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 兮
虚拟的若兰
若兰。我决定开口
在众人面前说出她的名字
时针指向我。午夜三点,神在炉火边打盹
白头发的旅行者越过我
天黑如墨,我看不见他眼眶里的泪水
耳朵里的小树熊
听见他的脚步声,有断续的旋律
嘘,请你静静地倾听
它把所听见的一切告诉我
但我知道,它的陈述里不会有若兰
那只是我虚拟的一个名词
春天
春天了,还有什么理由
让这些墙头的植物持续暗淡
它们开花,我们结果
欣赏花的人,日后也将把我们采摘
下吧。下吧。我要开花
这些墙头的植物一刻不停地呼唤
急切的声音在我们内心
膨胀。午后,我们邀上一些陌生人
去郊外的草地跳圆舞曲
春天这首圆舞曲,有长长的脚
瘦骨嶙峋的身子
已经是春天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
假装互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