们俩个人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亲吻,拥抱的喘不过气来。
      
      从此,我去张姐家的次数多了,不明其意的张姐还莫名其妙,不知是何“风”常把我吹进她的家门。
      
      玉萍,天还没亮,就从张姐家出来,到亚运村的小营,由于不知我的住处她给我打电话,当我起床推门一看,天上是满天星星,寒风吹的有些发抖的玉萍说我懒对她不真心,出来吧,夜间的确刺骨的寒意袭人,我等了近10分钟,才等到一辆的士。
      
      接来了玉萍,她玩电话,我又钻进了被窝。等天亮了,我去买些水果和早点,吃完饭,我和玉萍,打的到动物园,看了大象、虎、豹、狼等让玉萍大开眼界,我成为玉萍的导游,给她讲各种各样的动物的特点和习性,更让玉萍听的津津有味。皓月当空,街灯的霓虹点缀着大街小巷,像一缕微烟轻轻地吹佛着我和玉萍的身影,散步对于一对情侣是多少和谐温馨浪漫的,更何况玉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都市的喧嚣里寻求宁静的心态,不知不觉我们顺着平安大道的平安里一直走到了东城的张姐家。
      
      我望着玉萍上楼,才转身离开。
      
      等我回到家时已是夜里11点钟了,打开电视我看了中央二台李咏主持的《6+1》。
      
      第二天,阳光升的老高老高,我还沉浸在梦中,沉浸在和玉萍的欢乐里。
      
      爱情是伟大的,它能使老人焕发青春,使青春焕发光彩,使一个颓废的人重新站起来,找到生活的方向,给你的大脑冲包兴奋剂。
      
      马卡连柯说:爱情应当使人的力量和感觉更丰富起来,并且爱情的确正在使人丰富起来。木薄伽兵也说,真正的爱情能够故事人,唤醒他内心沉睡着的力量和潜藏着的才能。
      
      玉萍来了,我问吃咋,她说饺子呗。
      
      我就依了她,那天我们都喝了酒,酒后我醉迷迷地问玉萍,“你多大了?”
      
      “27岁,不像吧?”
      
      我觉得头有些疼。“谈过朋友吗?”
      
      “谈过,同居了两年。”
      
      “后来,他离开了北京,去了深圳,我们就分手了。”
      
      “像我们一样是一见钟情吗?”
      
      “不是,他追了我一年多。”
      
      “他长的帅吗?”
      
      “不是很帅,但还可以。”
      
      “比我高对吧?”
      
      “是的,他的眼神里缺少你的温情和睿智。”
      
      “有这么伟大吗?”
      
      “这些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
      
      说着说着,她躺在了我的床上,我抱了她、并吻着,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着,我解开了她的扣子,她一下子像个从梦中醒来的人,羞涩地说:“不行,会怀孕的。”
      
      “不好意思,我这里没有套子,因为我从不用。”
      
      “那你买去。”
      
      我呆愣了一会儿,还是跑出去买了一盒。……
      
      完事后,我们才发现,因为太过于激动,或者是因彼此都压抑了很久,或都全身心地投入,并做得很和谐,所以谁也没有发现,套子是什么时候掉的。
      
      看到我的东西流进了她的体内,不知是后悔,还是害怕怀孕的她,泣泣地哭了。
      
      看她伤心痛苦的样子,我像个犯人似的对她说:“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掉的,我不是有意的。”
      
      她没有说怨我,也没有让我做什么。
      
      为了安慰她的伤心,我哄她说,走,咱们到医院,她摇头不去。
      
      哭了一会儿,她穿好衣服又玩起电脑,上网聊天去了。
      
      华灯初升,亚运村的北辰购物中心,我和玉萍在逛着,买了一些零食。
      
      几天来一直没有玉萍的电话,心里想得发慌,一向不善于主动拨电话的我(以后怕张姐发现我们的秘密)拨通了张姐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张姐,我没有问玉萍,只谎说想和她聊聊天。
      
      不知张姐对我们的行踪有没有发现,还是从我的语言中听出什么破绽,张姐对我说“玉萍,她走了。”
      
      “玉萍,是谁呀?”
      
      我假装不知玉萍是谁。
      
      张姐没有说什么,也许怕点破了使我尴尬。
      
      玉萍,从此消失了,再也没有给我拨电话,我曾试图在北京的某个黄昏,某个街道或某个地方能看到玉萍,但我到如今仍没有实现。
      
      玉萍,也许你有你的苦,有你的追求,你可知我的心里,藏着多少关于你留下的记忆。
      
      玉萍我是爱你的,难道一见钟情真的靠不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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