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木匠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家贫,三间房内除了当时结婚用的一张床和妻子结婚陪来的一张三门大衣厨外加两张椅子,和父母给的一桌子外,再没有别的家具了。和父母分家后,攒了点钱,就买了木材准备添点家具。于是找来了别人介绍说干活不错的周木匠。周木匠不是一个人来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等路大年初二,是春节的继续,人们通常所说的春节,实际上只有三天的时间:除夕、初一和初二。在初二的上午【有些地方在下午】,人们在祖公厅摆上鸡、鱼、猪肉和酒,点上香烛,祭拜祖宗,然后打鞭炮。这一天也是“做乐家”的日子【指女婿带全家到娘家拜年】,亲戚和朋友也往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摆年春节是中国民间最大的喜庆节日,在海南岛,有摆年的习俗,摆年也是春节期间一种重要的仪式。除夕晚上,在祭拜祖宗完毕以后,人们在祖公厅的八仙桌上再次摆上新的供品:红茶、柚子、糖供,还有各种各样的年糕,供祖先享用。其实,摆年是一种祈祷,它在供奉先人中,包含着活…[浏览全文][赞一下]
隆重的送兵会我上五年级的时候,偶然发生的一件事,差点损坏了我的名声。那是第二个学期的一个晚上,同学们上完晚修,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宿舍。天气很热,一丝风都没有,许多同学都脱了上衣在学校周围走来走去,一时难以入睡。一会儿,一位同学靠近我,大声直喊:“渴死了,渴死…[浏览全文][赞一下]
应公学校我在上四年级的时候,教室搬到了应公学校,从此便稳定了下来,我在这里读完了小学。当时应公学校还有五年级和六年级,一共三个班,一百多名学生。西沟凉正在热火朝天地搞建设,许多新房子都建起来了,但学校还是没搞定。应公学校还是建华山的政治文化中心,群众大会、…[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屋的灶前本地话把厨房叫灶前,这相当有意思,因为它不但说明“灶”的重要性,也点明了灶的位置,一般在厨房的前面,余下的空间就是吃饭的地方了。大陆有些地方也把厨房称为“灶门”,意思相近。灶前的大小也可以看出这户人家是否贫富,或是吃饭的人有多少。大凡富有或是人口…[浏览全文][赞一下]
鸡屎藤粑仔多年来,我每次回县城【现在为文昌市】,总是约上几个朋友,到文南老街的小摊上吃鸡屎藤粑子。文南老街街道不算长,但商铺林立,几乎是清一色的的南洋骑楼风格,这里聚集着上百家的商铺,不论是否节假日,这里总是人流熙攘,非常热闹。老文城人,只要说逛街,大多指…[浏览全文][赞一下]
夜深人静时,周进欠着睡意放心不下自己。你说他这人吧,忒胆小不说,还带些腼腆,使得出人头地的机会都没有,即便有,也只能干着急。为了自个儿的想法,努力吧!把私下里的想法变成现实,就走向了极端自私自利的端口,即便做个不好不坏的人也是牵强。在这穷乡僻壤的地界,周进…[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鲁迅小说《风波》中,有这样一句描述:“女人端出乌黑的蒸干菜和松花黄的米饭,热蓬蓬冒烟。”蒸干菜,就是梅干菜,油光乌黑,香味醇厚,别有风味。浙江绍兴、宁波、金华、家乡丽水等地,历来有制作梅干菜的传统习俗。家乡人又称其为芥菜干、菜干。说起梅干菜,眼前总能浮现…[浏览全文][赞一下]
1我是一个爱反思的人,总是在一年到头的时候和一些特殊的日子,回望自己的过往,检讨自己的不当言行。我曾经写过《风雨无阻的承诺》《我们应该在太师椅前挨训》《还债》等忏悔性的文章。几十年来,有一桩事一直淤积在心里,总是让我感到自疚和惭愧。那就是给朋友家设计的一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攀枝花总是要等到枯黄的叶子全部落完以后,才会出现大红大紫的一片火红,奇怪的是,为什么要等叶子全部落完,花才红到极致了?天上没有云的时候晴空万里,太阳光并没有什么特异的景象。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平常的显示着。然而,乌云遮住了天空,云的缝隙里面透出了一丝光束,这…[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的印象和记忆里,川西坝子延至川西偏南一点那仁寿县的清水铺和杨柳场那些地方,早些年间的集镇上,大多都有一个特别的场所,那就是有一个茶铺。印象中那个时候街头巷尾的茶铺,完全不像现在的茶楼装修得那么的富丽堂皇人五人六的样子。那个时候的那场镇上的茶铺,好一些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可能是因为那时候的城镇居民都是定量供应口粮的原因,而那口粮又不高,所以我自幼就在一种半饱的状态中。因而所以,在吃东西方面,到现在都是养成了习惯,只要是可以咽吞得下去的东西,我基本上都是可以接受和咽进肚子里面去的。不像我的一些年轻朋友,这样吃不来,那样又有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律回岁晚冰霜少,春到人间草木知。”2025年2月3日,此日之于我们一家,可谓意义卓殊。白昼之际,我们在仙桃置身于亲家孩子那欢腾热闹且温馨满溢的婚庆盛宴之中。晚宴之上,众人笑语盈盈,共同向新人呈上了至真至纯的美好祝福。晚饭后,夜色如黛,怀着这份溢于言表的喜…[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买食品都要手持粮票才能办到的,没有粮票,吃饭都成了奢望,童年时代现在满街都是的米线面条成了我们的奢望,农村的孩子们快乐的食品就是考包谷,烧洋芋。那时候的孩子们都盼望着过年,平时吃不到的东西,也许过年会一享口福,腊月里年猪都杀倒了,过年可以吃猪头肉,…[浏览全文][赞一下]
江湖的潮起潮落,风云过即,轮回,一切都是无相的。好像是一场骤雨,突然来临的乌云,急下的雨滴,破裂云层的微光,这一切都是眼前的事,感受得到的气息,切身的体会。-题记十八岁,深处黑暗的底部,一直下坠,没有光尘,只有反射过来的星光。坐井观天,望而却步,要蹦出一丈…[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追随电影队东村播完走西村,一部电影可以看上好几个晚上;小时候,过年的一缽甜酒,一盆煮萝卜,可以吃上半个月;小时候,大人们说话总是慢条斯理,见面时一句“吃饭了没”要问上一辈子。那时候,睡前看一本小人书,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又是崭新的一天,没有失眠,没…[浏览全文][赞一下]
金晓林新元初始,晨曦微露,第一缕阳光宛如灵动的精灵,透过窗户的缝隙轻盈地跃入房间,如牛乳般细腻柔和地浸满整个空间,那乳白的光晕中,仿佛透着丝丝来自阳光的温暖甜意。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光影交织中,新一年的华丽序幕正式拉开,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绚丽画卷。我轻轻推开窗…[浏览全文][赞一下]
正值秋高气爽十月阳春,我们在春天开辟的一块荒地上种的山芋成熟了。我和妻一起去收山芋。镰刀砍去地上的山芋藤,挖开泥土,一个个滚圆胖胖的大山芋真是喜人。春天我们选了紫薯、烟薯、板栗薯做种源,这些新品种长的真不错。可高兴之余,那些附在大山芋旁在根蔓上坠着的小山芋…[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八四年九月,我从乡下去往省城长沙读大学。学校在长沙的黄士岭。当我七转八拐,风尘仆仆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条被雨水和车辆蹂躏得形态狼狈的沥青马路,一大片灰头花脸的顶端便是我们的校园。校园周围是一些农舍与菜地。我似乎并没有走出多远,从乡下又到了乡…[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