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家住在离大连市内很远的郊区,当时叫金县。父母都是工薪阶层,由于兄弟姊妹多,家里经济很拮据,只有过春节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肉。姐姐夏天穿的连衣裙,当时叫“普垃圾”,如果找裁缝做,要3块钱。母亲要省下这些钱,家里没有缝纫机,她自己一针一线做下来。听母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1974年春节过后,三弟弟张文礼回到老家探亲,身边还带着九岁的儿子晓晖,晓晖念小学3年级了,他长得又瘦又小,看见生人怯生生的。张文礼来到了三姐家里。三姐张秀清家里有五个孩子,大外甥女潘丽已经16岁了,最小的外甥5岁了。家里的生活很困难,潘丽正在和两个妹妹用…[浏览全文][赞一下]
1960年父亲去世,依照当时的风俗,母亲的赡养问题由儿子承担。家里哥们四个,老三在南方已经成家立业,老四在念中学。开始的时候,大哥和二哥商量一家一个月,轮到谁家,老人就上谁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等轮到大哥家,大嫂把婆婆用手推车堆到张秀清家,当时母亲已经…[浏览全文][赞一下]
二姐张秀英,在逛公园的时候,看上了一位转业军人。这位军人是四川寿县人,20年的行伍生涯,参加了很多战役,在解放战争中荣立3三等功,升为排长。转业后安排在国营农村做财务工作。后来在“三反五反”运动中,被查出账目造假,下放到原籍务农。张秀清还记得在火车站送别二…[浏览全文][赞一下]
三妞的少年时代是在紧张而繁忙的工作中度过的,她的肩上过早地承担着养家糊口的重任。父亲是个京剧迷,闲暇的时候经常哼哼着京剧的唱腔,给孩子们讲述一个个京剧曲目,如《武家坡》、《四郎探母》等等。三妞对戏曲里的故事耳熟能详,她能够记住很多戏曲曲目,里面的内容十分清…[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年秋天,姊妹三个来到一家日本人开办的工厂北门岗,门前贴着招工告示,上面写着:招收操作工,9周岁以上,女工,每日工作12小时以上,工资每日一角五分,每个月扣除百分之五储蓄金,需至工作满十年方始归还,半途辞工者储蓄金即被没收。只见排队报名的见首不见尾,大部分…[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上个月九号离开了我,享年89岁。自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我再也找寻不到令我时常牵挂的至亲,只能从那断断续续地回忆之中勾勒出生我养我的母亲。1935年,我的母亲出生在山东省莱州市,在娘家女姊妹中排行老三,乳名叫三妞。在三妞刚刚懂事的时候,就知道…[浏览全文][赞一下]
姑婆,昨晚又梦见你了。梦见你在轮椅上叫我帮你拿东西。突然醒来,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您离世这么多年,竟然还能经常梦见您,大概是因为您在我心里印象太深刻了吧。这让我想起您最后一次住院的那年。我以为您可以像往常一样能够快速好起来,所以并没有在意,可是谁知道那次您却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个熟悉的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心底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和感受,我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刚刚起床洗漱了之后,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刚刚听到了一个消息,李克强同志因为突发心脏病,抢…[浏览全文][赞一下]
与袁治平相识是在《惠州商报》的时候,那时,宣传部副部长饶洪贵接替了退休后的副部长钟锦才的工作。饶部保持了每月召集一次各大报纸的总编辑以喝早茶的形式搞一个见面会的传统。我和袁治平都有参加。那时,袁治平在《惠州工商时报》任总编辑。袁治平脸面宽大,眉浓,嘴大,发…[浏览全文][赞一下]
时间就像涂在岁月表层上的一道漆,它遮盖了伤痕,亦覆盖了记忆。一算,柳新先生走了快近十年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几乎要把他给忘了。看来,文字倒是一个可以永恒传承的介质,如果没有文字,我们人类恐怕永远无法走出原始与愚昧。我与柳新相识是他从惠州大学图书馆副馆长职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8年正月,我们一班人在一朋友家聚会,酒喝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我们接到消息,说李靖国教授在年初三走了(后来证实为初四)。电视台的杜小明听到噩耗,突然狂哭起来。有人对杜小明的举止感到诧异,说:你父亲去世你都没有这样哭过吧?也许是因为酒喝得过多,再加上听到这…[浏览全文][赞一下]
当我接到黄志忠跳楼身亡的微信后,十分震惊:从本质上来说,他该是一位多么激情而热爱生活的人啊。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去自寻短见呢?瞬间,心里生出感慨: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体制之弊矣!为什么这样说呢?话还得从我认识黄志忠说起。2003年吧,黄志忠在惠州市教育局任副局…[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几天。姚中才到惠州来,在家里吃饭,谈起温远辉,他一个壮如牛、满世界跑的小伙子,眼里居然溢出了泪水。他说,唉,他这个官是帮别人当的。每有公差回来,他自己下车走回家,却要嘱咐司机将同行人一一送到家。远辉,就是这样一个细腻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温润的人,就是这样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6年10月10日晚上九点多钟,我接到钟逸人的侄儿发来的家庭讣告:尊敬的领导和长辈,您好!家父钟逸人因病医治无效,于2016年10月10日上午11时23分在惠州逝世,享年75岁。定于2016年10月12日上午8时30分在惠州市殡仪馆安顺堂举行告别仪式。…[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是1994年2月没有经过组织的允许先到了惠州。武生智给我说:三君,你到南方来吧,这里没有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很适合你这样的人发展。武生智原来是荆门市作家协会主席,于1992年就到了惠州。我来到惠州,就在惠州市政府经济协作办公室主办、武生智任主编的《大惠…[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9年5月,宝林携全家从美国回荆门,我从惠州飞武汉到荆门与他们一聚。在我与宝林从他大弟的住处走到餐馆的时候,经过白庙路。在一个熟悉的路段,我对宝林说,我们进去看看,我想寻问一个人。我记得这个地方过去是荆门市生资公司的住宅区。铁顺民书记以前就住在这里。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蔡文彬,荆门市工业局引进的人才。他毕业于武汉大学,湖北黄陂蔡甸人,为了解决妻子的商品粮户口,毕业后来到了荆门安家落户。开始做科员,我离开荆门时,他已经被提拔为科长多年。我因有在武大学习的经历,他视我为校友。我常常说,你们是科班出身,纯正的武大生,我只是干部…[浏览全文][赞一下]
肖杰玉,荆门县改市第一任副市长,分管文化教育。他是我们家从沙洋农场迁到荆门落户的关键人。我们家正是打开了在荆门落户的结点,我的父母才有了后来较为安顺的生活,以致较为平静地度过了他们的晚年,我的弟弟亦有了发展的空间。他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一位好领导,亦是我们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超,我前妻玉华的父亲,系湖北省长阳土家族自治县检察院老牌检察官。尽管我与他女儿于1995年好说好散分手,但是他依然是在我人生中出现的一位重要人物,这辈子终身难忘。1981年我23岁,是我们家庭的一个重要节点。那年,我把父母亲及弟弟从沙洋劳改农场迁到荆门市…[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