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养蛙了。因为我的蛙是全世界獨一无二仅此一只的蛙,所以接下来我要用他的名字称呼他。他叫小仙。小仙是一只沉默的蛙。我知道你们的蛙也一样,不怎么跟你们讲话,也自己干自己的事情,但小仙是我的蛙,所以他和你们的蛙不一样。我用我们家院子里长出来的三叶草给他换帐篷和…[浏览全文]
最近在看一本书,叫《食物的历史》,作者是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他出生于伦敦,在牛津大学任教多年。他的父亲是西班牙人,所以阿梅斯托的历史著作中,有好几本都和大航海及西班牙有关。他的这本《食物的历史》或许也得益于他的西班牙背景,毕竟西班牙是一个讲究美食的…[浏览全文]
中国的宵夜大多是大排档或者小饭馆,三教九流共处一室,充满烟火气。因此,宵夜跟这个城市的人有一种骨肉相连的温存感,特别能体现城市的性格。一大口美食新媒体创始人小宽曾做过10年的美食记者,也有过无数个最难将息的夜晚:去成都,没有一份三哥田螺,一份肥肠面,一份老…[浏览全文]
我的微信是個奇妙的存在。朋友圈里时不时会弹出一些我完全不记得的人发的新内容,我甚至偶尔会产生自己被盗号了的错觉。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场所,邂逅过一些你知道或许永远不会再见面的人。然后在那一次交流的尾声,对方提出了扫一扫微信的要求——当然…[浏览全文]
我出生在一个“吃货”家庭,很多深刻的童年记忆都围绕着一张张热闹的饭桌。我姥爷和姥姥都特别爱热闹,那时每天都会摆流水席,让他们的弟弟妹妹和子女们随时来家里聚餐;爷爷和奶奶也很好客,几乎每晚都有爷爷的学生带着家属来家里吃饭。对我而言,“团圆”和“聚餐”从我很小…[浏览全文]
现今社会上有很多人会挣钱,尤其是我们经常看到的中年油腻男开着香车宝马出行——恐怕这些人并不会花钱。很多人花了四五十万甚至更昂贵的价格买车,但是家里的床只花费一两万甚至几千块钱;或者还用着廉价手机,速度慢,内存小,不得不拍了新照片就要删旧照片——这也许很不合…[浏览全文]
昨天看到一个段子,说一个人不小心把车开到了马路中间的绿化带上,卡住了。咋办呢?他拿出手机,在点餐平台上点了十份外卖,等外卖都到齐了,这就有十个外卖小哥了啊。一起使劲儿,123,抬!就把车给抬出来了。全部给好评。外卖的餐就给外卖小哥吃了。外卖小哥也高兴。你算…[浏览全文]
蛋挞最近挺烦恼。从小到大,她和妈妈的关系都不错,可她在外地念了四年大学回家工作后,母女关系则变得很别扭,几乎是三天一小撕五天一大撕的节奏。有过独立生活经验的蛋挞,有了自己的一套生活习惯,可妈妈总爱把她当成十几岁的小姑娘,不是追在她身后叫她穿袜子,就是逼她每…[浏览全文]
睡梦中,手背滑过一道冰凉,惊醒。我想可能是小初的手,但又觉得不可能。小初的手没有这么冰凉,这触感分明不是来自人类,而是来自异族的触摸。我翻过身去拉小初,一摸摸空了。小初四仰八叉地躺在床的另一头。我丈量了距离,她根本触不到我放在枕头上的手。那么,这一道冰凉,…[浏览全文]
我想到了我們村庄那个活了70岁的盲人,每天太阳出来的时候,他都会面对东山,“望”着朝日,自言自语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日光原来是黑色的——倒也好!”更为奇异的事情是,这位与我同村的盲人,他从年轻时起,就有几个不同的手电筒,每走夜路,都要在手里拿着打开的手电…[浏览全文]
王海伦和丈夫李约瑟很烦恼。身在“魔都”上海的他们,看中了一套900多万元的学区房。王海伦在机关工作,一年薪水十几万,李约瑟虽然在创业公司挂了个VP(副总监)的名头,年薪也不到50万。好在两人的爹妈都住在江浙沪包邮区,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凑了500多万,颤颤巍…[浏览全文]
父亲在血液科,住过一天双人病房。先住在这间病房里的是一位大男孩,十八九岁,长得很帅,就是脸色特别苍白,显得眉毛又浓又黑,唇上的胡子大约还从没剃过,柔柔顺顺的,带着这个年纪的男孩特有的青涩。他叫陈凯。陈凯患的是重症再生障碍性贫血。其实,久病成医,他对自己的病…[浏览全文]
在12月24日晚,冉莹颖发布微博:“只要平安,不要夜”。其实这已经不是邹市明第一次暴发眼疾了。前段时间,有网友爆料称,21日下午,邹市明和冉莹颖现身上海虹桥机场,邹市明戴墨镜,并由妻子搀扶走路。而前一天,邹市明还在劳伦斯颁奖晚会上登台表演。另有网友称,邹市…[浏览全文]
在中小学时代,长发染发是被打击的对象。可光头呢?它似乎连奇装异服都算不上,教导主任从未想到过要强调禁止,而在我的中小学生涯里,也确实没有哪个男生去剃光头。在发型斗争中,光头为何被双方同时遗忘?我到现在也没想通。直到军训结束之后两个月,我才突然一拍大腿:“对…[浏览全文]
小姨其实不是我的小姨。四十年前的一个夏天,太外婆去世那天,同家医院有女婴被弃。护士都在议论这个孩子长得这么漂亮,怎么有人舍得不要。外婆从太平间刚上来,懵懂地被一个相熟的护士热情地挽着手臂,拥去看那个画报上剪下来似的娃娃。不看不要紧,一看,这个葡萄眼睛的孩子…[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