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咏春小令春风有一股小骚劲,它吹呀吹呀连我也不放过我是这样描述那些绿芽的“她们嫩破了地皮,她们嫩破了树皮”一件入室盗窃案从二十六楼砸开玻璃钻进去用秘制炸药打开保险柜一捆一捆的钞票下面是一个破旧的塑料文具盒里面放着他找的半块橡皮擦无所诗33昨夜,关灯之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葛水平我常常会想起石头兄弟,一个自讨苦吃的人,乐在其中。他是一个喜欢同自己谈话的人,一个愿意和自己谈话的人,想必他的思想和感情一定是往纯粹的地方走,这样的兄弟我喜欢。有些时候,我们对面坐着,不说话。一壶茶是距离。也许很久没有一个字吐出,他就那样端坐在我的心…[浏览全文][赞一下]
林东林一从湖北荆门市区驱车,沿一条两边都是绿树掩映的公路行驶二十分钟,如果足够细心,你会在紧挨251省道的地方发现一个山环水绕的小村庄,它的名字叫“双仙村”。双仙村背靠仙女山,紧挨着岩子河水库——原来它只是一条小河汊。在一个诗歌和诗人双重失落的年代,几乎没…[浏览全文][赞一下]
唐棣编剧分好多种,电影编剧、电视剧编剧,戏剧圈里好像不叫编剧,就叫作家。作家同样可以细分,严肃文学作家、畅销书作家、小说作家、散文随笔作家,我想谈的是与电影编剧感觉上比较容易过渡的小说作家的故事。一直以来都有个误会——我是从作家转行编剧起家拍电影的。其实,…[浏览全文][赞一下]
梦亦非我并未想过要做一家酒店,更从未打算做一家贵州深山里的精品小酒店,因为我知道做客人远比做主人舒服、幸福。但从少年时代始,我便想要一座群山间溪流畔的读书楼。但世事自有深意,命运远非愿意所限,所以今天这座读书楼变成了精品诗歌山居:碧城Hestie“群山之心…[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荔红终于有机会来到巴黎拉雪兹神父公墓。这里安葬的许多伟人,我只在纸上与他们相会。如今我就站在这块神秘土地上,好像格列佛飘洋过海,无意间闯进了巫术岛,岛上有个长官,能够召唤亡魂,他得以见到高大俊秀的荷马,弯腰曲背、嗓音低沉的亚里士多德,以及笛卡尔和伽桑狄,…[浏览全文][赞一下]
非亚一很多年前我写过一首诗,题目叫《诗歌会见读者》。其中有这么几句:……你潦草地在纸上写下句子然后把它们,敲进电脑和你一样那些诗,站在镜子前,整理头发衣服,等待出门去会见读者2016年底,乌丫、璞闾夫妇告诉我,他们准备和麦里的团队在南宁临胜街做一个展览,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霍俊明与当下诗歌的火爆、分化、裂变、多元和无序的状态形成极大反差的是无力的、失语的甚至不作为的诗歌批评。诗歌批评深入当下、直指命脉、一语中的、好处说好、坏处说坏的能力普遍偏弱,更多的批评者沉浸于碎片化的诗歌文本“咀嚼”和诗人个案的“表扬稿”。与此同时,倒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吴君写作的受益人首先是自己,通过写作,内心被唤醒,被一次次梳理,无论身处何地都会变得从容和沉静,一些思考也会因为这个载体而变得有所附丽。因为是自己选的,而非别人逼迫,所以我不会怨天尤人。深圳一直就有成功的神话,一度盛产并包装了各种成功人物,否则也不会有现…[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柏田温州马叙,大头、大眼、大鼻子,望之俨然若异人,实温煦蔼然如邻家大哥。20世纪90年代初,马叙在南京,入南大作家班读书,与一帮先锋作家、诗人多有交游,稍后返乡,以张文兵、马叙二名操持诗文,兼及小说,时人皆呼,温州一下子出了两个了不得的作家,一写诗,一写…[浏览全文][赞一下]
马叙县城之夜傍晚,横峰县城上空的光线很快地黯淡下去。从岑山大酒店出来,人落在马路上。这条路叫岑阳大道。很快与正在到来的黑暗融为一体。同时,街灯开始亮了起来。一拨人走在岑阳大道上,影子投在深夜凉意的水泥地面,移动于这个县城的一角。我们一个一个一个地穿过红绿灯…[浏览全文][赞一下]
阿列克谢耶维奇“可我还是想妈妈……”季娜·科夏克,8岁。现在是一名理发师。一年级……1941年5月,我刚上完了一年级,父母把我送到了明斯克郊区的戈罗季谢少先队员夏令营去度夏。我到了那儿,才游了一次泳,过了两天——战争就爆发了。我们被带上火车,离开了那里。德…[浏览全文][赞一下]
晴朗李寒一不小心,跟诺贝尔文学奖有了这么真切的“接触”,作为一个写作多年的诗人和翻译者,觉得这真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荣耀。2014年早些时候,磨铁图书公司的编辑陈亮先生找到我,问我能否帮助校译一本俄文书稿,他们正在策划再版白俄罗斯女作家斯韦特兰娜·阿列克谢…[浏览全文][赞一下]
唐女我得盯着木工做活我要做直挺挺的梯子比骨头还要硬我要搭到很高的地方去我说,你得上点心往木头里掺点真家伙真家伙你懂吗他翻着白眼向我伸手我摸摸口袋,里面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不能告诉他我想,我不会亏待他的他弯腰刨木花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做出一架直挺挺的,比骨头还要硬…[浏览全文][赞一下]
吕小春秋有点想你。我知道你躲着。你想看我焦躁不安的样子。焦躁不安我更想你。听说桃花开我去看桃花。桃花紅艳艳。唉,那年春天也是红艳艳。看了桃花更想你我会一点一点藏起新绿我会饲养一只鸽子我会一点一点藏起新绿夜里月光到来,她看我熟睡的样子静美的样子。弯了弯腰递给…[浏览全文][赞一下]
诗雨一条电线上你们无法拒绝秩序就像老式的挂钟无法拒绝“嘀嗒”声寒冷像树叶,落在我们肩上如果我们拍掉它太阳的光芒就会裸露?你们所眺望的远方正在加深颜色告訴我你们沉默中的绝望我也告诉你们喜悦或者悲伤我梦见哥哥,他给了我很多好东西我感觉到他在死后更加爱我我坐在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开兵天黑了总会有人点灯你好!世界!总有人热爱黑暗他们不肯睡去他们固执地等所有的灯关上而灯往往更加固执天都亮了都不肯熄灭总有人比灯更顽固苦练射击术他的理想就是射落那些灯一盏盏射落哦,你还好吗?世界!射落的灯总有人装上新的总有热爱黑暗的人慢慢习惯光亮也总有热…[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年1去葱岭!去日月星辰的老家我有一颗棕熊的苦胆,需要苍苔、风雪和冰川我有一双矛隼的眼,需要天的边沿我有一颗失败者的头颅,需要像慕士塔格峰一样接受群星的照耀2阳光泛滥,南疆的含糖量很高沙丘像白糖,土壤像红糖,棉花像棉花糖体内糖分一高,我就会哼哼唱唱——“别…[浏览全文][赞一下]
何泽勋一人在失意时,便易思故亲。前年婚姻失败,孑然一身,颠沛流离,生活窘迫。今年稍好,于老街深处租得小屋,暂可栖身。小屋并无家具,只有一床一桌一灶,足以遮风挡雨,热饭饱肚。冬寒风冷,只能窝在被盖里,寻一两本书,敷衍度日。房东为一残腿老太,丈夫早逝,子女外出…[浏览全文][赞一下]
严风华折身1949年12月的某一天,龙州解放前夜。邬民飞带着他的妻子和14岁的女儿,正日夜兼程地往越南海防逃亡。邬民飞当时是广西对汛督办署一名下级军官,先后在凭祥、龙州两地海关做外事工作。这个对汛督办署,是中法战争结束,清政府和法国政府在天津签署了《中法会…[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