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地遮掩了夏日的辉煌,雨慢慢熄灭了烈日的蒸腾,而霜,则无情地掩盖了一切......秋,在不知不觉中走过来!闲暇一日踏秋行,信步来到林边,那一颗颗伟岸的树木早已失去了夏日的华盖,不再有翠绿,不再有浓郁。但,我们是应该感谢秋天的。世间不是只有绿色,是这金秋…[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近,我的同事告诉我一件令他哭笑不得的事情。事情发生在春节期间。同事说,春节期间,他的儿子得到了五百元的压岁钱。这些钱,都是孩子的爷爷奶奶、姑姑姨姨给的。按照以前的做法,这些个钱,不等儿子在手心里攥出温度,就已经全部落入了他妈妈的手。原因不是别的,主要是害…[浏览全文][赞一下]
十年,不算长,但我们的孩子却在这十年里长大。我真切地看出,这十年,我们孩子的心里也长大了一个信念。我住在斯大林街四巷,是检察院的家属院。我们那个院子,住的都是本单位的人。汉族、维族、哈族、回族、锡伯族、柯尔克孜族、满族、蒙古族全都住在一个院子。孩子们呢?自…[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们总是希望天下公平,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的公平,如果说有,那就是时间,时间对每个人来说是绝对公平的,它不偏不倚,一视同仁,问题是你怎么对待和使用了。最近看了冯仑的文章很受启发,文章说:时间这个东西特别有趣,它既是生产资料,也是消费资料,它既是资本品…[浏览全文][赞一下]
甲模甲样早晨,收拾家务,一抬头发现甲模两脚搭在缸沿上,全神贯注地望着我,每天都这样。清醒了,有时头会随着我左右移动,没清醒时,会荡秋千似地伸伸懒腰。只要它趴在缸沿上,就得提醒自己赶紧给它弄吃的,要不这个没耐性的家伙就会谋反,或者呼隆一声跳到水里把缸水溅到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夏知了夏日的晌午,一切都在静止。风抵御不了热辣辣的毒侵悄悄地躲到别处,为了不受汗淹地折磨,身体一动不动,甚至吝啬得连汗毛都不敢动一下,周围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嘴边的气息和空气产生的对流。这种静不是一种享受,而是忍受那种难耐的热袭。这个时候忙得最欢的就是树上的知…[浏览全文][赞一下]
白杨巷是个小巷,因小巷长着两排高大的白杨树而得名。我家就住在白杨巷。白杨巷有这么几个特点。民族风味的小吃铺子特别的多。路两旁的平房,几乎全都是小吃铺。你顺眼望过去,抓饭、烤包子、骨头汤、馕饼子、正宗牛肉面-----齐齐整整地摆满了整个小巷。白杨巷很狭窄。两…[浏览全文][赞一下]
哦,你看,你看,那梦幻灯光!——记梦幻灯光节暮色姗姗来迟,夜的女神终于缓缓拉上夜的帷幕。望眼欲穿的梦幻灯光迫不及待浓墨重彩登场,沉沉夜色黑暗的布景转瞬换上了斑斓的色彩。四面八方来赶赴这场光影视觉盛宴的人群,络绎不绝地涌入极致唯美浪漫的时空隧道,走进了一个隔…[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初相遇那是一个平常的傍晚,我下班略早了些,走出地铁口,夕阳西沉,落日的余辉薄薄洒在地面,为时光镶了一道金边。地铁口一向你来我往,鲜有人停留,那天却聚了七八个人,细看之下原是两个男孩在兜售小猫。从衣着和神色判断,他们并非专业的猫贩,言语中带着些不知所措。…[浏览全文][赞一下]
大白菜----百菜.百财李海松秋分去,寒露来,家家户户收白菜,白菜是百菜,白菜是百财,寒冬腊月吃白菜,上顿下顿离不开。在我的家乡,不知哪个年代,不知哪位土秀才编的这个顺口溜一直流传至今。据村里的老人讲,早在我们老祖宗“跑马占圈”时,因为大白菜特别适应家乡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要用全部的诚挚与深情,轻轻吟唱那一首季节的歌。星辰逝去,一种无与伦比的绚丽从天而降。心潮汹涌,春潮泛滥,流淌成诗一般的时光之雨,飘洒成纯洁的岁月的雪。而在我心灵的天空中,最初的沉默恍如一抹耀眼的蔚蓝。我要用全部的诚挚与深情,轻轻吟唱那一首季节的歌。缤纷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神仙显灵我童年是在距离凌海市八华里的一个小村屯度过的。大凌河畔那片较大的护河林深处有座一米多高的小庙,事隔数十年了已记不清陈旧的木牌上供的是何方神圣,只有那偶尔繚绕的青烟和简单的贡品还留在我的记忆中。八岁那年初夏,长我两岁的小姑突发高烧,用两个土药方仍不退…[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老汉的故事作者李军王老汉是个孤老头。他一生没有成亲,自然也就没有妻子和一儿半女。王老汉六十八岁的时候,身体依然十分强壮。王老汉是个勤劳的人,无论什么事情都是他亲自去做。他有退休金,却从不在外吃饭。每天清晨,他都要到市场去转一圈。萝卜、青菜,水灵灵地提一小…[浏览全文][赞一下]
枪声响起作者李军以前,我当过老师,在讲台上一站就是十年。后来,我调到了检察院,转眼又过去了十年。在这十年时间里,我办过的许多案子大多都已经忘却了。唯有一起抢劫杀人案,却时常在我的脑海里萦绕。这起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叫高翔,是我从初一带到初三的学生。在我教他的三…[浏览全文][赞一下]
某日,发呆,翻翻词典,看到“长城”这个词。在汉语中,长城就是“长长的城墙”之意,英文则翻译做“GreatWall”。我们的先人在为其命名时,并无任何感情色彩,甚至赞扬,乃至于称其为伟大的意味。从不知崇洋为何物的时代流传下来的民间故事中,长城是和孟姜女联系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近几年来,颇关注自己的立足之地。独自一人待在书房,不由生出这样的感慨:“要是这个房间完全属于我,别人得不到我的同意,决不可以进来多好啊!”以至于看到小孩子堆的积木房子,装零碎的小木盒子,也生出一种愿望,莫名地希望自己变小,住在积木房子、小木盒子里,躲在旁…[浏览全文][赞一下]
尤恋故乡万亩松李海松我特别钦佩我们的老祖宗那样有远见,对小村的万亩山地封山育林,植树造林,把满山的绿色留给子孙后代。时间推移,多少代人传承延续,小村远山的松树林,近山的桦树林,刺槐林,缓山缓坡的果树林,青龙河两岸的杨树林柳树林,村中家家户户门前的响杨树,槐…[浏览全文][赞一下]
映象温溪江——武陵散仙温溪江。这名叫得有点奇怪,溪,小河也;江,大河也。要么是温溪;要么是温江。而此处叫温溪江真搞不清楚为何?不过从流量来看,也许叫温溪更恰当。入乡随俗姑且还叫温溪江吧。温溪江源头,在万山魚塘老羊坪的群山中。最大的一股水来自,出口为潽水泷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寒风拂落了枯叶,走过的光阴,把悲情和怅惘留在这座伤心的城市,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仿佛还在昨日的梦里游曳,冰冷的泪水,婆娑了视线,再也无法找寻漾在风中的容颜。冷冷寒寒而风雪不断,无所谓的唾弃,低眉下眼的点头应和,我们被弄得千疮百孔,寻找不到自己,仿佛离世的灵…[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屋我离开老屋一晃二十多年了,每次的夜晚做梦常常想起,想那里的生活,想那里已经不存在的屋舍,梦醒后便一去不知所踪。说起老屋,那是我们一大家子人生存的地方,宽不足两丈九尺,长三十丈有余,院子中间盖着三间对面的厦子,后面是一栋窑洞,早时由于家里贫穷,生活不着落…[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