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桥、姚文元在上海夺权后,造反派在全国掀起了一场反军乱军狂潮。军內外造反派互相勾结,冲击军事要地,围堵军区,楸斗军队领导人,甚至抢夺军队的武器装备,使军队陷于混乱状态。
为了稳定军队,中央军委于1967年28日下达了八条命令,得到毛主席的批准。
军委八条命令下达后,军队得到了尚方宝剑,各级军区对那些乱军楸军的造反派开始了全面的镇压。
军区根据军委的命令,首先取缔了军区机关里面的造反派组织,并对跳得最高的张某某和王某某进行了隔离审查。
早在军区机关四大进行的时候,全军文革小组给各军区发来电报,征求连队是否也一样搞四大,军区党委常委专门讨论了这个电报,除王某某外,其余人都不同意,军区党委给全军文革回了一个“不同意连队搞四大”的电报。
1967年2月12日,军委指示各军区停止四大,准备参加三支左两军工作。但实际上停不下来,司令员和政委说话没人听。在这种情况下,一派群众组织拿出红卫兵转来的王某某1933年在山西反省院写的反共宣言和反共文章,要求军区党委处理。
当时,沈震召集部分常委开会,要高xx去北京汇报,请求军委派人解决d军区的问题,并报送王某某自首变节的材料。高某到北京后,军委某领导接见了他,说:“你们军区党委的报告我看了,情况我也了解了,王某某这个材料是个高质量的叛徒。”他答应军委派人到军区解决问题。
过了两天,某领导又找高某谈话,说,军委不派人去了,你们自己解决,办法是整顿机关,有问题的部门就停止工作整顿,有问题的人就停职检查。把张、沈、王、张都调到北京来,让群众在整顿机关中背靠背的揭发。揭发一段后,如果需要他们回去就让他们再回去。张、沈来了住京西宾馆,王、张来了住海运仓。对你们的问题,军委还要开会讨论,然后再正式批示。对王、张的问题,同意你们的意见,应该有所区别,王某某有历史问题,隔离审查。张某某没有历史问题,停职审查。
高某回来传达后,张、沈、王、张四人一同坐飞机去北京。到了北京,军委派来接机的两部车已经在等待,其中一辆把沈震和张xx送到京西宾馆,另一辆把王、张拉到海运仓。
军区机关搞四大期间,沈震一直处于被楸斗状态。四大停止之后,他又被暂时调去北京,让群众背靠背地揭发,所以军区机关搞四大,王某某的定性为叛徒,具体问题沈震都没有过问,也不便插手。
1967年5月,军委让沈震回c城,紧接着他便奉命调出地方支左,并立即去北京领受支左任务,一直到8月5日,他才又回到了c城,从此以后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支左工作上了。
当时沈震主管西北四省的支左工作,军队的事情,包括机关整顿以及王、张案子的具体审查,他都没有过问。
1967年军区常委在讨论王、张案子时,沈震参加过两次会议。作为军区党委书记的沈震,讲了一些错话,把此案定性为篡党反军集团,
今天你打倒我,明天我打倒你,在文革中常见不鲜。至于谁是谁非,谁能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