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正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与二哥去看望堂舅。回家的路上,兄弟二人边走边聊。突然,有人用纯正的“普通话”尖叫:“九满!这不是九满吗!”那声音就来自我们的正后方,引得我们回头张望。我看见一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妆化得相当端庄…[浏览全文][赞一下]
贾西荣心里面空荡荡的,最近身体一直不好。可能是他上了点年纪的缘故吧,也可能真的是生病了。生病就要去医院医治,可惜贾西荣家里总没有钱用,时常口袋里面空空如也。“造成如此拮据的生活是什么?”,贾西荣想,“一是财运很差;二是不会用钱,特别是他老婆,乱用钱还不会计…[浏览全文][赞一下]
还是很小的时候,父母把我寄养在姑妈那里生活。后来父亲因病去世后,也就跟着姑妈生活了五六年。不知道是因为性格的原因,还是因为回到母亲身边过寒暑假,不熟悉母亲工作的地方,那杨柳场的原因。有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在呆在家里,亦或是一个去干一些捡拾柴火的事情。可能是母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敬军,是我的高中同学。1991年秋天,敬军工作的单位倒闭,他选择来广州发展。由于忙,我托朋友安排他在花都区的一家酒店小住,并给了他一笔费用,让他安心找工作。没想到,他第二天就打电话找我借钱,我问他要钱干什么?敬军兴致勃勃地说:“昨晚在酒店的楼下K歌,玩得…[浏览全文][赞一下]
回到单位后上班不久,我就被人事科长叫去谈话,说局里决定开设一个新的服务项目,领导打算先派我到省城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培训。时间紧迫,下班回到宿舍,就得着手准备动身的行装,边想着这个从未接触过的课题,噢,还得写信告诉怡伟;离开母校已将近三年,也不知道它现在变成怎…[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贵清,我的高中同学。他聪明伶俐,为人热情,说话做事总是面带笑容,而且学习成绩也很好。谁有不会的习题向他请教,他都会耐心地给你讲解到懂为止。没有悬念,他很快就成了我最崇拜、最尊敬的同学。那时候,我心卑微。来自贫困的乡下,无家世可炫耀,又不潇洒,穿衣简朴,囊…[浏览全文][赞一下]
初次见到婧,我觉得她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会化妆、会卖萌、会洗菜做饭,朋友中她能说会道,尤其擅长跟人开玩笑,我们几个人之中,就属她最擅长跟人打交道。那年高中,我选择了复读,恰好跟婧成了同届的学生,善于交际的她开始经常找我玩耍,最初我不是很想去玩,因为我复读的原…[浏览全文][赞一下]
苏轼曾写诗送朋友仲殊:恰似饮茶甘苦杂,不如食蜜中边甜。别的朋友像是茶,有甜,也有苦;但是你仲殊像蜜,里里外外都是甜的。茶与蜜是苏轼对两类朋友的形容。茶形容圈子里的朋友,虽然平日相处愉快,但是遇到一些立场、利益的问题时,关系难免苦涩。蜜则是形容交心的朋友,彼…[浏览全文][赞一下]
当我们在茫茫人海中交到一两个朋友时,兴奋和快乐之情是难以言表的。兴奋首先来自友情的稀少。社会学中对熟人社会和生人社会之区别多有表述,滕尼斯的社区与社会(前者指亲情友情等亲密关系;后者指陌生人关系);涂尔干的机械团结和有机团结(前者指传统社会的熟人关系;后者…[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大多数女性朋友都不遗余力地维系着古老的友谊,她们每隔几个月就要聚在一起吃顿午饭、逛街购物、喝下午茶。和女性不同的是,男性之间不需要依靠频繁的交际来维系友谊。他们将交际的机会寄托于聚会上的偶遇。有时候,一帮老伙计还是会在酒吧里聚会,尽管组织起来的过程已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高三的秋天,由于我成绩不错,父亲想尽办法把我从平行班转到了实验班。“实验班”这三个字的分量在每个平行班学生的心里是分重的,能在那里学习,也一直都是大家的梦想。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有些事情总是会发生。属于我的在那个班级的友情与温暖,以及和那个团体的联结逐渐…[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把真正的朋友分成三类,谈不上高下深浅之别,只是相处的模式和边界不同。第一类朋友,叫可以交流,交浅不言深,言深不交浅。可以交流有两重含义,首先要值得交流,其次要能够交流。两个要求看起来很简单,但已经筛掉90的人。“值得交流”的前提是人品,一定要是好人,是热…[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今天要说的这个话题早已司空见惯,不是多新鲜的事,之所以今天再拿出来谈,是因为最近身边发生的一件小事。虽说是小事,却让我忍不住思考了很久。一个朋友最近迷上了各种扫码免费领礼品的活动,扫码领口红、小风扇、打印机……各种东西,只要是她想要的,都会发给我,要求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是一九七六年八月初下乡当的知青,在我当知青的时候,知青的政策有了一些“微调”。譬如说在粮食上,当知青的第一年有了一个“适应期”,所谓适应期就是每一个知青每一个月可以到粮站购买四十五斤大米。还有就是每一个月有八块钱的生活费。再譬如,从一九七五年开始,基本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夏天,我大學时代最好的朋友去世了。他走得并不安详,最后那几天,他用仅剩的力气不停地按着镇痛泵的开关,抱怨我和他的恋人,说肯定是我们舍不得花钱给他买进口止痛药,他才会这么疼。他的临终遗言,是一句最脏的脏话。去年刚确诊时,他还潇洒地对我说,他不怕死,就是怕…[浏览全文][赞一下]
“金花”这个人名,在我上初中时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传说每次考试只要和年级第二没相差20分,她就会惩罚自己一个星期不吃午饭。其实这是个误会,她平时也不吃午饭,应该是为了省钱吧。我常常看到老师们下课后把她喊到一边,偷偷地把自己的饭票塞到她手里。每当年级表彰大会…[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曾经觉得大花并不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大花的大名叫陈蓓蕾。高中第一节课自我介绍,大花说完名字,讲台下有人笑,大花小手一挥,说:“‘蓓蕾’听着高雅,其实我爸就是希望我长成一朵大花。”从此,“大花”的名字就叫开了。大花心直口快,常常一句话就惹恼对方,偏又不自知,…[浏览全文][赞一下]
01前段时间,久未露面的陈志朋,忽然登上了热搜。在节目《出圈》中,他谈及了之前回应苏有朋节目约饭的事情。“礼貌上的大家都得回应。现在网友们特别直接,你不回应的话,又说你怎么不合群。”對公众,这是不留话柄的无奈应付。对其他两个成员,真的就只是礼貌。就算回应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同学青野是一个梗头梗脑的孩子,梗头梗脑是句上海话,脑子不转弯、不机灵的意思。青野的确是梗头梗脑的,不光是他脑子的确不转弯,功课很差,成绩永远垫底,更是因为他平时的身姿形态也完全应和了这句话。他的脖子很长,冬天时,油腻腻的棉袄领子不扣,也没有围脖,直愣愣…[浏览全文][赞一下]
牛建国是我的兄弟,我最好的中学同学。他小脸细眼,巅峰时期被称作清秀版的黄立行,最爱穿着夸张的EVISU牛仔裤在成都各大夜店招摇过市。他爱唱Rap,自称黑炮王,群众问他什么叫黑炮,他耐心地解释道:“HipHop没听过吗?音译过来就是黑炮。你们这些山炮。”我和…[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