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诗
《江南诗》创刊于2008年底,刊发各种诗文本,重点栏目有【紫气东来】、【江南风度】和【境外译介】,【紫气东来】推出具有全国性影响的重要诗人的近作;【江南风度】为各省实力诗人的作品,【境外译介】推介诗歌翻译家选译的著名外国诗人诗作,着力构筑江南诗歌高地。《江南》杂志社于1980年成立于杭州,翌年《江南》杂志创刊,经过近30年的坚持和发展,现已形成《江南》(双月刊)、《江南长篇小说月报》(双月刊)、《诗江南》(双月刊)三架马车共同驰骋,立足江南,辐射全国,构筑“大江南”文学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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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糖”金林。“大脚疯”油松。“小脚婆”莲花马菊花、毛豆包、王爱兵、计卫东、马跃进是公社的插秧机。人人一日可插一亩地东风吹,战鼓擂,我长工出生的父亲阿土爱喝沟渠里的水,爱开现代化的电耕犁熊爱红、黄爱珍、喻爱阳、骆爱农这些整日追赶轧稻机屁股的“红...
父亲名土,母亲叫花我青葱的名字有草的偏旁,有新鲜好闻的泥腥气我成长的骨骼黧黑的肌肤咸腥的血液,甚至我生命每个歪歪扭扭的脚印都散发着浓烈的泥腥味车过仁庄,我看见一座秋风里瑟瑟发抖几近坍塌的茅屋像一条搁浅在时间河岸的破船错落在江南民居的典藏里,奄奄一...
晓弦,本名俞华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大学时期,与伊甸、沈健、杨柳等同仁创建浙江远方诗社,并开始发表作品,已在《诗刊》、《十月》、《诗歌月刊》、《诗江南》、《星星诗刊》等刊发表千余首诗歌。著有诗集《初夏的感觉》、《晓弦抒情诗选》等,现为中外散文诗学会...
那是中午,太阳射在拖长的仪式上。石头发烫,汗水混合着灰尘,淌下来。简易凉棚。她躺在棺椁内,四方阴影里,一动不动。外面,一整个世界都在围绕她旋转。[1]动,也不敢动,僵硬地保持着礼仪。乡村牧师,手捧一本封面黑色的圣经,用奇异的郊县普通话做追思弥撒。...
阳光穿透淡盐水,照在肮脏的不锈钢盆底,那一座座坚固的庙宇上。一座庙宇只容得下一位和尚。潮湿、阴暗的僧舍,灰白色的出家人,被网状格开的蜜蜂的蛹,双翅蜷缩着,等待出生。山门紧闭。置身黑夜,默诵经文,一动不动,可流水已经多次改变它的位置。一座庙宇紧挨着...
夜深。入睡了,梦也疲倦了。人,陷进混沌状态,无知无识,就像拧紧的阀门内,流不出来的水,物。过了很久,或者不大工夫,人,醒了——只是醒,如惊蛰那天的土地,一瞬间,不知道此时是早晨还是黄昏,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身份地位,今天要做什么;只是躺着,睁着眼,...
我费力地竖起一把梯子,它有个坚固的支点。我可以一级一级登上,摘苹果,晒衣服,读过的书插入顶着天花板的书柜。或者,踩着结实的横木,一级一级,爬上墙头,阁楼,水泥平台。同样,我也可以朝下,踩着结实的横木,一级一级,下到负一楼,红薯窖,黑暗。总之,就是...
摇落满身树叶,你正在变老,耳顺,温和,穿反内衣,而孩子,日益成长,叛逆的性格,开始显山露水。一块玻璃打碎的地方,多了一扇亲近的窗口。我应该温柔一些,不朝洒在被单上的蓝墨水大声呵斥。晚上,九点上床,脑袋里塞满旧物;鸡叫两遍,才迷迷糊糊地睡着,遇见的...
一朵月季花,一座嘴唇可以覆盖的花园,已经开放。只有花蕊被紧紧裹住,如同卷起的旗。粉白色的花瓣,又肥又厚,泛着嫩黄的光。花瓣的边缘,染着一抹艳红:在中央地带,仿佛刚刚发生一场屠杀。阳光,穿过布朗运动的灰尘,一根一根投射在上面,溅起一浪比一浪高的香气...
太远了,分不清是鹤还是鹭鸶,一缕飞翔的白,落在狭长的沙洲上。从岸边望去,天空显得高远,开阔。而黄河,侧着身子,就像几条带子,飘在它的身边。它伶仃的影子,优雅,高贵,一团可以触摸的寂静,在摄影机镜头里移动。那里没有水草,没有别的鸟,甚至,下一刻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