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价还价,是日常生活里的一门艺术。然而,买卖双方,必须“旗鼓相当、斤两相等”,才能生出趣味来。卖者开出了一个价格,买者必须根据实际情况迅速地做出适当的反应。有时,夸张地以惊天动地的声调喊道:“哇,贵得离谱!”有时,冷冷地以事不关己的语调应道:“这货,哪值这…[浏览全文]
黄伯伯已经九十多岁了,头虽秃,但身体健壮。衣着随便,永远是白恤衫黑长裤,看起来像个退休的穷书记。每天早上散步六英里,人家见到跟在他身后的那穿白制服司机驾驶着的那辆劳斯莱斯,才知道对他印象错误。和黄伯伯在一起聊天,发现每次有少女走过,他的视线不落在她们的脸或…[浏览全文]
越来越多的女性获得了经济独立,独立之后的她们,是怎样生活的?关于女性独立生活,以前有个命题是“娜拉出走后该怎么办”,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结论十分悲观,“堕落或者回来”。在娜拉的时代,这恐怕是实情。将近一百年过去之后,鉴于女性经济状况的改善,娜拉出走已经不是…[浏览全文]
游泳,是一个朋友教我的。在他家的游泳池里,他开始教。“來,放松,假装自己死掉了,浮在水里。”他说。我照做了,脸朝下,泡在水里。我的眼睛闭着,耳朵却闭不了,听到水底的声音,很安静。“睁开眼睛。”他说。我睁开眼睛,看见蓝蓝的水、蓝蓝的池底。我从来没有在水里看过…[浏览全文]
当你谈到美食时,谈的其实是你的生活品位和态度。梁实秋在《雅舍谈吃》里写道:“美食者不必是饕餮客。”正如他所说,食物这东西,不求吃多,只求吃对。美食重在食物的质,而非量。在熊爷眼里,一个对食物不讲究、只求饱腹而不思精致的人,在生活上也是个没有品位的人。知名作…[浏览全文]
佛雅姑妈和她的苏菲猫总是形影不离。事实上,佛雅姑妈没有孩子,苏菲猫对她来说就像亲生儿女一样。苏菲猫也确实不同寻常。它能够洞察佛雅姑妈的心情,知冷知暖,善解人意。佛雅姑妈晚上睡觉如果脚冷,它会爬上床蜷曲在她的脚边。佛雅姑妈常常称呼它为“热水袋”。佛雅姑妈的听…[浏览全文]
最近,好多美国媒体都报道了一件发生在新年夜的事。住在密歇根北部的Bob大叔是一个农场主,新年夜他只能独自在家度过,因为虽然他有一个女儿,但早已成家立业。而他妻子为了照顾痴呆的父母,最近也搬去了父母家。家里只有一条叫作Kelsey的5岁大的金毛犬,陪他跨年。…[浏览全文]
门将在把守大門时,是靠猜、靠瞎扑,还是靠科学呢?怎样使扑住球的概率更高?有的球队和队员为此费尽心机,以色列本古里安大学的经济学家阿扎尔也对扑点球饶有兴趣,他对扑点球这件事做了一项前无古人的研究。根据计算,他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如果门将待在中路不动或稍微…[浏览全文]
1新年的第二天,我在台湾垦丁,坐着友人的车子顺着海边大道兜风。友人叫书弘,是地道的台湾男人,黑黑瘦瘦的,说话不多但很幽默。几年前放弃了台北的高薪工作,卖了房子,来到垦丁建了座漂亮的小屋,开起了一家叫作“日出伊比萨”的民宿。价格不贵,自己不累,日子过得悠闲惬…[浏览全文]
岳母突发脑出血,送医院抢救回来后就瘫痪在床,并且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岳父便义无反顾地辞掉工作,回到家里一心一意照顾老伴。精心照料持续了整整18年。在18年的六千多个日子里,除了到周围的菜市场买东西,岳父没有离开过家门一步,没有出去旅游过一趟,也没有睡过一次…[浏览全文]
我在青铜峡工作20余年,学会了捕鱼。青铜峡濒临黄河,渠道如网,湖泊、水坑星罗棋布,是个捕鱼的理想所在。我有两张渔网,每到星期天便外出捕鱼,每次都能捕到很多鱼,但大多是鲤鱼。自己吃不完,便送給邻居们分享。一次一位邻居向我要几条泥鳅,说是当药引子治病。可我几次…[浏览全文]
说起来难以置信,初次与茶叶蛋在台湾邂逅,竟是二十年前的舊事了。冬天的风,像出鞘的刀一样,阴阴的、利利的,在市区钢筋水泥的森林里肆无忌惮地来回呼啸。穿了厚厚的大衣,缩着颈项,走在行人寂寥的街上。突然,一股浓浓的香味不分青红皂白地从横巷里飘了出来,明目张胆而又…[浏览全文]
《红楼梦》里,给老太太上小食,一寸来大的小饺儿。老太太问什么馅儿,婆子们回说:“是螃蟹的。”老太太听了皱眉:“油腻腻的,谁吃这个!”这时候,我就想举手:“老太太,我要吃!”螃蟹馅儿啊,老太太嫌腻,一定不是蟹肉,却是蟹黄蟹油焖的馅儿;这玩意下一点在面上,好吃…[浏览全文]
在北京三里屯,有一家不寻常的中国面馆。它被北美知名建筑杂志《AZURE》评为全球前十的最美门店设计,花费了上百万,食材都是从原产地空运到北京,就连烧面的师傅都是从民间挖来的做了几十年、匠人级的。这家面馆只在傍晚5点半营业,每到这时,便有大量的顾客涌向这家店…[浏览全文]
在中国电影院线发展才十余年的今天,全国各地拔地而起的新式院线层出不穷,人们看到的是经过包装、品牌化的影厅设计,除去不同的装修、设计、设备,不同院线影厅座位的设置也各有不同。总的来说,当观众走进某影院的影厅,如果该厅的座位每一行都能清楚地看到椅背;椅凳非折叠…[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