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发生在十年前。老人家是20世纪50年代国家派遣留学欧洲的大学生,一段跨国恋情让年轻的她留在了那个东欧的小国。丈夫过世后,她旅居法国,改革开放时又辗转回到北京,把跨国时装企业的中国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我这一生过得丰富多彩,没有遗憾。”她向自己的主治医…[浏览全文]
大家对我的印象,可能是一个击剑运动员,但你们一定不知道,我最开始练的是游泳。五岁那年,有好几个项目的教练来幼儿园选苗子,游泳教练说,这小孩子手长脚长的,游泳特别合适,五岁到十岁,游泳成为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这五年里,我参加了很多比赛,也取得了一些小成绩…[浏览全文]
我们家族每年正月十五举办家宴,算算已经有40年了。从最开始我爸兄弟姊妹六个人发展到后来的大人一桌,小孩一桌,到现在老老少少40多人四世同堂。今年的家宴聚会,轮到小叔家承办。小叔家大女儿,堂妹格格实力抢镜——长大衣,高筒靴,气场两米八,十足的衣锦还乡的派头。…[浏览全文]
二战期间,德國训练了大量特工,通过空降潜入苏联境内。这年,苏联克格勃抓捕了一名可疑人员,此人自称是电气工程师,但克格勃认定他是德国间谍。克格勃官员苏科洛夫查看了他的身份证和工作证,没有发现问题;请来专家和他谈电气方面的事情,此人也对答如流,找不到可疑的地方…[浏览全文]
双胞胎现在刚刚学会走路,每天在家里就像两只企鹅一样,砰砰砰地走来走去,可以走一天。然后Kimi放学回来,一家人一起吃饭。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很幸福。现在除了工作,我哪儿也不愿意去。我曾经最爱的赛车,都不知道搁到哪里去了。在节目里,我们可能一天下来,都吃不到东…[浏览全文]
北京,我见过流浪者最多的城市。有人做过对北京流浪者的统计,他们可以在任意“寄宿地”睡觉,不冷就行——但最受流浪者们欢迎的,还是麦当劳,不仅走到哪儿都有,还能偶尔加个餐。北京各个角落的麦当劳里,在睡觉之前,流浪者们会仔细搜寻整个餐厅,将顾客吃剩的薯条汉堡仔细…[浏览全文]
1读那本书那年,我14岁。妈妈录了一段有声书,天天在家播放,那本书叫《我与地坛》。当时我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史铁生笔下的母亲。我听着就会想起自己的家人。那是我第一次从文学作品中感受到亲情,也第一次觉得文学真是一件美妙的事。那时,14岁的我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刚从…[浏览全文]
1971年3月的一天,野戰某师农场学生连四班的全体人员(还包括带头的军人二排长),在巩乃斯河肖尔布拉克对岸区域执行劳动任务期间,全都像发了疯似的扔下手中的劳动工具,置劳动任务于不顾,鬼使神差一般奔向河边,有的跳进河里,有的在河边到处搜寻,好像那里藏着万两黄…[浏览全文]
从我有记忆起,祖母就半失明。有人说她是近视,可我觉得她很享受这种盲。她很少说话,总是很早起床,洗了脸梳了头,整理好衣襟,盘着腿静静坐在窗户旁,一坐就是一整天。从我一出生她就老了,直到我二十几岁,她去世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的样子一点儿都没变。她骨骼宽阔,可是手…[浏览全文]
我叫夏伯渝,年轻时是个足球运动员。因为一次免费检查身体的机会,我阴错阳差地参加了中国登山队的选拔,结果没想到一下就被选中了。就这样,我加入了登山队。1975年,中国登山队第二次攀登珠穆朗玛峰,我被分到了突击队。那时候登山条件比较艰苦,不管是登山设备还是天气…[浏览全文]
我英语不好。说起来,这件事全怪我爸。我出生以后,我爸夜观星象、访亲问友、博览群书,得出了一个结论:21世纪是英语的世纪。从我记事以来,他就一直耳提面命、唐僧念经:“你一定要把英语学好啊!”但是,在英语这件事上,我爸空有战略眼光,没有实战能力。我爸的教育方法…[浏览全文]
刚去少林寺的前三年,生活極其枯燥,我原本以为来少林寺可以学习飞檐走壁,没想到每天就是和师兄弟一起跑步、爬山。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活动,让我一度觉得很是失望。早上跑步的时间是:冬天清晨五点,夏天清晨四点。在一片漆黑中,我们从少林寺跑到山上的达摩洞,山很陡,有时…[浏览全文]
第一次接触台球是因为我爸爸。当时我们家楼下有个小卖店,店里面有两张北方的那种黑八球台。一开始我站在一旁,看大人们玩,我不知道这是個什么东西,看不懂规则,就知道把那球打进球袋里,挺好玩的。后来我也想上去试试,大人们肯定不会和我玩,于是我就去到边上那张坏的球台…[浏览全文]
十年前,下午三点,墙上挂钟“铮铮铮”敲了三下,屋外阳光正盛,院子正中我沉默地站着,五步开外,伫立着一只鹅。淡黄色隆起的前额,猩红的眼圈,没有眼皮使得棕褐色的双瞳更加狰狞,一道流光在它眼眶里打转,好像随时都可以飞出来扎我个对穿孔。我突然开始后悔没有乖乖午睡,…[浏览全文]
那一年,偕同婆母到海南岛去,主要是替她圆圆美丽的“还乡梦”。回到文昌名门村,乡亲父老以闪现着泪影的笑声、以剪不断理还乱的闹声,把离乡半个世纪的婆母迎回家去。叙旧以后,还是叙旧,五十年的乡情,像一条源远流长的溪水,找不到尽头。傍晚,把嗓子说哑的婆母,带我去看…[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