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男孩,我要当一个四海为家的海盗。我要把船涂成海蓝色,挂上天蓝色的帆,不管到哪里,谁都不能发现我。巡游在广阔的大海,如果遇见强国的船,我就威风凛凛地说:“潮水啊,涌上来吧!”如果遇见弱国的船,我就和和气气地说:“各位,请把你们家乡的故事给我留下,每人…[阅读全文]
滑七母亲一直期待自己能有一个儿子,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在孕育我之前,母亲已经生了两个女儿,还有一个孩子由于种种缘故,未能出世。她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总有许多怀念。谈到那个孩子时,母亲便会叹气道:“应该是一个男孩,可惜了……”当家里各方面情况都好转时,母亲想生一…[阅读全文]
刘斌1高一下学期,学校开始文理分科。我们的班主任是历史老师,所以我们班毫无悬念地被划为文科班。消息一出,本就珍稀的男生资源严重外流,留下清一色的“娘子军”驻守阵地。顾阳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作为茂密的大森林里的“濒危物种”,刚转入我们班就备受恩宠,整日被…[阅读全文]
秦俑积木男孩没有人知道,积木男孩其实是自己拼装起来的一堆积木。每次恋爱,他都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怕一用力,就会伤害到他心爱的女孩,更怕伤了自己,让身体变得支离破碎。因为每次分手他都会丢失一块积木——也不知道是被女孩们带走了,还是被自己弄丢了,又或者是掉进了时…[阅读全文]
白艳章“包浆”这个词,对于喜欢古玩的人来说应该都不陌生,是指物体表面形成的一层自然光泽。玉器、木器、瓷器、铜器等都可形成包浆。包浆的形成需要经年累月的把玩,其专业术语叫“盘”。在盘的過程中,把玩者的汗渍、油渍等不断沁入,再加上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所产生的氧化…[阅读全文]
刘轶政生命如歌,持续高昂的节奏未必能组成动听的乐章,低沉中婉转,轻快中高昂,才更加入情入景,令人如痴如醉。马内,从无声处走来,在平静流淌的岁月中精心刻画着青春的痕迹,终于奏响人生的华彩乐章,而他的青春没有休止符。肩负全村人的希望马内和很多非洲孩子一样,从小…[阅读全文]
白格不白我是一个对发型很有主张的girl。八九岁时,我娘懒得给我扎头发,就拿着剪刀追着我跑。我躲进床底下不肯出来,号得惊天地泣鬼神:“哇——我不剪,我不剪!”最后沒能逃脱母上大人的“魔爪”,被我姐“助纣为虐”地摁在椅子上,“咔嚓”几下,剪成小子头。我哭了整…[阅读全文]
李春银桑1从小就没有男同学喜欢我,虽然也扎麻花辫、也穿花裙子,但就是没有男生来揪我的辫子、给我起外号,也从来没有后桌来画花我的校服、踢我的凳子腿。偶尔有男同学来逗逗我,我便受宠若惊,根本装不出娇嗔羞恼的样子。虽然没有被别人喜欢过,但喜欢别人我可是丝毫不落人…[阅读全文]
英国北约克郡的17岁男孩詹姆斯·歐文·托马斯,用旧刮刮卡制作了上百幅美术作品,令人惊叹不已。…[阅读全文]
吴呈杰我时常会想起4年前那个冬日的下午。我坐在物理竞赛的考场上,面对一纸的公式和模型深感绝望。那时我上高三,在全校被寄予厚望的理科重点班,成绩又在班里数一数二,参加竞赛是我作为优等生的义务。几乎是学生时代的唯一一回,我打算反抗:把试卷翻到背面,“唰唰唰”地…[阅读全文]
薛涌男孩问题,已经成为世界性的问题。从中国到美国,再到欧洲、日本,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已经持续了几十年的趋势:从幼儿园一直到研究院,女性的学业表现普遍超过男性。美国的大学因为女性表现超出男性太多,导致男女不平衡,录取男生时竟要在分数上给予照顾。難道男性智商低…[阅读全文]
詹姆斯·霍格那里的池水深邃而明亮,那里有灰鱒鱼沉睡在梦乡。河水上游,走过草场,那是我们男孩子最喜欢的地方。那里刚刚有乌鸦在歌唱,那里的山楂甜得像糖,那里的雏鸟叽叽而逃,那是我们男孩子最喜欢的地方。那里的除草机斗志昂扬,那里的干草垛厚如高墙,那里还能追踪蜜蜂…[阅读全文]
懒兔子青春都是用来追忆的,如果真的让你原封不动地重来一次,估计没人会愿意。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当年我竟干过那样的事。我干吗了?我追男孩儿了。然后呢?然后练就了一身本领,受用终生。从我上小学时说起吧。当时,班上有个男生长得非常好看,我特别喜欢,全班女…[阅读全文]
肖爻悄悄在我还没上学的时候,爷爷就告诉我:“男孩是怪物,一旦靠近,保不住哪天他们就原形毕露了!”那时电视里正在播《奥特曼》,我指着奥特曼的怪物对手问:“像这样的吗?”爷爷假装严肃地点点头。我从小就跟爷爷一起生活,但他一定不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会像烙…[阅读全文]
洛良现在,父亲真的老了。记得我不到一岁的时候,他得意地抱着我四处向人炫耀:“嘿嘿,这小子是我儿子,聪明,将来肯定是个小神童。”上幼儿园时,我最盼望的就是周末了,因为父亲会从教书的小镇上回到位于县城的家里,然后,母亲会做一周一次的青椒肉片。我的受虐生涯开始于…[阅读全文]
秦文君我念二年级时,班里有一个男孩,外号叫“刘大胆”。他话不多,但通常一出口就是“怕什么”这三个字。所以,他的外号流传很广,叫他的真名反而觉得很拗口。刘大胆几乎是全世界最大胆的男孩,他常跟卫生课老师藏在柜子里的一具骷髅握手,敢在学校七楼的屋顶上扭秧歌,甚至…[阅读全文]
古保祥1983的隆冬时节,在法国卢瓦雷地区的皮蒂韦耶,一个年仅18岁的男孩伫立在风中,目光中带有哀伤和怅惘,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稿,上面的题目十分引人注目:《地图与疆域》。男孩是一位业余作者,刚收到第13家出版社的回信。等待的结果依然是一封回绝信,信中无非…[阅读全文]
汪涵记得那年在故乡的河边,河水泛起了墨绿色,可能是某种微生物在疯长,它们在贪婪地吞噬水里的养分,那也是生命的一种神秘的变化,慈姑、水葫芦这些东西漂荡在河湾里,小鱼小虾也活跃起来,它们拼命地吐着水泡。大人一边剥着毛豆一边聊天,天空湿湿的,云团由淡而浓,带着一…[阅读全文]
李驰翔喜欢猫的男孩小猫行如风,来去无影踪。柔软得好像冬天的棉花。挠它的脑袋就能让它开心。好像女孩,你总能找到让她开心的办法。你抓到它了。即使……也许……它是故意的。喜欢猫的男孩,得意地给它梳理毛发。却不知道自己才是被抓住的人。“喜欢猫的人一定也懂得讨好女孩…[阅读全文]
陈瑶瑶编者按:“树洞·说出你的秘密”自征稿以来,收到了很多读者的踊跃投稿。从本期开始,我们会陆续将其中一些秘密选登出来。我们呵护每一个秘密,只要你把它轻轻放入“树洞”。两年前,酷热的夏天,我厌烦了那及腰的长发,剪了一个和弟弟一样的短发。我看上去就是一个男孩…[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