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陪同几位日本企业家到中国访问,在一个城市里,市长在贵宾厅里会见了大家。会见前,工作人员给每一位日本企业家上了一杯茶,待市长坐定以后,工作人员又特地给市长端上一只特别的玻璃杯,所有的日本人都随着这位工作人员的动作,把视线瞄准了市长的杯子。会见结束以…[浏览全文]
童年时观赏过的那一场花样百出的马戏,化成了记忆里的一卷录像带,在脑子里播放了千百遍,还是不厌不倦。来到拉脱维亚的首都里加,知道那儿有个永久设立于波罗的海国家的马戏团,每周演出两次,我喜不自抑,赶紧跑去买了票,乐不可支地坐在第一排的位子上,等着看老虎跳火圈、…[浏览全文]
中美洲的小国哥斯达黎加,在“盖洛普”评选的国民幸福指数排行榜中,占据第6名,而前5名均为北欧国家。2010年,英国“新经济基金会”,更是把哥斯达黎加评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国家。哥斯达黎加的经济,说起来应算不穷也不富。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统计,2010年哥斯达…[浏览全文]
離开北极点返航的途中,我们旅行团的一名女子说:“我之前掉到融池里了。”我吓得几乎跳脚。什么叫融池?北极点的冰层被极昼期间的日光持续照耀,表面会出现大约20厘米深的池子,里面是蓝汪汪的、清澈透亮的水,这样的池子名曰融池。人站在融池中留影,周围冰雪皑皑,一片微…[浏览全文]
12月中旬,纽卡斯尔难得下了一场雪。我兴奋地去敲室友Nazgul的门,喊她出门玩雪。她却毫无兴致:“在我的家乡哈萨克斯坦,每年的大雪都会把房子埋起来,所以,等我们的宿舍也被大雪埋起来的时候,你再来喊我吧。”我一个人跑到外面,用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积雪堆了一个…[浏览全文]
白浪逐沙滩,椰林缀斜阳,游走于岛国毛里求斯的海岸,婷婷优雅的椰树占据了游客视线的很大部分。它们或三两独立或葱葱成林,种类繁多的椰树在装点海滩的同时,也为毛里求斯人提供了丰富的生活物质来源。这里的椰树生长无须人工干预,其果实是当地人用来制作椰汁潘趣酒、节日糕…[浏览全文]
夏季的牛津,小城挤满一拨拨的“游学生”,从欧洲到亚洲、从七八岁到十来岁都有。他们穿着统一的外套,背着统一的大书包,闹闹嚷嚷出没在牛津大学的各个学院,塞满市中心的街道市場,有时像一群羊,有时像一群猫。我们这些未来的家长看了,平添几分对未来不太乐观的预测。孩子…[浏览全文]
北京的地域歧视需要方向感。上海的地域歧视是圆的。以人民广场为圆心,黄浦静安为半径,一层一层画同心圆。离圆心越远,被歧视程度越深。北京的地域歧视是方的。有棱有角,线条分明,言必称东南西北。北京没有圆心论,南二环受歧视可能比北五环要深。西城和北城,很难说谁站在…[浏览全文]
俄罗斯美女多如天边彩霞。不仅中国旅行者喜欢看,俄罗斯男人也爱欣赏他们本国的美女,因为俄罗斯女人漂亮得实在没办法,在世界美女圈儿的得分永远是5+。我在莫斯科上学时,班上有个名叫杰尼索娃的女孩,一学期下来,每次上课穿的衣服都不重样,我忍不住好奇地问她,她张嘴就…[浏览全文]
在北京生活的时候,我认识了两位正相反的中国朋友。一位是毕业于北京大学的“精英男”A君,一位是在浙江省的某乡镇学校里仅仅读完了六年小学的“乡村女”B君。两人同是1984年生人,但是在我看来,B君要比A君幸福千百倍。B君是浙江温州人,小学毕业之后,她像很多同龄…[浏览全文]
“猜猜看,我妈几岁?”在坡卡拉的中餐馆里,邻座那位来自智利的漂亮女子兴致勃勃地问我。我在柔和的灯光下端详那妇人,除了眼角和额上些许淡淡的皱纹外,母女俩的五官和轮廓,如出一辙,惊人地相似。从外貌上推断,尽多半百。听了这话,两人一齐爆出得意而又快活的笑声。“六…[浏览全文]
天冷就该吃火锅啊!对于中国家庭来讲,即便再不会烹饪的母亲,也懂得冬天要吃火锅这一真谛。无论是平日闲聚,还是漏夜来人,包容万物的火锅绝对是救场的利器。记得小时候,往往天还没冷,我妈就会把闲置一年的火炉翻出清洗。第二天菜肉一洗,火炉一点,就足够撩起这漫漫冬夜了…[浏览全文]
第一次被人亲吻是在圣诞节前的一个晚上,我在南非开普敦的一家餐馆打工。一位中年白人妇女看我给她端来了饭菜,便说了声谢谢,并且站起来说MerryChristmas。我也回应了一句MerryChristmas,谁知那女顾客竟探过头来,在我的右颊上吻了一下。我惊愕…[浏览全文]
在阿拉伯世界,大饼是餐桌上必备的食物。在阿拉伯餐馆就餐,大饼通常是免费的,随意享用。常见的吃法是把大饼撕一小片,包入烤肉、豆酱及蔬菜沙拉,一口烤肉一口沙拉,就不容易吃腻。当然,不是每个阿拉伯家庭都可以顿顿吃肉的。如果没有肉,阿拉伯人通常用大饼蘸着鹰嘴豆酱吃…[浏览全文]
曾经我以为敢在冬天吃雪糕的自己是个酷男孩,直到在哈尔滨的街头看到成箱的马迭尔堆在路边露天售卖,才知道这不是年轻人吃反季食物的装酷与倔强,东北的男女老少在冬天都好这口。和云南真假难辨的冬虫夏草不同,东北摊贩卖给你的冰棍和他们自己吃的一模一样,这种两块钱的东西…[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