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杰玉,荆门县改市第一任副市长,分管文化教育。他是我们家从沙洋农场迁到荆门落户的关键人。我们家正是打开了在荆门落户的结点,我的父母才有了后来较为安顺的生活,以致较为平静地度过了他们的晚年,我的弟弟亦有了发展的空间。他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一位好领导,亦是我们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夏日的炎热和,让夏日的风都携带着炎热中那烦闷的气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随即又将迎来七月十五的中元。思绪,像一枝饱经沧桑的藤蔓,紧紧的萦绕于人的心间。因为,除了思念,剩下的依然还是思念。七月半,中元节的夜,一个唤起人们思念亲人的时刻,人们去到那郊外点燃蜡烛,…[浏览全文][赞一下]
外公去世了好多年了。他去世的时候,我在外读书,父母也不曾通知我。这次假期回来了,回家问起外公,才知道这个不幸的事已经发生了。心里怅惘了。现在看来,外公给我们的关怀不太够,也许他自己也照不过来吧。从记忆中的他,实在太老了,经常穿着黑色的灯草泥上同色同布料的裤…[浏览全文][赞一下]
二姨的四个儿女,大的两个女儿因为当时的家庭经济困难的原因,一个读了小学毕业,就回家帮助家里面干农活,就再也没有读书了。老二则读到初中毕业,没有考上高中和中专,也就回家务农了。初中毕业后的第二年,我的小孩两岁多一点需要人照看,经得我二姨同意后,我把她请来我工…[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母亲一共有五姊妹,在她的后面还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其中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妈占老二,我们都管二姨叫二孃。我二姨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五多一点。听二姨她自己给我说,有时候我的妹妹以及她的子女一起的时候,她也给大家说:在她小学毕业的时候,也就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1在碧波荡漾的湖畔,杨柳依依,春风拂面,我和晓玲徜徉在绿草茵茵的小道上。我们没有言语,心里却充满了青春的悸动。伫立岸边,远眺着湖面。我望了望默不作声的晓玲,她一脸愁绪。我低头看到了她微黑的脚背,仿佛感觉她倏然间变老了,心里立时生出了一种爱怜。我在心里想,就…[浏览全文][赞一下]
红霞是我在荆门日报时认识的朋友,一晃近三十年没有见面了。当我与红霞联系上后,才得知她曾在广东工作了好些年,最近几年才回荆门。她说下次到广东就来看望老师。十月末的一天,我刚刚发了一篇文字与她交流,她就回信息说:老师,我今天下午准备过去您那里。红霞来广州几日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魏,前几天夜里做梦梦见你了。有阿春、汉军在一起。你还是20多年前我们在商报时的那个样子,年轻,精力充沛,音声洪亮,脸颊泛出红晕。你似乎知道我写怀念你的那篇文章《驾鹤归故里挽歌送新程——纪念老同事魏玮芳先生》,你不仅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反而觉得我写的很真实。…[浏览全文][赞一下]
1昨晚,一夜懵懵懂懂,难以入眠。尽管我对老魏生命的极限已有预感,但是那个时点真正来到还是觉得突然,让人难以接受。躺在床上,我整个人就像在云里雾里。自从我的工作室搬了新址后,老魏来过两次。一次是他和他的公司团队专门来参观;再次是他带儿子阿强来有事相托。那之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生如戏,在你的身边总是有形形色色的人,也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那一年,公元1994年,我哥结婚啦,我嫂子是农村来城里打工的,家里有弟弟和妹妹。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婚后第三天,丈母娘要过来会亲家。可是,那一天等来的却是小姨子,我妈背地里说:小姨又黑又…[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七六年的八月,经过母亲和我自己的左思右想,带着忧心忡忡的心情,我到了杨柳公社的红花大队茶场去当了知青。按照当时的政策,我们一起去当知青的几个人,人虽然是在大队茶场(挂大队知青点的牌子)干活,户口却是落在不同的生产队。我的户口是落在红花大队的第四生产队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和这个朋友在现实中的交集其实不多,曾经做过一年多的同事,可是大多数时候只是通过网络交代工作,只是如同擦肩而过般的匆匆见过两次,在微信里聊天其实也很少,但很多年过去,当我回想起会有什么人给我影响的时候,会很明显地在脑海里浮现她的印象,也许是因为我遇到的人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是我母亲去世100天祭日。早上7点钟,家住在甘井子区的潘霞就打电话催我。我收拾好祭祀用品,不到八点钟来到轻轨站等候。不一会儿功夫,潘霞身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帆布女式布塔帽子,来到我身边。大风呼呼地刮着,让人睁不开眼睛。在等公交车的时候,我问:“潘文开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1秉超先生即将80岁,这是进入他人生的耄耋之期。中国人平均寿命78岁,他的生命长度超过了很多人,这是他的福气。而现在的他,尚很健康。他善谈吐、善动脑、善写作。于是,他很感恩这一路走来所遇见有恩于他的人。人是一根思想的芦苇,具有浓郁的恋旧情怀,于是他就着手筹…[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身体不好,需要子女照料的时候,我的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一个个能躲多远躲多远。哥哥仅仅过年送点吃的东西,平常日子无论居家还是住院均不伸手。面对这样的情况,妈妈找律师起诉到法院。这个时候,潘丽赤膊上阵,她对母亲说:你告潘文就是告我,我要管这件事。我法院有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的元宵节可热闹了,在外打工的我提前回来了,我坐车到门口后,一看就是愣住了,为什么门口不挂彩灯笼,而是白灯笼呢?我下了车,回了家,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在哭,有人在忙事情,哦!原来是我爷爷在昨天晚上就走了,天啊!那是我爷爷吗,他走了,我一点也都…[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的晚年疾病缠身,吃药、住院、打针成了常态,面对病魔的侵袭,母亲选择了坚强和不放弃。母亲住院的那天,病房里来了一个90岁的老太,由大儿子、二儿子、女婿和外孙子簇拥着,老人刚刚坐下来,几个子女就争执不休,嘈杂的声音扰得我心神不宁。听了二十分钟,我也没有搞清…[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上了年纪以后,她的膝盖一直不好,她说自己在金纺上班的时候,是一名细纱挡车工,每天要在车弄里来回走上20公里,积劳成疾,膝关节滑膜受损,加上骨刺,蹲不下,上下楼梯都费劲,各种方法都治过,一直没有什么效果。俗话说“老怕跌,小怕噎”,对于老年人而言,摔跤是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因为肺不好,支气管哮喘几乎每年都得住院治病,遇到的大夫什么样的都有。这不,大年三十又来县里医院呼吸科住院了。初四这天夜里,母亲感觉呼吸困难,自己按铃,找值班大夫要求输液。值班李大夫走了进来,瞧了她一眼,“我看你嘴唇红盈盈的,最好等到憋得发紫的时候,再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孩子是母亲前世的债,有的是讨债的,因为她会时时刻刻地拖累母亲。潘丽就是这样:1983年,潘丽中专毕业第二年,她结婚了,她自以为,工作也安排好了,用不着妈妈了。她从怀孕到生孩子,快一年都没有回家了。潘丽坐月子的时候,母亲去看她,她拉着脸,头也不抬,把孩子拽到…[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