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过爱。我依然爱着，而爱情
不再是那用芳香充满树林的
丁香和玫瑰花束，那片树林里
有一片火焰在不曾拐彎的小路尽头
我梦见过爱。我依然爱着，而爱情
不再是暴风雨，闪电在雨中把柴堆
置于城堡上，挖掘、震撼、照亮，
同时逃避道路的分界线。
夜里，我的脚步下有燧石的火花，
世界上没有词典翻译过的词语
大海上的泡沫，天空上的那片云。
万物随着年龄而变得坚硬而清晰，
无名的街道，没有结的绳子。
我感到自己随着风景渐渐硬化。endprint
文学港 2018年1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