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当你看见椿姓、楼姓、槽姓、棺姓、棒姓、棲姓、楠姓、横姓这些带木旁的姓氏时,会不会感到很惊讶?假如去掉这些木旁,又会感觉怎么样?毫无疑问,这些木旁字都是远古时部族中木正官名符号,他们分族后以这些符号建立新部族,产生新姓氏。国家社会建立后,一部分人去掉木…[浏览全文][赞一下]
网上浏览段子时,在问答板块上瞅到一个标题:你认为电视剧《白鹿原》中哪个演员演得最好?我心下暗笑,谁演的好坏,观众的意见重要与否你我心知肚明,这种别有用心的标题明显是在用争议引网友互喷赚点击率,搞事情么。我是陈忠实的粉丝,忍不住还是点进去瞅了几眼,结果实在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八二年初夏,母亲辞去了妇女队长、粮食保管、花果小食店经理,举债买来两辆人力三轮,开始了筚路蓝缕的创业生涯。那日起,老大、老二、我、严孃、母亲分两组,每天沿成渝马路往返于蓝光、制革厂、造纸厂、火柴厂、糍粑店、董家山、住家之间,经营起凉拌猪头肉、凉粉、凉面生意…[浏览全文][赞一下]
父亲年纪大了,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他把责任田流转了出去。可他还是闲不住,硬是把屋前的空地修整成了一块菜地。父亲的菜园比不上花园的姹紫嫣红,芳香迷人,却也枝繁叶茂,敦实壮硕,像父亲年轻时一样朴素而实在。即使在萧瑟的冬天里,扒开厚厚的积雪,鲜嫩水润的红萝卜白萝…[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对于四季的感知,是来自家门口的那两棵银杏树。银杏对季节的变化是敏感的,除了银杏,我再找不到比这更明感的植物或者动物了。我成长的村庄,几乎整个冬天都不会下雪,回想起来,就只是前年的那个冬天来势汹汹的下过一次,村里的孩童算是饱了眼福了,堆积雪人,中年人也跟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寒风清袭一夜,冻结的思绪在角落堆叠。窗外飘来微细小雨,带来绞心之痛的寒意,早已不接触写文的我已想不到用什么文字往下继续。曾仰慕笔墨伤早已枯萎,有些字句也显得有些乏味,也许是脑袋太过疲惫。离人擦肩而过,回忆如雨水般在心里滴落。有时候,我们一直勇往直前的在追寻…[浏览全文][赞一下]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闹铃声陆羽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听着舍友吵闹着说不想起床,微微一笑陆羽强忍着睡意下床,胡乱洗漱一下后摸出了一包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方便面,吃了几口就跟着舍友去了教室。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板凳上随后向四周看了看,“唉,”一声无奈的叹息声中陆羽陷入了沉思…[浏览全文][赞一下]
乡村的学校生活单调而乏味,学习压力并不大,只是那时候,我们每家都有责任田,小孩子的星期天、节假日都是在农田里拔草,施肥,与成长的庄稼一起度过。还好,我们的家长们都很开明,在农忙时节没有提出让我们请假或者辍学的要求,虽然他们对我们的学习从来不管不问的。我们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离开家乡已经有十几年了,除了那里的亲人之外似乎没有更多的记忆。昨天看了远山一墨写的《土坯桌椅好时光》一文,思绪便被拉扯得很长很长,几乎夜不成寐,忍不住也叨咕一下我的少年求学时光。太平桥,是我上初中的地方。那时候,我、妹妹、一个姓王的女孩子、刘氏姐妹后来又加…[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公承包的鱼塘有十多亩的面积,夹在大片的农田中间,远远望去,就像绿色的天鹅绒上嵌着晶莹的水晶。湖水清澈透明,不同种类的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堤坝上,绿树成荫,各种野花野草疯开狂长。鱼塘只喂养黄鳝,其他的都是野生的。一年四季,鱼塘里丰富的食材充盈了我们的饭桌,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假如地球上没有水,不难想象是个什么样子,一切生命迹象都不会存在。作为地球上的生物,人类出现的时间并不是很早。人类最初是什么样子?科学家考证了历史上出现的类人猿、猿人等,由猿人到“现代人”又经历了漫长的过程,这个过程是以“万年”为计算单位的。“现代人”也称“…[浏览全文][赞一下]
明朗的五月里,小村的刺槐花开了,一串串,羞答答地低着头,遮遮掩掩的,想往绿叶里藏匿,却更显娇俏清纯,散发出诱人的清香。于是整个小村笼罩浓郁的在花香里。这个星期天,他舒服地睡了个午觉,拿着他最喜欢的《红楼梦》准备到村口那棵最大的刺槐树下看。前段时间备考学习太…[浏览全文][赞一下]
后来,经多方求医问药二哥的病好了,母亲紧绷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些。当我们说母亲有点偏心时,母亲却说,十个指头咬那个不痛啊,闺女儿子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个有个闪失,当娘的也过不去啊!活过了30岁,我才知道,母亲爱她的每一个孩子,只是能力和精力有限,她没有时间…[浏览全文][赞一下]
二哥是我们兄弟姐妹这个班的学习委员。二哥是家里第一个跳出农门,吃上商品粮、端上铁饭碗的人,也是母亲的心头最爱。我想,母亲之所以倚重二儿子,一是因为他很争气,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在恢复高考的第二年,二哥在全公社第一个考上了师范学校,给孤儿寡母的我家挣得了门面…[浏览全文][赞一下]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苏轼的这首《七绝·题西林壁》受到很多人推崇,今天把它引用到汉文字研究中,更觉无比神妙。中国人研究汉字几千年了,为什么还停留在象形、指事、会意、形声等学术上?就是因为没有跳出文字这个圈子,就像没…[浏览全文][赞一下]
奔跑者我的跑道是我所特有的,我习惯安静的环境。校园的四周,是我跑步的最佳选择。早晨四处停泊的车辆,好像也喜欢这般略带阳光的场景,身旁的树叶不时挥动。来往的人群总会选择一片绿荫,或畅谈,或躺下享受阳光带来一时的清闲。我是一个稍显微胖的奔跑者。与奔跑结缘,并非…[浏览全文][赞一下]
------谨以此文纪念仲男首次来大陆探亲三十四周年人们都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看来一点儿也不夸张。有些事情就像是在昨天刚刚发生,一切都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但是却已经是不折不扣地过去了三十四个春秋。转眼就到了炎热的夏天,正是那一年的八月初,海峡对面与…[浏览全文][赞一下]
喜欢香烟,为它伤身却不伤心,听起来很普通的话语,但里面的伤感,让我心都痛了,也许,正如你所说烟是永远不会背叛我的温暖。烈日午后的广场,心被晒伤,烙印着你留下的影子。幻想着寻找光芒的双翼,让偓在我手中的精灵,带我离开这灰色的世界。手中残留的妖娆,不断变换婀娜…[浏览全文][赞一下]
蘇妹,你工作很忙,但仍然关注中国传统文化的探讨与研究,因为你认为我的观点很有道理。你曾问我,苏姓为什么繁体写作“蘇”?去掉“艹”的“办”与“穌”有没有关系?“蘇”的读音是怎么来的?按形声字说法,蘇的形旁是“艹(草)”,声旁是“穌(稣)”。再按形声字说法,穌…[浏览全文][赞一下]
从小到大,我最不喜欢蓝花草,一看见它,我就会想起妈妈的辛劳。它们密密麻麻地夹杂在麦苗间,夺去了本属于麦苗的养份。如果任其生长,就会影响麦子的收成。而除起来,又特别费事(那时农村还没有使用除草剂等药)。用锄头锄吧,往往会连麦苗一起锄掉。只能用手慢慢地拔。大概…[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