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他的朋友都会说他是很乐观的人,有着很高的嗓门,穿宽大的衣服,穿梭自由。像海底深处的鱼,闪烁着身上银色的鱼鳞。在深不可测的大海里肆无忌惮的畅游。在庞大的宇宙里,渺小的城市里做简单群众。仅此而已。固有的时间会逛几家熟悉的小店,买大串的镯子,那是母亲喜欢的首…[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扬之风时起,冰白之唇常吻指颠,梦一样的迷幻,常到的去处。戚神之潭,含黛涟涟,载一潭的幽心心儿,虽视于眼前尺寸之间,实迷离于千里万里之外;风儿又挽起了那缕青青轻轻的发丝,忆、恋都来得锥心刺骨,肠寸寸结,寸寸断,思念的豆豆曲曲延下,凝在庞间,晶莹的,回身紧紧…[浏览全文][赞一下]
只顾着能飞的时候飞高点,留了另一个你静静的眠在这黑暗中,不知道是轻轻抚弄还是轻轻的呼唤,我已经渐渐接近你,而你还是那样静静的眠着,那样无依的眠着,说过,要来带你走的,可是我一别竟是这样长的时间,让你一直静静睡着,连思念都不给予你,忍受不了阴暗冰冷孤寂你会离…[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年的雪好大,你在虾子,而我当天四点近五点的时候还在南白,因为你在我老家,所以一路赶了回来,在到遵义的时候已经没多少车在开动了,那时雪真的很大的,西南这地方很少下到积这么厚的积雪,包的车在没过中坪就滑下公路旁边的土里了,还好的是没受什么伤害,然后就是二十多…[浏览全文][赞一下]
晚暮的烟霭写意了你的背影,粗糙的线条,黯淡的色调,笔笔写就的叹息如潮水在呜咽。我在朦胧的意境里清晰地看到你哀怨的情愫,丝丝涣散在竹林风里。这一辈子,只能在模糊里寻求混沌的味道,然后无知地幻想下去。想挽留些什么,犹如在晨雾里打捞失意的碎片;想要放弃什么,却感…[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昏的街头,她一个在独自踟蹰,玻璃橱窗里五颜六色的衣服在她眼底无精打采地划过。她不注重这些所谓时尚的衣服,她很传统,衣着只要得体大方即可。的确,她穿着较为传统,传统的韵味里流露出余香缭缭的美来。夏日的温度在习习晚风里消失殆尽,宅了很久的她在晚暮的街头消受这…[浏览全文][赞一下]
近日,笔者路过湘西古丈县红石林镇老司岩村的老屋时,被一阵舒缓悠扬的山歌声所吸引,忍不住迈步踏进这座建于明朝时期的古香古色的四合院,去看个究竟。原来,这是该村土家歌友会的会友在唱山歌。积淀着深厚的民族民间文化底蕴的老司岩村,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因其民间文化气…[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已忘记现在的季节了。不容易,真的不容易,经历了千万道题的的阻劫,闯过了千万道心里的障碍,终于得心之所愿,走进了大学的门。古诗云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是的,走进另一片新的天地,一切都是那样的美丽,一切又是那样的新奇,谁不想认真去体验一翻呢?于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湘西老司岩村的黄嘉浩,小名为黄小纯,寨上人尊称其为浩公。以前参加红军,在贺龙手下当营长,因打仗时有一条腿被打伤,踩短(所以王村人呼其黄跛子),便回来在永顺的王村做生意。田载龙任国民党“湘鄂川黔剿匪司令部”的暂编第一师师长时,想请在武汉做大生意的黄嘉谋出任“…[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几天听母亲说外婆家的老屋要拆掉了。心里突然很难过,童年在老屋生活的景象瞬间浮现在眼前。出生后不久我就被寄养在外婆家里,在那做老屋里我度过了自己的童年。还依稀记得老屋的样子:房子坐西朝东,东西两间卧室,中间是客厅。那时屋子里还没有电灯,只有一盏小小的煤油灯…[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一段时间没写我的日志了,因为发生了很不幸的事,今天刚好是父亲走了半年的日子。年前父亲因病医治无效于1月11日去世,因为事情太突然,我不相信,那遗像里似乎很健朗的老人,竟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这个巨大的打击让我们这个原本幸福平静的家庭霎时间陷入无限的痛苦中…[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最近的心情真的不是很好,在我最乱的时候我突然见明白了一个道理,很多事情都有好的解决办法,面对眼前的困难,我们真的需要勇气,冷静的态度解决问题吧。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活着。我们在很小的时候,我们经历太多的困难,让我们明白了很多道理,可是到了大学,…[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舍弃了太多的东西。包括尊严和已经缺失的温暖,如同干涸的夏枯草,暴烈而亲和。这座城市只有想念,永无休止的想念,所以我悄悄的给你寄上我的照片,并附上我越来越重的思念。我这边天明,你那边有雨。我们在不同的城市感受同样的落寂。我一直在等你,等你上线时闪亮的头像和…[浏览全文][赞一下]
突然得到伯父病危的消息我急急忙忙从上海赶到郑州,然而一切都晚了,伯父在我赶到前已客死他乡,永远离我而去了。堂姐告诉我伯父是念着我的名字走的,我信堂姐的话是真的,因为我知道我和伯父之间的那种亲情胜过了亲生父子,他对我的宠爱胜过了对他自己所有的子女,让我这么晚…[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个生疏的长途电话,让我惊呆了。是林怀秋先生的女儿打来的,告知我林先生09年4月4日去世了。享年83岁。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真真的吓了一跳。春节前,接到林先生的信,是在医院里病床上写的,从字迹和纸张上看得出来。以前,林先生的信,都是一字…[浏览全文][赞一下]
刚刚守灵回家,写,还是不写,思想斗争了一下,还是写吧!这是一个靠近山林公墓边的一处平房,是香山街道的公用灵堂,死去的朋友被暂时的安放在了这里,举行些仪式,享受亲人的缅怀与眼泪,再去火化。我们都是农村的,村子被拆迁了大半,搬进了公寓房,成为了街道居民。房子变…[浏览全文][赞一下]
“外面下这雨,犹如我心血在滴。”这是一句歌词,就是我此时的心情。离开他已经有许,但我还是很想他还是很爱他——我亲爱的爷爷。我打着伞,走出家门,来到爷爷坟前。出神地望着坟头,我流泪了。爷爷您想我吗?您还爱我吗?也许现在他正在天上看着我守护着我,可是爷爷,您到…[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的衣柜里,有一个红纱巾包着的小包,里面整整齐齐地叠着一件毛衣,那是荣活着的时候给我织的,荣去后我一直没舍得穿,只是偶尔拿出来看看就又放回去了。包毛衣的红纱巾,是我刚参加工作时,在县城的百货公司给荣买的,荣也一直没舍得戴过,到现在三十多年了,还依然红艳艳…[浏览全文][赞一下]
也许曾经美好过,月华似霰,繁英灼灿。可毕竟那是曾经,去的总归是去了,美好是过去的,而现在一切都是空的。不是吗,若虚兄?曾经花水相拥的江畔,曾经水石激鸣的江畔,有多少美若仙羽的诺言?而这些诺言毕竟是过去的,过去的就是过去的,若虚兄。时间在江畔上赤脚前行,早已…[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记忆的这一端,请允许我选择失忆。你说的。不离不弃。那是我眼里关于爱的唯美神话。可是,现实终究是现实,而那样的梦境却永远是如此得渺远。你的离开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却把过去完完整整的丢给了我。从此,我的天空多了一抹忧郁蓝,渲染开来,挥之不去……一个人真正安静…[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