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在湄(落红飘雪)夕阳西下,晚霞脉脉披上光彩,彼此相对无言。欲倾诉,毕竟时光残缺,白昼作如东流之水逝。谁吞噬了,一往如既的美景。黑幕撒开的当口,星星送来了月光。它眨巴眼睛的闪电,透人心脾,使我这个心中孤独踽行的行者,聊以得到一丝甜美的安慰。信任人或被人信…[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上在单位附近买早点,传统的焙子夹咸菜。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明净的橱窗里,甜咸圆方的焙子有序摆放,看着也挺厚实。旁边一大盆鸡蛋冒着热气,袋装咸菜散落在橱窗上面。与屋外数九寒天形成对比,男师傅短袖背心有节奏地揉面,肩上搭块儿毛巾,不时地用它抹一把汗。女的麻利…[浏览全文][赞一下]
闺女,你的到来,就像那条金光闪闪的鱼儿突然闯进我的梦境一样,让我惊喜让我忧。你无休无止的哭闹,让我手足无措,心慌意乱。对你,肯定不能像对待一棵小树苗一样,只是浇水施肥就够了,怎样让你健康长大,我心里没底,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可你宛如天使般的纯真笑容,充…[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次偶然修“二轮”,一位退休在自家门口免费为路人修车子的铁路老职工那一句话,让我感动到心里。那是去年冬天一个周六的早晨,因为家有高中生,我只好与平时一样,“借着”月色去买煎饼。为了节省时间,我总是骑着自行车去。一出门,嗬,漫天的雪片顿时生气地打在我脸上。抓…[浏览全文][赞一下]
孩儿的生日,娘亲的苦日!小的时候,不懂得多少事,只记得每年生日那天,母亲都为我格外做点好吃的饭食独享。这不是我的唯一特供,除了母亲以外,家中每个成员生日这天都是这种待遇,其他人都吃普通饭菜。长大了以后才懂得母亲这么做的缘由。孩子的生日,大概都是利用可口的食…[浏览全文][赞一下]
三月初,生命的迹象随处可见,亮黄的迎春花,粉红的桃花、杏花,含苞待放的柳芽,翠嫩的小草……,略带寒意的微风,唤醒沉睡的季节,捎来春的信息。草木一秋,每一棵草木有生命的希翼,无论多么高大!人活一世,每一个人都有生命的权利,无论多么弱小!生命的起源是母亲,生命…[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们隔壁家的姑娘叫小薇,姓赵,与影星同名。小薇活泼得要命。平时只要是她回来,我们好几层的邻居们都能听到动静,不是把门拍得咣咣响,就是哗哗地晃着钥匙。上初中第一学期,小薇放学骑着自行车与男同学飙车,把拐弯的电动车撞报废、驾驶员肋骨骨折好几根,自己腿上打了石膏…[浏览全文][赞一下]
戊戌狗年春节就要过完了,我因为初六单位值班,必须提前一天回去,初四晚上陪母亲吃完饭,翻看着台历上已经过去和即将过去的日子,我嘴里念叨着:今天凌晨雨水。母亲把耳边的白发向耳后拢拢:“是啊,七九第六天喽,我们小时候那会儿,听着老辈们讲着南方的海神和北方的山神两…[浏览全文][赞一下]
过山海关一直往北,来到崇山峻岭,莽莽森林,从品茶拉呱谈心到饮酒会客交友,地域的迁移,气候的差异,人文习惯的改换,令人感知一种脱胎换骨的觉悟,耳目都为之一新。表叔身材魁梧,地道的中原大汉、却是被东北民俗完全同化了的外乡人。他性情粗犷,为人豪爽,热情好客,交际…[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2年秋,我到山西平遥访亲。见到远房的叔父,大家都说他好奇尚异。刚进门的时候,他犀利的目光盯视我良久,逼得我有些心悸,然后决然地问我”是不是总梦见一条望不到边的长河,河中央的船上还有一个看不清的老人朝你挥手,那个人就是我。”我当时只觉得他的话无知可笑,…[浏览全文][赞一下]
暮色沉沉,村庄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烟雾,青山的轮廓慢慢褪去,淡淡的轮廓线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夜色已深,家家户户在灶台忙碌,炊烟弥漫。推开厚重的木门,抬头看见白墙上挂着的木钟,时针指向十点,木钟发出清脆而悠扬的整点报时。灶台上有一碗早已凉透的腊八粥,端起粥,…[浏览全文][赞一下]
春节到了听说过去的一个老校长,昨晚中风住院,比第一次还严重。我当时正在吃晚饭,只礼貌地问了一句,不行我去吧,怎么样啊?但是内心想,我的家人患病,尤其是当年因其变故的时候,他又做了些什么呢?为何挡一个年级二十多岁的去路呢?我怎么能忘记呢?尽管不是一个睚眦必报…[浏览全文][赞一下]
著名理学家朱熹题泉州开元寺一副名联“此地古称佛国,满街都是圣人”,说的是泉州开元时的胜景。时下,物质越来越文明,“圣人”却越来越少了,倒是“盛人”和“剩人”越来越多。什么是“盛人”,我想是指那些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人;“剩人”则是在别人眼里感觉多余的人。前…[浏览全文][赞一下]
平生第一次,也是截今为止的唯一一次滑雪,是十年前的事了,虽说时间已过去十年,但当时的情景,尤其是一些"笑点"却至今仍然记忆犹新。一天,我的几位同事说想去滑雪,问我去不去,我当即毫不犹豫地回答:"去啊,滑雪很好玩,当然去啦!"其实在那之前,我还从来没有真正滑…[浏览全文][赞一下]
难忘“金子黄”聂炎如我喜欢牛,白打六、七岁便和牛做上伴了。那时,生产队饲养的一大群牛,我和小伙伴给它们全都取了个形象逼真的名字:那犄角像细钢叉的“叉犄角”;那走起路来迈着八字步的“八字脚”;那八鞭子也打不出个快步的“钝牯子”;那好发脾气的“颠子牛”;还有毛…[浏览全文][赞一下]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随着年关将至,各种慰问接踵而来。对于这些慰问,有的或许群众所求,有的或许是政治所需。从事工会工作多年,对这种程式化的慰问有些麻木了。因为,关怀和温暖虽有着暖人的温度,但也非常有限度。特别是对于一个真正困难的家庭…[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把女人分为两种,读书的女人和不读书的女人。我不认为读书的女人就美,但我一向以为美丽的女人和读书的女人定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或是山间,或是在草原,也许会在弯曲小路的尽头,或在花香流水的深处。想必是现在读书的女人少了,不太容易哪里都能随便就见得到。那些低头玩…[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越来越觉得,时间珍贵,生命神圣。因此,切勿耽搁一番美好!我在四月的草长莺飞里茫然不知所措,醉沐五月的温风和煦,在一阵初夏的花香鸟语里,遵从心的召唤,来到了恒奕。走出地铁,我被屹立在眼前雄伟壮观的“长城大厦”细细打量,一种“近乡情怯”的情感涌上心头,唤醒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又见红薯飘香初冬的暖阳从山后边爬上来,透过门前的小树林,懒散地照到了院子里。母亲将煮熟的红薯加上桔皮紫苏捣成红薯泥,然后在自制的小木板上开始刮红薯片。院子里升蒸起的白雾一簇一簇,在阳光的照射下,与对面的群山相互映衬,有点像西游记里孙大圣腾云驾雾的场景。小女…[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是金银湖畔的水杉,生长在这里有几十年了。二十年前,我们可是这里方圆十几公里之内的制高点。四周的景色尽收眼底。我的脚下是灌木林,灌木林里是疯长的藤蔓和野草。我看见湖面被填了又挖开,现在的湖底还有一间没有拆掉的小房子。养鱼的人走了,湖边养羊、养鸭子的人也走了…[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