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已来的，正来的，未来的，到底是什么呢？”
从一开始，到最后，都会变成什么呢？
“我笑过！”如是说。
“我哭过！”如是说。
“我执着过！”如是说。
“我看破过！”如是说。
……
"我不说！”
有一个和尚，死在了妓院。
有一个妓女，死在了尼姑庵。
那该怎么去想？
或者说，什么都不想？
天下纷争，与我何干？
一把剑，剑客用来可以杀人，屠夫用来可以杀猪。
佛祖呢？
大概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东西。
妓女好好地做着妓女，被逼着从了良。人是好好的人，被逼着吃了一辈子的素。
“众生平等，佛是不是众生呢？”
他当然是！他吃素，和尚也就得吃素，他一辈子光棍，和尚也就得一辈子光棍。
这都是些什么？
为了天地，为了亲师，为了生民吗？
只是死于无名罢了。
若是为自己自私，那便是对的。若是为自己杀戮，那便是对的。不一定是杀人。
“这世间，已来的，正来的，未来的，到底是什么呢？”
吐出一口浊气，拭一拭手中的剑。
“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别人。前者需要杀戮，后者需要信仰。”如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