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合隼雄蔡鸣雁父母都会祈祷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甚至不乏那种为了孩子的幸福牺牲自己也无所谓的人,而且也有许多践行这类事情的“美谈”。祈愿孩子幸福的舐犊之情以及作为父母的努力,虽然令我心生佩服,但有时不得不说他们打错了算盘。比如有这样一位父亲,上初中的孩子不想…[阅读全文]
杨琳橘黄色的皮毛,皮毛上有少许树的年轮般的花纹,柔软有光泽——这是初次见面时十九给我留下的印象。十九是我晚飯后在楼下散步时遇见的流浪猫。虽说是流浪猫,它的身上却有着猫的贵气和上好的皮毛。我看见它心生欢喜,便将它轻轻抱起,放在怀中。它似乎知道我没有恶意,便静…[阅读全文]
张友渔小时候,我常常觉得住在山上的我们是全世界最倒霉的孩子。我们住在台湾花莲县玉里镇的半山腰上,每天上学走那半小时路程就像一场闯关大冒险。首先我们得经过阿娇家,她家养了几只坏脾气的火鸡,火鸡就算待在老远的地方,只要看见我们经过,就会气冲冲地追着我们跑,如果…[阅读全文]
爸、妈:上次见你们已经是半年以前了,上了大学之后我就很少回家了。似乎从小到大,你们都没有缺席过我人生任何一个重要的瞬间。或许是我过于依赖这样的安全感,所以我从来没有好好考虑过“离开”这个问题。最近埃航出事的新闻让我想起了5年前的马航事件,那似乎是我们第一次…[阅读全文]
沈嘉柯小时候,我特别想买一台俄罗斯方块游戏机。这东西现在仍然有,不过已经成了古董级的电子产品。小时候,买一台要花100多块钱,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也不过30多块钱。怎么办?我家附近开中药铺子的老头问我:“反正暑假那么长,你放假了也没事做,帮我收蝉壳怎么样?”夏…[阅读全文]
李楚萱一件东西坏了,是修补还是直接扔掉?随着新时代的来临,快捷的技术与发达的网络逐渐占领市场,取代“老古董”——网上购物与定制服务取代了曾经的裁缝;微信、QQ这类社交软件取代了手写信件;游戏、电玩取代了橡皮筋、跳房子……一切都在改变。衣服穿破了不再修补,而…[阅读全文]
米拉?洛赫维茨卡娅倘若我的幸福是一只自由的雄鹰,哪怕它在蔚蓝的天空骄傲地飞翔,我也要在弓弦上搭一支响亮的利箭,無论它是死还是生,它必须属于我!倘若我的幸福是一朵奇异的小花,哪怕这朵小花生长在陡峭的悬崖上,我也要不顾一切地得到它,把它摘下,陶醉于它馥郁的芳香…[阅读全文]
崔甲秀出发去琅勃拉邦前,我列了一份打算装进50升背包里的物品清单:护照和机票。装满音乐的iPod。里面有莫扎特的作品、西格洛斯、格兰特·格林的爵士乐、门德尔松的《无言歌》、贝多芬的钢琴协奏曲,以及尼克·德雷克、帕布罗·卡萨尔斯、比约克、洛福斯·温莱特、P.…[阅读全文]
冯雁军奶牛和母鸡也能感觉到幸福吗?这个问题似乎问得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在德国,那些味道好的牛奶和鸡蛋,确实来自那些“幸福的奶牛和母鸡”。德国人饲养奶牛,从它们还是牛犊开始就在它们的耳朵上打上标记,这样从奶牛一出生就开始追踪。奶牛的饲料有牧草、面包、蒲公英、苜…[阅读全文]
皮耶尔-奥古斯特·雷诺阿,在19世纪的这群“奇葩怪才”艺术家中,绝对算得上是最温柔、人缘最好的一个。他的绘画作品也总能给人一种幸福美好的感觉,因此,他被大家称为“幸福的画家”。1874年4月,雷诺阿和他的几个小伙伴脱离了“国企”——官方艺术沙龙,举办了第一…[阅读全文]
程介明1999年我们在香港推行教育改革,引起了家长对学校的不满,教师对学生的不满,雇主对本地毕业生的不满。虽然在推行之前我们做过很多研究,做过很多报告,并且所有的方面都做了改革,但是结果并没有用。因此我们决定停下来,重新思考,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教育的目的是…[阅读全文]
小妖寂寂还记得那年暑假,经过一番折腾,我终于抵达姐姐所任教的学校——埃塞俄比亚北部的默克莱大学。我的初衷是从国内苦闷无聊的日子中逃离,到非洲大陆来旅游度假、体验异国风情。至于对姐姐所说的“到埃塞俄比亚之后,你很快会知道在国内的生活堪比天堂”等诸如此类的话,…[阅读全文]
咪蒙初中的时候,班上转来一个女生,高挑、清纯,能把一切俗艳的颜色都穿出圣洁的味道。她顺理成章地成为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不幸的是,她成了我的同桌。我很想和当时的老师谈谈:“你把一个女神和一个死胖子放到一起,让我天天听她倾诉美女的烦恼,老师啊,你安了什么心!”更…[阅读全文]
张文静我们希望我们的孩子在成年后具备怎样的智商和情商?当我想着这个问题时,我感到哈佛大学选择学生的一些标准对我们来说是很好的答案。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他是否在不断成长?他是否曾突破自己的极限?他是否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能力?他是否能蓄势待发?他如何使用自己的时…[阅读全文]
编者按:2012年,《读者·校园版》介绍过严凌君老师和他的“青春读书课”。在应试教育的背景下,他是一位充满理想主义的语文教师,在努力地还原语文教育的初衷。除了课堂上的努力,严凌君老师还主编了一套内容丰富的《青春读书课》丛书,作为语文课堂的补充。从今年开始,…[阅读全文]
约瑟夫·马泽大学一年级的暑假,我与3位朋友不是回家好好地度一个长假,而是决定留下来,选修一些额外的课程。我们4个人合租了一栋老房子的顶楼。我把床安置在一个闷热的房间里,这里原来是洗衣房,所以,每天晚上我都是在潮湿中度过的。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学校宿舍有了自己的…[阅读全文]
洪晃我这辈子有3次记得非常清楚的幸福感。第一次大概是3岁,我父母回家过周末,我被允许睡在他们的房间。一张床上,左边是妈妈,右边是爸爸,他俩都在逗我玩。我记忆中这是第一个幸福时刻。我一直有种感觉,我的第一个幸福时刻是我自己捏造出来的,我根本不确定是否发生了,…[阅读全文]
法鲁克·拉德万我记得年轻的时候,我似乎有着无限的精力。所以,说到工作,只要薪酬好,我每天可以工作10个小时!那时我才18岁,有太多的东西想买,所以,我去干各种工作,尽力去挣钱。在我找到一个机会开始做自己的生意时,我以为自己挖到金子了,我能挣到的钱飙升。因为…[阅读全文]
菲尔·博斯曼斯你为何总是向往彼岸?你为何总以为朋友、熟人和邻居以及素不相识的人都比你幸福?你为何总说:“我付出了很多,却什么也没得到。”彼岸总是显得更美,因为它遥远。然而,你却从未注意到彼岸的人也在看你,以为你比他们更幸福,因为他们只看到你令人愉快的一面,…[阅读全文]
渡边淳一以前,有一位名叫中城文子的和歌诗人。突然提到这个名字,我想大多数人都不曾听说。她出生于北海道的带广,是战争结束后不久,和寺山修司等人一起出现在日本和歌界的女诗人。可是,她年纪轻轻就得了乳腺癌,以当时的医疗水平来说,这是不治之症。但即使失去了乳房,她…[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