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67岁的金士元去世。老家辈份最高的男人走了。2013年春节还穿着橘黄外套让我拍照的老乡,这位瘫痪在床48年,迷着笑眼和我唠叨过许多话的老朋友走了,这位曾记录我们从童年到中年成长轨迹的长辈离世了。小时候,应该是6岁左右的我,跟小伙伴羞涩、忸怩地挤进士元…[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到重庆,我特地请假去了重庆市的解放碑,在这个中国西部最大的步行街上,徜徉和流连。解放碑的大钟正点敲响,带来几缕好吃街上飘来的川菜香味,邹容路上川音阵阵,仿佛有几句似曾相熟,闭目凝神,耳朵里响起他豪爽的川音:“我是老伍!”“我是老伍!”1992年初识,他…[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上大学那年秋天,农民大丰收。风调雨顺的结果是庄稼在田野中金灿灿一片又一片,记得那是隔了好几年的大丰收,农民们的喜悦溢于言表,母亲更是高兴,因为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她的胖丫头终于没让她失望考进了师范大学,并且就着丰收她能够风风光光的让女儿走进大学校园。她每天开…[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个时候,相信在另外一个城市中的你,已经在暗夜的梦中游弋。微锁的眉梢或许淡扬,嘴角也许停留着一些浅笑。一想到这,孤单的心不禁颤动了一下,只为在浮华的凌晨,我不能轻抚你的睡梦中的想念,也不能抛弃现实中所有的束缚,去跟随你蹒跚的脚步。城市的生活就是这样,我们苍…[浏览全文][赞一下]
看书看不下去,突然想讲个故事,以使自己内心不那么无聊。故事讲的是两个小孩子的故事。小孩子一般不会发生什么让人惊心动魄的故事的,那我为什么要讲两个小孩子的故事呢?原因为何暂时先不说,听完这个故事也许你们会知道并告诉我的。故事的起因是这样的,昨天我们一起吃饭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也许这一刻来得太突然在睡梦中惊醒了我们摇摇晃晃的床找不到心静的理由温存也消失了如同一块冰冷的石头那里不再是驱寒的摇篮了而生与死在这角落狭路相逢鲜血染红了纱窗这里是沙场自然与人类争夺领域的沙场也许这几秒以后一个个宝贵生命在钢筋与混泥土之间结束在一块块滚石的击…[浏览全文][赞一下]
夜雨浇灌了枯燥的季节,万物失眠。终于,时间成为一件华丽而又无用的奢侈品。整齐排列的长凳上没有等待的人,路人就那样匆匆过了,撑着五颜六色的雨伞,宛如五颜六色的翅膀。无比锋利的刀具拉着刻痕划过不远处的天际,泾渭分明。想去很多地方,只是一个地方都没有去成。我的足…[浏览全文][赞一下]
‍‍快到一百天了,不得不承认时间的轻盈机灵,我终于没死,活下来了。春暖花开,又多了几分对你的思念。我想跑到没人的山顶上呼唤你,尽情地哭一场,这是我的小愿望——想一想我还没撕心裂肺的哭一哭呢,也不知道是我多坚强还是根本…[浏览全文][赞一下]
阳春三月,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打在落叶上发出沉闷的沙沙声,夜阑人静的时候,显得格外响亮。我坐在窗前,看着灯光下的雨丝,听着树叶承受不起的雨滴落在枯叶上的雨声,突然想起已经去世的爸爸。爸爸自幼家穷,很早就学会了抽烟,而且是乡下人抽的老旱烟,结果50不到就患…[浏览全文][赞一下]
从楼上下来出门的时候,雪已经下的很大了,停了又下,一片片冰晶,六棱的冰片,透明的。在这个即将春暖花开的时候,它们却这样出现,遗憾了一冬的未看见雪的场景,阴差阳错就这么不和你商量地挤了进来。很多事情,似乎也和它们一样,尽管我很喜欢雪,只是在这个时候,我们错过…[浏览全文][赞一下]
父亲走了,在一个春暖乍寒的冷夜里溘然而去。我们兄弟二人竟没一人陪他最后的日子。在那偌大寂寥的老宅大院窑洞里,留下了我们兄弟及姐们永远抹不去的痛。举办完父亲的葬礼,整顿完父亲的遗物,锁住重重的老木门。我与大哥将要离开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末回了老家,走进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一)三月的阳光和煦婉约,夹杂着丝丝微风,闭着眼,轻轻呼吸,心是暖的。22年前,我出生在老家(人们叫它“马鞍”,据说是因为我家背后的那座山形状像马鞍)。听爸爸说,那时候老家是很繁华的,因为不通公路,门前的那条小路就成…[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家人围坐火炉的燃烧升起饭菜的香气阳光下的妈妈在打着袼褙糊了一层一层门前的石台上父亲在教我认字写了一遍一遍院子里的槐树开满了花儿香气一阵一阵我牵着弟弟走过屋外的柴垛一步一步…[浏览全文][赞一下]
奶奶其实和我毫无血缘关系——她是我养父的母亲——却是我最依恋的人。奶奶,我亲亲的奶奶,她的怀抱是我在这广大无边的世界里最温暖最亲切的回忆。一双裹了又放的半大“解放脚”,走起路来有些拐,里里外外整日忙个不停,在家围一条蓝粗布围裙,出门挎一个大竹筐。回来时,手…[浏览全文][赞一下]
下班路过一条小巷子,被一个推车的大爷给吸引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他平板车上的豆腐的香味,吸引了我这只馋猫,“看看吧,姑娘,这是自家手工做的,正宗的卤水豆腐。”其实不用大爷说,我这个尖鼻子也闻出来了。这是绝对的手工做的,而且看到它那略显粗糙的“肌肤”,是现在机…[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时,毕竟年幼无知,可以相信一根简单的拐杖藏满了上古的神话。可是那时,也会有怀疑,小小的心终究会被等待而伤。时光,穿梭在我们的年代,却也遗忘太多。当那些故事还在的时候,那些人儿,却不见了踪迹。那时,爷爷的床后,总会一根紫红发亮的龙头拐杖。我总是看着它,想象…[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是一个温暖的冬日午后,我挽着祖母走在暖阳下,缓缓地,祖母那慈祥的笑容成为了我记忆里的永恒。那时我问她,稻谷会不会开花,祖母笑着说,傻孩子,不开花怎么会结果。于是,我跟祖母有了一个约定,等季节到了,她会带我去看稻花。木棉花开了一次又一次,我还是没有嗅见稻花…[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些人天天见面,常常檫肩而过,却怎么也走不到记忆里。有些人只是数面之缘,却时常想起。每每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那缕金黄色哈达,就想起了青海隆化的一位活佛,他还是当地的一位医生。他的家离十世班禅的故居不到十里,他本人在当地是很有名望。我与他只有三面之缘,说的话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冬春之际大雪飘飞,仿若柳絮纷纷而至,模糊了太多人孤单的视线。一曲古筝曲,几番离别泪,梦魂萦绕最终空如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近处的篮球筐,远处的枯黄野草,更远处弥漫雾气的山体,都被这洁净的精灵涂抹成白色,朦朦胧胧恍若下起了一场家乡的梨花雨,略带忧伤。把手伸…[浏览全文][赞一下]
听说你的心绪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其实自从那次有言的分手以后,回忆就经常来打扰我的生活,其实我和你因为距离与时间的缘故,并没有如书中所说的那样,情比金坚,难舍难分。要不然,你怎么会理性地分析,提出和我分手呢?第一眼看到你,我并没有心动,甚至我觉得我们的…[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