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是妈妈的胞妹,排行老二。不知哪一年跟随姨父逃荒到上海,落脚在上海郊县。二姨娘已过世多年,但近来有关二姨娘的事却愈加清朗起来。约摸在我十岁左右光景,二姨娘常来往于大江南北。二姨娘一到我家,我便快活起来,因为,二姨娘总带些饼干糖果之类。二姨娘来时,爸妈热…[浏览全文][赞一下]
“将身体交付给地板,摆一个大休息的姿势,双脚自然张开,手心自然向上,手指自然弯曲......”每次在做瑜伽放松功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放松自然得像一棵南瓜藤。只所以把自己想象成一棵南瓜藤,是因为我心里装着一粒南瓜籽,一粒小小的籽,青的肉,黄的皮,但却是人世间…[浏览全文][赞一下]
国庆期间,心潮澎湃。不料连日阴雨,缠绵悱恻。那种感觉,沉闷于心,久久不能释怀。出去走走吧,或许会有意外收获呢!不过,远的地方是不去的,只在门边转转,看看。忽而想起了当年战火纷飞的牛蹄岭,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安康人,是该去看看了。于是,一行人于阴雨连绵的天气,…[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默默地望着车窗外的梧桐,它们也默默的望着我。灰蒙蒙的天空中,有几片已经被三个季节的风雨打得斑斑驳驳的残叶飘飘洒洒地在空中盘旋,飞舞。累累的伤痕是它们沧桑的见证,密密的洞口是它们一生的悔恨。而就在它们的旁边,我看见,铁树的叶依然是绿的,绿得那么刺眼。残叶,…[浏览全文][赞一下]
噢,忘了一个故事了,不过现在再讲也不算太迟。那就是毛遂自荐的故事,当然是现代板的毛遂自荐了,古代的毛遂自荐已经是家喻户晓,那说的是大事,我如今要说的毛遂自荐当然自愧不如了,是一桩小之又小的小事而已。那是刚入校不久的事情,当时班委会还不确定,暂时由我和班长等…[浏览全文][赞一下]
夜里,外面机器的轰鸣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辗转反侧,终不能眠,索性起床,迎着清风来到宿舍凉台上。原来,不能得到片刻宁静的非我一人,还有那一轮圆月挂在天幕上,徘徊于似浓似淡的云层里,欲寻知己倾诉衷肠。马路上灯火辉煌,尤其是那超市旁边的广场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浏览全文][赞一下]
凛风下摇晃的路灯默默地纤垂着岁月的身躯,风过叶凋的樟树在麦田色的街道上孤独地守望着。守望着昏光下强颜欢笑的少女,守望着她渐渐离去的斑驳的石阶。——题记秋叶色的门带着古朴的气息关上了。剩下一扇空门,两个世界,两扇寂窗,两处沉痛。最后一丝梦一般的光束也在“砰”…[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一幕已经过去接近四十年,但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的祖父,躺在堂屋西北角的地铺上,老鼠油灯的光昏昏暗暗的。我一个人坐在地铺上陪伴着祖父。祖父抓住我的手,断断续续说,五丫头(我的乳名),我还要为你找婆娘,结婚。话刚说完,祖父…[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十一岁那年的秋天,亦即1967年9月,大姐的大儿子出生了。据说,大外甥呱呱坠地的时候,一只小狗钻进房里。接生婆说,狗是第一个踏生(一说踏身)的,因此,家里人给大外甥取乳名“大狗伙”。农村的秋季比较起夏季要消闲些。夏季要收要栽,“割麦如救火”,麦子收上来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2008年中秋在外地学习工作30多年,年年中秋年年过,行云流水般,没有多少特别的记忆。唯有2008年中秋那一天发生的一切非常清晰地留在我的脑海里,总也抹不去。一般来说,一年里除了春节一家三口雷打不动地回家与父母团聚,端午、中秋这些小节因为很难凑到星期天,因…[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夜,是元宵夜,遇上你之后在家过的第一个元宵节——那夜,天气很好,月朗星稀;那夜,家里其乐融融,兄弟姐妹聚合的难得的齐全;那夜,我灿烂的笑容里时不时会溢出有你的眼泪,深夜里一个人与烟花共寂寞;那夜,烟花在夜空里斑斓到了极点,改变了碧海苍穹那持续了千年万年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超,这几天很累吧?”“蒽,每天都泡在田里。”“没办法,你妈就是勤快。你帮忙做点,反正你以后在家的日子也不多了”“蒽。其实还好,就是太久没做事了,适应不过来。”“你今年还来广州吗?”“应该不会,想在家里辅导赟,他要升初三了。”“哦。听说你去了青海,玩得开心…[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个夏末的午后,余热退却,远山的石榴地被一片金黄染得异常的夺目,沿着光收拢的方向似乎可以看到神秘的光环。正在吃饭的我们呆呆的看着那些艳丽的色彩出神,一个同学赶着回来找针,说她生病了想用那种最古老的方法来治病。看着眼前的情景,我的心猛烈的抽动了一下,埋葬了多…[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的书屋摆放着一把可爱的小小伞,这是朋友用手工为我定做的,总长不足40cm,白色的纯棉伞布,柚红的伞木,做工非常之精细,放在书柜上雅致中透着童趣,非常欣赏朋友独特的创意。朋友办公桌也摆放着一模一样的小小伞,我们的凝望中,这伞已成了分不清彼此的孪生姊妹。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一中的操场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也称得上尉为壮观,虽不及如今的绚丽多姿,但那土色土香的宽大胸怀,无论如何也是找寻不来的。特别是操场南面的一抹梧桐,即便到了中秋,却仍风韵不减,休闲之时,多有人驻足。紧挨跑道的南边,是一棵百年大柳,尽管略见枯枝,却还是茂盛非凡…[浏览全文][赞一下]
无怨无悔的一生张伯驹(1898—1982),字从碧,号“好好先生”,项城阎楼村(今属项城市秣陵镇)人。出生于官宦之家。生父张锦芳,幼年过继给其伯父张镇芳。其一生大致可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求学与从军(出生—1927)张镇芳的姐姐是袁世凯的兄长袁世昌的夫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后主为首,先生为殿真正的词人之词张伯驹之所以被称为“项城才子”,因为他是我国当代著名的诗词家、戏剧家、书法家、文物收藏家。能集这四大“家”于一身者,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实在不多,张伯驹堪称第一人。称他为“项城才子”,这顶桂冠实在太小,《名人传记》杂志社社…[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收藏第一人从1927年起,张伯驹开始收藏“丛碧山房”横额这第一件名画墨迹,至1957年,前后整整三十年,一直在不遗余力的进行着这一事业。即使是在极度困难时期,也从未停止过。有人把张伯驹和名收藏家并列在一起,不单单是因为他收藏知识丰富、…[浏览全文][赞一下]
中国近代戏曲如果没有张伯驹的建树和努力就不会有当代中国京剧事业的辉煌和繁荣张伯驹是著名的戏剧家,在戏剧界享有崇高的声誉和威望.他不是职业演员,却多次与京昆名家联袂演出,赢得喝彩;他不是职业编导,却凭记忆组织指导复排了多出历史名剧,且有学术专著传世.一、拜师…[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个叫青苔的女子,可姓林。可姓李,生于唐末或明初,长于洛阳或苏杭。青苔是个有才情的女子,她晨起理妆、纱窗临帖、昼长读画、午后浇花、巡檐觅句、桌几观棋、月下抚琴、灯前问字、寒夜览卷、焙茗烹茶。青苔爱筝成痴,常常是一个人,一架古筝,足以消磨良辰美景。尽管无人能…[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