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未离去,我从未停止想念,故事的最初就如灿烂的日光,静夜祥和半截红烛如美人泪落,月光照进轻薄的窗帘漾出了你的样子。时光犹如剑影匆匆带走了你的岁月,但是我永远无法忘怀你那深邃仿佛能穿越时光的眸,你的脸在我的脑海中越来越模糊,一切平静的好像你从未出现,但我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说到节约,留在我心里印象最深的是我的两个舅舅。他们在生活中那种节约到极致的习惯和做法,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是就像用刀嵌刻在我的脑海里一样记忆犹新。我的两个舅舅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虽然大舅舅曾经也在乐山的一个煤矿里当过几年的挖煤工人,但是在五八年过“粮食关”…[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的柿花梦里依稀慈母影,半眠词阙著诗文。随而反复记下:身为不系之舟,随波逐流;随波逐流,天凉好个秋。心比黄花之瘦;黄花之瘦,千里念幽幽。此心何以微衰,有秋雨正滴疏桐,喧哗的楼后楼左的孩子们,仿佛是另外的世界,仿佛一切都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现在,只有那…[浏览全文][赞一下]
天堂里的母亲,您好吗?!亲爱的母亲,中元节又到了,看到路边上不知道是谁烧了的蜡烛和纸钱的灰烬,触动了儿子我思念母亲您的心情。母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子心情高兴的时候我也会想到您——我逝去的母亲。儿子心情不好和郁闷的时候,我也会想起您——我逝去的母亲。每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件旧物之一——一朵樱花一个人的一生中,总是有一些回忆,不能忘记也无法忘记。就像沉在海底的珍珠,一旦风浪袭来的时候,它必然还是要闪耀于阳光之下,焕发它绚烂的光彩。那是任多少岁月的沉积也无法掩盖的最温暖的忧伤。这朵樱花夹在夏鸥的书里已经五年了,没有人知道它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雄关古镇犹应在,万丈黄河壮波澜。残垣断壁起高楼,战争号角鸣心间。…[浏览全文][赞一下]
夏天快过了,秋天来了。亲爱的,你在天国还好吗?那年的秋天相遇,我心里还是无法忘记。暮然回首,涛声依旧。仿佛你还在尘世里生活。缘分,让我默默地想念你。我想啊,今生有你陪伴就足够,这份情,让我关上爱他人的的门。想让情感相持永久。想那些好的字言陪伴着我。我想啊!…[浏览全文][赞一下]
她走了。她到底还是走了,就在昨夜凌晨,那样轻悄,又那样匆促。听说,她的先生其时正安睡在旁边的另一张病床上。这一路,不,这一生,她都是多病的。但幸福的是,先生总是陪在身旁。或许正因为这样,她历来都是安静的,腹部脂肪肉瘤所会引起的剧痛,她不过是拧着一些眉头,发…[浏览全文][赞一下]
姥爷走了郭文德在我们那里(莱芜区和庄镇峨峪村),有谁在黑夜里走路遇到了“白媳妇”,谁就厄运临头了的说法。何为“白媳妇”?概有两种说法,一是指“女鬼”,黑夜里从头到脚裹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行踪飘忽不定,阴森可怕;二是由于做“白公事(丧事)”时,孝服都是白色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贫农看姐姐的照片而作浏览朋友圈,突然在手机屏幕上跳跃出九张照片,细看之,这不是我的亲姐姐吗?看到姐姐那高兴的神态,开心的笑脸,我想起了姐姐的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这就是我的亲姐姐李小梅,大我十五六岁,我的成长,有她那辛苦的付出……小时候,我家里孩子…[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师傅学艺有成,在师兄的介绍下来到一小镇店铺工作。小师傅还记得那天到达小镇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接待小师傅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他便是店铺的店主,对小师傅的到来仿佛盼了许久,所以见小师傅来了显得格外亲热。店主将小师傅安顿好后便带着小师傅去他朋友的饭店吃饭,吃…[浏览全文][赞一下]
与袁治平相识是在《惠州商报》的时候,那时,宣传部副部长饶洪贵接替了退休后的副部长钟锦才的工作。饶部保持了每月召集一次各大报纸的总编辑以喝早茶的形式搞一个见面会的传统。我和袁治平都有参加。那时,袁治平在《惠州工商时报》任总编辑。袁治平脸面宽大,眉浓,嘴大,发…[浏览全文][赞一下]
时间就像涂在岁月表层上的一道漆,它遮盖了伤痕,亦覆盖了记忆。一算,柳新先生走了快近十年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几乎要把他给忘了。看来,文字倒是一个可以永恒传承的介质,如果没有文字,我们人类恐怕永远无法走出原始与愚昧。我与柳新相识是他从惠州大学图书馆副馆长职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8年正月,我们一班人在一朋友家聚会,酒喝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我们接到消息,说李靖国教授在年初三走了(后来证实为初四)。电视台的杜小明听到噩耗,突然狂哭起来。有人对杜小明的举止感到诧异,说:你父亲去世你都没有这样哭过吧?也许是因为酒喝得过多,再加上听到这…[浏览全文][赞一下]
当我接到黄志忠跳楼身亡的微信后,十分震惊:从本质上来说,他该是一位多么激情而热爱生活的人啊。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去自寻短见呢?瞬间,心里生出感慨: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体制之弊矣!为什么这样说呢?话还得从我认识黄志忠说起。2003年吧,黄志忠在惠州市教育局任副局…[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客厅、卧室后墙与杀猪巷一侧的院墙之间,闲置着一爿瘠薄的三角形瓦砾地块儿,我一直期待能在那里栽培上几棵适应力超强的果木,打造出一幅农家小院橙黄橘绿的别样风景。上班第二年,储户邹师娘送了我四棵樱桃树,我将它们全部栽培在了那里。印象中,樱桃是成都平原最早开花…[浏览全文][赞一下]
树下的主人郭文德我们家曾经有棵上千年的枣树。根部直径大于100厘米。此树是我们家的坐标,“枣树底下”指的就是我们家。童年的记忆,家族里的记忆几乎全部在枣树里面。很是可惜,1977年,家族里面起了纠纷,枣树被同族的邻居砍掉了!父亲没有能力阻止,给我们家、我们…[浏览全文][赞一下]
怀念母亲郭文德两年前的这个日子,母亲走了,永远地离我们而去。享年80岁。抢救过程后期,在医生的帮助下,我们急忙忙把母亲送回老家的房子里,在这里,她生育了我们六个孩子,并带领我们成长、就业、发家、做人。她叮嘱过我们无数次,无数次,一定要在老家里老大(方言:去…[浏览全文][赞一下]
浓浓雪野情郭文德学会感恩是我们从小就接受的教育。“吃水不忘挖井人”,这是我在小学读过的课文。从那时起,每见到一口井,内心里总在想,这口井该感谢谁呢?爱屋及乌,每逢看到一座水库,内心里也会想这汪水比井水多多了,该感谢谁呢?那时的我们就是这么单纯。按这个思路推…[浏览全文][赞一下]
乌河女儿--记我的外婆前言外婆生于1923年(民国时代),现在95周岁了,她经历了从民国时期到1949年解放后再到如今的新时代,从一个青春少女到了耄耋老人。最近几年外婆得上了老年痴呆症,也就是阿尔茨海默病。明显的症状是认知、记忆、执行功能出现了障碍,以及人…[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