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代”的大半时光我都是在日本度过的——人一生中那些晶莹剔透、被众人称为最好的岁月。每当有人问我习惯这里的生活吗,我的答案在“不习惯”和“习惯”之间永远倾于右边。我适应了24小时说日语的环境,适应了线路复杂的地铁,适应了和人说话时点头微笑,然而唯一无法适…[浏览全文]
作为一个打小熟吃煎饼卷大葱的山东人,我对天津煎饼果子是持保留态度的。說白了就是个煎饼卷油条,没肉没菜,缺油少馅的,能有多好吃?直到我真正来到天津。各种煎饼果子刷新了我的认知,加海参的、加牛肉的、撒虾皮的、加各种神奇秘制酱料的;手磨纯绿豆面的、紫米面的、玉米…[浏览全文]
1在哈丹巴特尔草原,巴图可能是最瘦弱的一只牧羊犬了。这一点确定无疑,因为哈丹巴特尔草原上的每一个牧人都这么说。讽刺的是,巴图却有一个“结实”的名字(蒙古语巴图意为“结实”)。虽然它一点儿也不结实。哈丹巴特尔草原上的每一只牧羊犬都肆无忌惮地取笑它,甚至羊群里…[浏览全文]
近日,香港一名身穿小背心、热裤、爬山靴,绑起马尾辫,挥汗如雨地手拉重达200公斤货物的女生,突然走红网络,连《人民日报》都为她打call!但其实她不是网红,也不是明星演员,她只是一名有8年经验的搬运工,被网友们称为“最美搬运工”。她叫朱芊佩,认识她的人都亲…[浏览全文]
我中学的同桌一直生得壮实,以前常住美国,最近常住北京,常运动,总发给我各种她跑步的路线图,路线图总在我生长的垂杨柳附近,总说一起去跑步,毫无私情,仿佛小时候在八十中、三里屯附近溜达。有次我正巧在,于是一起去,从广渠门向南,沿着护城河外圈跑到永定门,再换到护…[浏览全文]
一种动物的身份介于食物和宠物之间时,是非常让人在良心上感到为难的。比如,有一天我在啃兔头,正把那颗浸透了红油的美味脑袋沿着上下颌间的缝隙掰成两半,七岁属兔的娃问我,你在吃什么?我说兔头。他说不可能,兔子怎么可能没有两只大耳朵。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时他爸说…[浏览全文]
以前家里养过一只狗,两岁的时候生病死了。我们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痛彻心扉,于是决定以后不养狗了。2011年的除夕夜赶去四姨家吃饭,瞥见路边端坐着一个算卦师傅模样的大爷,脚边有一筐白色小奶狗。理智告诉我跟我妈应该速速撤离,但是发现脚被封印了。算卦大爷说,他家狗…[浏览全文]
咖啡馆是这么一个地方:它有点吵,却并不喧闹;人很多,却彼此独立;拥有现代社会的烟火气息,但你笃定地知道不会受到干扰;它提供给你一种观察的机会:你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人,但你知道无须跟他们发生联系。它在私人空间和公共空间之间微妙地取得了一种平衡:较之前者,它连…[浏览全文]
在我小学刚接触方便面的时候,它可是个新鲜玩意。我清楚地记得那是袋装的幸运牌“蟹皇面”,当时名声很响。我如获至宝般将那几袋东西当成正餐,吃得很香。一次去邻居姐姐家,晚上看着电视,我俩都觉得饿了,她便去厨房用方便面做出一份夜宵。水开入面,软透之后,还加一小勺辣…[浏览全文]
一直听说动车上的餐食比飞机餐(头等舱之外)靠谱些,前几天去上海,特意选择了动车。毫不犹豫选择了45元的剁椒鱼头餐。至少在我看来,用来形容整个盒飯的品质是贴切的,可以吃饱,饭略少。一直以来,写字楼里每天奔波的我对盒饭是心存芥蒂的,盒饭俨然成为上班族的必需。即…[浏览全文]
我喜食火锅,天生的。四川姑娘的胃,剖开来都是辣气——清清淡淡的餐饭也有,但多少乏了些快活滋味。总觉重上几度的滋味,才算美。跟亲密无间的发小轧马路,吃一路被鲜红鲜红的辣椒粉裹得看不见本来颜色的小吃,什么鸡柳、狼牙土豆、里脊,吃的都不是它们自个儿,吃的是它们跟…[浏览全文]
我怎么会喜欢猫呢?这辈子都不可能。我从小喜欢狗,为啥我家有了一只三脚猫?唯一的原因就是帮朋友。朋友桔猪桔大善人,经常帮助受伤的流浪猫狗。2009年春天,桔大善人救助了一只被遗弃的黄白猫,四五岁大,猫的左前腿断了,据说是被人打伤的,大夫诊断它将终身残疾,继续…[浏览全文]
先生出门时,总有人偷偷看他几眼。因为他这个人,不管是从正面看、从侧面看、从背面看,还是从头顶俯视,都和普通人有点儿不一样。他要是走进一家店里,要开口点些什么,店员会不知所措地看向他身边的我,用眼神询问:“喂,这个家伙是你负责的吧?那就担起你的责任来,告诉我…[浏览全文]
最近,朋友圈被戴着小猪佩奇手表的女孩们刷屏了,大家都自诩是“小猪佩奇女孩”。那到底什么样的女孩是小猪佩奇女孩呢?小猪佩奇女孩们大多微胖可爱,休息时间爱宅在家里。看到可爱的东西走不动,每天都想早起,但是每天都在熬夜。和再帅的男孩聊天也都是一连串的逗比搞笑表情…[浏览全文]
人都是不知不觉间胖起来的。她——姑且叫作火龙果——一直没意识到男朋友——姑且叫番石榴——比以前胖了,直到那天整理旧照片时,才猝然发觉,简直已经判若两人。“因为每天朝夕相处,看习惯了,隔段时间才发现,比两年前胖了那么多!”火龙果说。“胖了是因为幸福嘛。”我安…[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