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和左宗棠都是清朝的中兴名臣。朝野上下习惯以“曾左”合誉。尽管曾国藩年长于左宗棠,且奖励提拔过左宗棠,但左宗棠高傲自负,并不把曾国藩放在眼里,因而对“曾左”的排列顺序也耿耿于怀。有一天,左宗棠故意问自己的左右侍从:“你们可知道‘曾左’之说?”众人回答:…[浏览全文]
我的朋友而良今年三十岁。在朋友圈里,每提及他,大家都会这么说:“而良那个家伙都三十岁了,还做着十三岁少年的梦,把时间都挥霍在不着边际的事情上。”朋友们口中说而良“不着边际”,是因为在如今以身价定义成功的年代,他依然一事无成,更严重地说,他的生活处于一种流浪…[浏览全文]
娱乐圈中,钟汉良是一个很妙很妙的人,虽然年近不惑,眼神却依旧如孩童般清澈,不染纤尘,带着一份清雅淡然的出尘之气。外形俊朗,演技出众,文弱书生、霸道总裁、乱世枭雄,种种角色都能hold住,演的影视剧部部爆红。却在作品之外鲜少有他的任何消息。零绯闻,零负面新闻…[浏览全文]
赚钱养家糊口,这是做生意的实用性,是第一步。有的人就此止步于这第一步,有的人却能看得更高更远。这便是小生意人和伟大商人的区别,眼光的区别。相较于作为针砭贪婪的传统名篇《传》,和缔造了成语“庞然大物”“黔驴技穷”的《黔之驴》,柳宗元的《宋清传》的名气要小得多…[浏览全文]
左宗棠经常在背后给曾国藩捅刀子,曾国藩的处理方式却也非常简单,该解释这件事就解释这件事,过后我权当没发生过;该帮你左宗棠的时候,我还是要帮你。这就是曾国藩为人处世的准则:我就处理眼下这一件事,处理好了,不考虑周边的第二层、第三层博弈关系,这反而是在乱局中、…[浏览全文]
我第一次见我爹哭,是他从手术室出来。麻药过去,他渐渐醒来,突然眼角就滑下泪了。他不能翻身,不能动,颈子底下背着麻醉泵,不能用枕头,泪水就朝耳郭落下去。他就无声地落着泪,什么也没说。我只是愕然,像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秘密,哑口无言。那时候他还不满49岁,查出了…[浏览全文]
去年特低落的时候,一个朋友告诉我要爱自己。我问怎么就叫爱自己,她说你怎么对你在乎的人,就怎么对你自己。太忙了,自己想省略午餐的时候,想象要是自己在乎的人没空吃饭,我肯定不准,哪怕不能自己下厨,至少也要买有营养的外卖送去。然后把自己想象成那个人,给自己订份外…[浏览全文]
我没想到要去宰杀兔子。这只兔子的名字叫塔戈,她是我们养的3只新西兰白兔中的一只。那只大公兔我们起名为波波苔尔,另外一只雌兔叫作拉戈。拉戈已经怀孕快要生了,如果塔戈也跟着怀了孕,那么我们这个小小的三角恋家庭(译注:指这三只兔子)很快就会走上正确的轨道,按我们…[浏览全文]
莎士比亚有句名言:“不要把钱借给别人,借出去会使你人财两空;也不要向别人借钱,借进来会使你忘了勤俭。”这句话虽然有一定道理,但却和犹太人的生意经正好相反。你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接济你的朋友,但不要借钱给他。借钱给他就是掏钱为自己买了一个敌人。犹太人之间,大家彼…[浏览全文]
最近在《纽约时报》上看到麻省理工学院的教授雪莉·透克的文章,开篇讲的是一段类似的事情,但用的是不同的角度。她有位朋友是喜剧演员阿兹·安萨里,在洛杉矶街头经常成为追星族的目标,大家纷纷拿着手机要拍照。他对自己的粉丝相当客气,但拒绝和粉丝合影,而是要和粉丝攀谈…[浏览全文]
前几年我写过一部戏,叫作《那一夜,在旅途中说相声》,是讲旅行的。这部戏中有一长段,讲到男主人公去欧洲转了一圈。这个故事其实是我自己的故事。有一年在旅行时,我看到很多让人震撼的教堂和美术馆,但真正让我深有感触的是在佛罗伦萨的一座古桥上。我看到桥上有一个人在那…[浏览全文]
1958年,一个叫渡边淳一的日本青年从札幌医科大学毕业了,他在一家矿工医院做了一名外科医生。在世人的眼中,这是一份收入稳定而又体面的工作,可渡边淳一的内心却十分纠结。渡边淳一出生于北海道,他在札幌一中读初一时,遇到了一位国语教师,他在每周三都会教学生们阅读…[浏览全文]
她走得很安详,没有任何痛苦。长达一个世纪的生命历程中,有过苦难、有过悲伤、有过离别,都化作她诗歌中的字符。夜深人静时读来,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这所房子里/我整整生活了四十年/多少人事/多少沧桑/我一闭上双眼/历历往事/便会不停地对我述说从前/无论是这所房…[浏览全文]
我不是什么成功女性,也不是什么女强人,只不过是干电视工作的,如果说还取得了一点小小成绩的话,不过是比别人多付出了一些汗水而已。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路,我觉得每一个脚印里都盛满了坎坷和踏实。从北京广播学院毕业后,我回到了家乡黑龙江,在省人民广播电台工作。因为经历…[浏览全文]
京戏《追鱼》的结尾有这么一段对话,观世音问鲤鱼:“不知你愿大隐还是小隐?”鲤鱼回问:“大隐怎的,小隐何来?”观世音回道:“大隐拔鱼鳞三片,打入凡间受苦,小隐随吾南海修炼,五百年后,得道登仙。”听到这一段,内心无比震动,我们都以为随菩萨修行是修行,其实比随菩…[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