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永洪我的孤独不会孤单她还没看见我的眼神喊不出我的名字,连同我的村庄门前的风,也不会孤独桃花、梨花、一串红炊烟藏不住影子山峦,一重高过一重心跳打滚,抚摸着拉风筝的手,拉线却无法找到尽头。总有一处坳口,会被流水貼上标签船被星星砸伤,搁在做着梦的码头上。云越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曾令阳我站立交替的路口抚摸装满沧桑的行囊心河潮涨潮落品味经历过霜雪的寒梅已飘出淡淡的馨香挥手过往的岁月目光開始远航在通往春天的路上山道弯弯,阻不住我煮沸的豪情万丈抱一轮旭日,探寻诗和远方3380500589205诗歌月刊2022年2期…[浏览全文][赞一下]
山也人拆了,名字还在往事不存,时光遗忘成瓦砾遗落的那根稻草像烛光在摇晃秋风中,高楼似乎有一丝颤动奔跑的地铁站口张庄沉默不语任凭人来人去同许多村庄一样多年后,人們翻出一段文字张庄躺在地方志里沉默不语3516500589216诗歌月刊2022年2期…[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未七月,夏天的门楣上阳光淅淅沥沥地滴落深蓝色的植物语意丰满它们怀揣着世间所有房间的钥匙而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狭窄形销骨立的时空撮合着短暂的情绪惶惑中,总不能迎面簇拥那些光影斑驳的叙事风正在给一个想法调色我看到阳光滴入植物的锁孔一些声响正在开启向梦敞开的,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致青他久久站在那儿。一扇灰色的紧闭的门,寂静中,宛若没人住似的。渐渐他听到岁月在门上轻轻叩动声,像雨落桐叶,像风拨琴弦,更像风雨过后鸟雀在鸣啭唱和。他想起从前,那一个个定格在记忆深处的时光……那门恍惚中忽然被打开,梦醒时分。已经不见,綠植世界中余音缭绕的飞…[浏览全文][赞一下]
草庐听雨(外一首)苏峰卿卿,好些树都惹了铜绿梅雨还在继续我只于草庐听这点点滴滴雨正从茅檐缓缓落下木槿花和我一样不忍做深长的呼吸哦,有只灰喜鹊刚从荷塘掠过似乎有点迟疑我不知道,它是否也惊觉又一轮圆荷碎雨卿卿,我们围着时间的磨盘转了一季又一季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楚红城不想打扰往事中的竹子他们拥有强过我的听觉,脚步儿轻轻十八年前的雨珠拥挤在蛙声中一滴、一滴、一滴。我的发丝沾满呼吸他们都认识我竹子还是站着,提醒你也提醒我喉头涌动的,转晴的天色寂,隐藏在虚构中我和雨滴有相同的外形竹子的回答压得很轻,很轻八大处公园这是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胡庆军月光丝丝缕缕谁能真正恪守住一份安宁时空中浮起的那些生活断片有我们匆匆或缓缓的脚步被岁月湮没,贫瘠的语言诉说早已经飘逝的青春月光被打磨过了一纸信笺的厚度却镶嵌了母亲两鬓操劳的白发和父亲深浅不一的皱纹除了这月光故乡的一切都已經变化打开记忆的门上阕是下弦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伟这么多年了他们仍然能够轻易抓住我上挑的尾音普通话的语境我总是咬紧方言的舌头可还是会情不自禁露出乡音的马脚就像那个追孩子的女人紧赶慢赶还是一嗓子把故乡喊到我的面前金邊瑞香背负花贼之名却深谙香的提炼术一生都在斟酌阳光的加减法为得上乘花香,需谨记秘笈——水少…[浏览全文][赞一下]
冯书辉时光凝重斑驳零乱的一堆时间托起一百万吨信仰脸上的皱纹绽放出光斑一声春雷炸响重重叠叠的春天颠簸的乡愁在阳光的重量下弯曲堆满细微的风找到叶子一根古琴的弦走漏爱的风声我不再用成捆的时光缝补事物的边缘等雨水结痂静静的石头一块静卧的石头内心隐没刀刃拥抱泥土低处…[浏览全文][赞一下]
吴小猛在哪,到哪,遇水倍感亲切也糊涂。见底,不见底望不穿厚薄水的一生伤痕累累,何以自愈水做的我被世间的尖锐、污浊所伤檐水滴答。有人看见涟漪有人听见声响有人正好路过悬空那一段佛光檐下避雨,误闯蚂蚁领地一地芝麻粒儿,无序几许好事者扯黑线在我脚上缝缝补补轻轻抖落…[浏览全文][赞一下]
梁小兰还是要说到那些麻雀它们蹲在矮墙上当我路过它们,它们立即起身一群一群飞到另一处墙顶上,继续蹲坐我知道它们是不怕人的否则,就飞走了,但是它们怀着对人类深深的戒心这戒心使它们活得小心翼翼我不能批评它们太敏感,太多疑我记得小时候,一个竹筛子、一根木棍一根长线…[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理(外二首)胡平一些东西,被他不经意间丢失了,他耷拉着脑袋任谁也不搭理,闷闷地像一只萎靡不振的虫子下午,在干净的阳台边他开始清理,自己的思维一麻袋杂乱的物品,被他抖落出来,灰尘在温暖的阳光下,如同纷纷扬扬的记忆碎片落入冬天里的一块空地“我的心在空地里渐渐…[浏览全文][赞一下]
新诗史上大抵存在两种主要传统:前者以卞之琳为代表,认为诗歌应该挣脱杂芜、暴力的历史,通过“朝向语言的危险风景”,将具体事件高度玄学化、抽象化,使得写作技术转化为一种认识装置,在我们同历史与现实的“疏离”中捕获重新认识、从容处理令人忧惧的历史的可能性;后者则…[浏览全文][赞一下]
“可我越写越少,我的提琴已患了重病。”重病在身者不是柏桦的提琴,他那把曾经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悠扬过若干年的抒情诗的提琴,而是提琴演奏者柏桦本人的写作。《回首往昔》这么一首几乎“无一字无来历”的所谓对话性短诗,假如从一个“未来的读者”的视角,也许会做出如此解…[浏览全文][赞一下]
柏桦的诗最持久不变的部分也许是它们始终燃烧着一种激情,这种激情在很多时候甚至表现为一种自毁的冲动,它燃烧着,但同时压抑着,因而向我们展现了危险的濒临悬崖边缘的状态。在这个意义上来说,柏桦的诗像刀锋,有着令人颤栗的唯美主义。作为诗人,对于柏桦而言,一个十分重…[浏览全文][赞一下]
柏桦的写作总与纷繁的现实保持一种疏离关系。80年代确立的珍贵的个体意识,养成了他不擅于也不急于向群体发声的表达个性。历经几十年的写作实践,他形成并完善了一套观看世界的精密而稳固的美学装置,或者说一组显微镜,一种特定的视角。如今,他看到的世界与人生,已和我们…[浏览全文][赞一下]
诗歌除了是一种表达,有时也是一种对话和交流;有些人会通过写诗和身边的亲友对话,更有些人会选择通过诗歌来和遥远时空的心契者晤谈。苏东坡被贬海南之后,曾作《和陶诗》百余首,便是和陶渊明展开的一次亲密交谈。同样的,柏桦的《回首往昔——与纳博科夫相逢》也可以看作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不愿死在一座凉亭里因暴食和炎热,而宁愿网住一只神奇的蝴蝶在野外的某个山巅。——纳博科夫:《致薇罗契卡》,纳博科夫著《致薇拉》,人民文学出版社,2017,第508—509页甲板上,一个男子,穿着长袍,沐浴着光辉——这是我。——纳博科夫:《琐事》,同上书…[浏览全文][赞一下]
本期尝试一种新的评论方式:由多位评论者来评说同一位作者的同一个诗歌文本,并由此构成一个更大的多声部的批评文本。我们期望达到的效果是:让批评在学术理性的规范内自由表达,更充分地展现诗歌文本的多维面貌,也乐见不同的诗学观念在此碰撞和交流。本期选择诗人柏桦的一首…[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