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浅了顺眼望向窗外,夜色渐黑渐凉山的边缘、一抹淡淡的红那是晚霞吗?是你在留恋白昼吗?还是在向白昼告别?亦如我渐渐融入这夜不知是黑暗吞噬了我?还是我就是黑暗?灯、亮了真的是很刺眼是你不相信光明了?还是你不想睁开双眼看眼前的光明?都有吧!我怕、我怕我喜欢的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风轻,清风轻,轻吻湖面皱纹生;清风扬,清风扬,扬帆七载泛归航;清风语,清风语,语至无言又唤雨;清风落,清风落,落地生根难做窝。谨以此小诗,祭奠我那可怜的爷爷。——引语1。光阴荏苒,岁月变迁,磨平的是那仅有的悸动,磨不平的是那一份激动。悸动是因为夜空下爷爷…[浏览全文][赞一下]
关于楚汉最后一次的决战,史家向来以太史公的《史记。高祖本纪》、《史记.项羽本纪》的记载为正史,说是汉军在垓下(今安徽省灵璧县东南)将楚军彻底击败,最后,项羽南逃至乌江(今安徽和县乌江镇东南)自刎。在我的老家巢湖却有一个民间深信不疑的传说,说是当年楚汉相争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近,回了一趟老家——泥河。几十年了,一直如此。因为一个特殊的节日——清明节。回去,既是为了缅怀先人;也是借机兄弟姐妹们聚聚。上学、工作以来,我也迁徙了好几个地方,然而,总不比故乡那儿的磁场大——它时时吸纳着我的心,让我的灵魂和梦境一直围绕着它打转转。每次…[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这五十余年里,吃过的饭菜可以说是无法计算的,上至几千元一桌的酒店,下至几十元甚至上百元一桌的酒席,还有亲戚朋友们做的形态各异,形色俱佳的饭菜,都让我回味无穷,然而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小时候母亲那次烙的葱香油饼,至今想起来,都馋的我直流口水。说起这件事来,距…[浏览全文][赞一下]
父亲一生只照过两次像,并且也只留下了两张照片,一张半身照和一张全身照。半身照是他20多岁时在焦作的一个国营农场工作时照的,全身照则是他30多岁时和我的奶奶、母亲、姐姐4人照的“全家福”。据母亲说,这张“全家福”是因为叔叔才照的。那年,叔叔在广州某部当海军,…[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一年,我应该还不满五岁,因为我还没上小学,我五岁开始上小学。早晨还没起床,就听见庄东头响起听不出是喜是悲的唢呐声。母亲把我和妹妹从床上拽起来,说:“三憨妈死了,快去听喇叭!”我和妹妹都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睡眼惺忪地走到三憨家门口,发现热闹的好戏早已开始:…[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川西坝子,人们常称祖父母叫祖祖。我的祖祖是我外公的后母。自打我能记事起,她就常常陪伴在我身边,此时祖祖的丈夫已去世近四十年。祖祖的容貌,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到她去世,几十年都是那个样子:银丝满头,皱纹如蛛网般的爬满脸庞,身体稍佝偻,一年四季身上都栓着补丁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玩伴花逢春开看手相的先生曾经说我感情线很长,一点不假。我这个人不太擅长用语言表达感情,有时别人帮了我都很少说声谢谢。在人们看来我很没有礼教,其实我内心何曾不对给予我帮助的人万分感激,甚至常暗暗发誓:“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不太会表白情感,但内心却又…[浏览全文][赞一下]
笨(men)哥前几天打电话回家和爸妈报平安,从母亲的对话里得知“笨(men)哥”去世了!节气变化,原本打电话问一下家里状况,不想,父亲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有些着急又打了母亲的手机。能听到母亲是在嘈杂中走到一边来接我的电话的。我说爸电话一直打不通,母亲说你爸…[浏览全文][赞一下]
距离房屋拆迁腾空的最后时限仅仅四天四夜了,我蜷缩在搭在一片狼籍的三楼卧室里的帐篷中,这副齐全的装备从未在野外体验过,却不期在自己家里的房间用上了。我并非无处可去、无床可睡,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与老屋告别,用最真诚的陪伴与他诀别!老房子在1993年打基开建,…[浏览全文][赞一下]
起风了,天也开始冷起来,阳光刺眼。你走了一百一十六天,新的世界还好吗?那里是你喜欢的样子吗?一世总是太短,短的还没来得及计较就过去了。一世又太长,长到煎熬和折磨都无法停止。你终于活成了你想要活的样子。那么潇洒,那么残忍!记忆中你是活的明白,看的开的人。有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枯叶飘飘落,寒风飒飒吹。夜黑无人处,凄寒泪落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喜蛋、混蛋与孵鸡蛋人未老,嘴先馋,牙齿却不行,于是越发的画饼充饥瞎想。忽然想起少时吃过的喜蛋与混蛋,而喜蛋与混蛋,也只有少时吃过的,那才有真滋味,回思咂舌尚觉齿颊余香。喜蛋与混蛋,不同于一般的鸡蛋,在家乡,通称“孵鸡蛋”,是用那些不能够孵出小鸡的蛋做成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子弹壳我的童年,应该是属于文革后期了。提前当上红小兵,有过一个红红的小袖章,配备小军帽,军帽上面,是正宗的红五角星徽章呢,还是许世友将军给我们戴上的呢,可惜没有留下照片为证。73年底的冬天,过完春节吧,父亲临时调到南京军区,其实,从我懂事的那天起,父亲,应…[浏览全文][赞一下]
五香蚕豆岁月即将老去,首先老去的,是牙口与胃口。想想小时候,牙尖嘴利,吃啥都香,啥都想吃,啥都能吃,吃了诸多的美味,至今回思唇齿留香。那些美味,回忆起来,排名第一的,应该是:五香蚕豆。上海老城隍庙的“五香蚕豆”,属于知名品牌,现在还有,不过,我不再吃了,那…[浏览全文][赞一下]
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的汤天热,人懒,没有胃口,甚至连“秀色”也不想“餐”了。忽然想到小时候,那时的胃口真好啊,凡是能够吃得下的东西,都是那么的香喷喷,令我回味无穷的,就是“土豆烧熟了,再加上牛肉汤”。土豆,比较普通,在那个年代,时常可以买到,有些时候,菜场…[浏览全文][赞一下]
排队过年“起床了,快点起床,快点快点!”。年前了,放寒假了,要过年了,要过一个年,首要任务是排队。一大早排队,姐姐经常天不亮就叫醒我,睡眼朦胧的拖着姐姐的手,走出里弄的东门,跑到吴江路菜场去排队了,当然了,还有哥哥,也一定会被拉着去,苟头缩颈跟在后面。姐姐…[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世友将军院子里的黄瓜与番茄大概在上世纪60年代末,认识了许世友将军,也记不清楚是如何开始认识的,反正,无缘无故的就认识了。那是,经常听到父辈的人,说到:“许大马帮又回来了”。这句话印象特别深刻,好比“胡汉山又回来了”。曾有人纠正,这个马帮,应该写成"马棒…[浏览全文][赞一下]
年糕蒸饺年糕就是年糕,蒸饺就是蒸饺,倘若用年糕做成蒸饺,那就是神奇的“年糕蒸饺”。现在的年糕,几乎都不能用来作蒸饺,于是乎,神奇的年糕蒸饺,越发屏山簇簇,遥不可及了。年糕蒸饺的年糕,必须是捣臼里做出来的年糕,最好是蒸笼里刚刚蒸制而成的年糕,趁热扯下一小坨,…[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