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洪宇本期关注爷爷的沧海桑田孟洪宇爷爷是个土生土长的临沂庄稼人,从土地改革到人民公社再到家庭联产承包、家庭农场,随着时代的变迁,爷爷的生活也经历了沧海桑田。土地改革人民公社改革开放远租近包山东临沂的一片土地上,养育着一群忠诚于土地的人,他们勤劳、踏实。这里…[阅读全文]
◎常忠魁1我们那里搞新农村改革,乡亲们告别四合院,住进了单元楼,如果想做饭,打开阀门就是冒着蓝色火苗的天然气,这时,我却想起了拉煤土的爷爷。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农村洗衣服用的是煤土,即是胶泥土;胶泥分红色和白色两种,红色的胶泥是生煤火时和泥煤子用的,为的是将…[阅读全文]
姜凯一、爷爷的天地就是在静观寺西面的那片白桦林带里。晴天的时候坐在草蒲团上,下雨天则站成一棵树的样子。寒子对爷爷这一切不屑一顾,他是这一片有名的周易先生。老方头到寿了,是在作死,他信誓旦旦地对前去算掛的人说。寒子的奶奶蝴蝶自称是个通灵者,能够在夜间来往于阴…[阅读全文]
杨玉胜盆地上有一条河,河水自北向南,在故乡的村子东边,拐了个湾,向西流去。故乡因此得名龙湾。十二岁之前,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龙湾。童年的记忆,就像一幅幅画卷,有时候是零碎的,松散的,模糊的,有时候又是完整的,清晰的,绚烂的。这些画卷,拼接出一个个生动的故事,总…[阅读全文]
李春蓉老辈人看见我弟弟,总会说弟弟长得酷似三爷爷。我弟弟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那三爷爷可是帅呆了。所以三爷爷给了我更多的遐想。听老人们说:三爷爷不论做什么事,都特别爱笑,一笑露出两颗大门牙。他的装束有点特别:头上勒着蓝洋布的大帕子,冬天腰杆上系着毛腰带。热…[阅读全文]
◎和金龙(白族)“故乡是游子安放灵魂的永恒之地”。我的故乡,在青藏高原南延末端维西县维登乡一个叫小甸的白族山寨,那里生活着白族的一个支系——拉玛人,我的祖先、我的爹娘、我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世代居住在这里。鸡鸣、狗吠、炊烟、房屋、田野和庄稼共同组成了山村协…[阅读全文]
杜辉张建和李梅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夫妻,他们生了两个孩子,只差一岁多,一个叫小宝,另一个叫小贝。这天周末,张建带着孩子去了父母家。吃完晚饭回来,四岁的小贝气呼呼地向爸爸告状:“爷爷好偏心!他只给哥哥剥虾,不给我剥虾!”张建回忆了一下饭桌上的场景,好像还真是这样…[阅读全文]
徐嘉青县城有条小街,起初不知是谁开了个头儿,逢着周五就在街边摆摊卖老家伙什儿。后来,摆摊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把日子给固定了下来,这条街因此被人们称为“古玩街”。李大东爱逛古玩街,倒不是为了捡漏。他喜欢看看老家伙什儿,就图个心里舒坦。这个周五,李大东又一个人来…[阅读全文]
吴念真我所住的新店某小区,几年前为了卖房子而要拍广告,广告公司放了一些鸽子,广告拍完后人走了,鸽子留在那边。菜鸟的鸽子不会飞走,所以老先生每天去喂它们,喂到连天空中飞的鸽子也下来吃。吃到最后,共有四十几只。后来老先生的身体不太好,而且说老本快吃光了,所以不…[阅读全文]
黄磊周日的中午,我准备回学校。夏日的午后,外面如蒸笼一般。爷爷不怕热,坐在屋檐下面。我说,爷爷,我要回学校了,你有什么事儿要我做的吗?做完我再走。爷爷摇了摇头,只是坐在屋檐下看着我,眼里有一种难以离舍的神情。我说,那……爷爷,我走了。刚走出篱笆,爷爷喊了起…[阅读全文]
张国心抬杆枪是一种古老的武器。发射时须两人操纵,一人在前充当枪架,将枪身架在肩上,另一人在后瞄准发射,射程远,杀伤力大。黑娃出生不久,爹妈就在一场瘟疫中死了,爷爷把他拉扯大。在黑娃十一二岁时,日本鬼子来了,在离黑娃家不远的地方,修起一个大炮楼,炮楼顶上插了…[阅读全文]
在一个战火纷飞的国家,许多人被迫背井离乡逃往邻国。有一家人,经过了长途跋涉之后,还需要走很长一段崎岖的山路,才有可能逃到没有战火的邻国。这家人中年纪最大的爷爷感到体力不支,快要不行了,便让家人把他丢下,家人坚决不同意。爷爷拗不过大家,休息了一会儿,与家人继…[阅读全文]
北京儿童医院,每个周一和周四清晨,一位百岁老人都会从人流如梭的门诊大厅穿过,来到外科门诊。他清瘦高挑、白衣笔挺,口袋里永远装着一个诊疗时用的小耳镜,那是他“变魔术”的道具。这位老人就是张金哲,中国小儿外科主要创始人之一,中国工程院院士、被誉为“中国小儿外科…[阅读全文]
项玉春候车厅冷气开得很足,顺着一条蓝色棚顶的通道径直往前走,就可以看到我将要乘坐的那趟绿色普快列车。七小时火车加三小时大巴,就是我这趟旅程的全部。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家了。爷爷最近来电越来越频繁,每次只说上几句就叫我去忙,言语中的不舍像村里那条幽幽的小河。…[阅读全文]
何一川小院的桂花开得正浓,又到了农历八月初八,这天是爷爷学理发出师50年纪念日。爷爷换上了全新的衣装,精神矍铄,与客人们聚在一起,品着香茗,唠着家常,其乐融融。“李师傅在家吗?”门外突然响起了大嗓门的询问声。循声望去,一位瘦高的老人立在门外,应该是找爷爷理…[阅读全文]
黄春华期末考试前几天,爸爸和妈妈就说等我一考完,就把我送到爷爷家去。那样,他们就可以专心上下班了。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走到学校门口,却没有看到爸爸。人都散光了,妈妈才慌里慌张地赶来。“到爷爷家去吗?”我问妈妈。“去医院!爷爷病了!”來到医院,我看到爷…[阅读全文]
赵自力三四岁的时候,农村的孩子大多都在玩泥巴。爷爷因为哮喘,不能做重体力活,就在家编些竹筐卖钱贴补家用。只要我们在院子里,他肯定会放下活计跟我们玩捉迷藏。爷爷的背有点驼,显得有点笨手笨脚的。每次捉迷藏,无论爷爷藏在哪儿,我们都能准确地找到,因为他一跑起来,…[阅读全文]
郑俊华咔嚓!晚饭刚上桌,阴沉沉的天空,響起一声炸雷。爷爷腾地从饭桌旁站起来,一把拉起我:“不好,有敌情!快,杉木林!”这时候的爷爷,眼睛不再浑浊,脚步不再迟滞,迅速拎上猎枪,我则伸手抓过两把雨伞,跟在爷爷身后,冲入夜色之中。护林的老奎叔慢悠悠地迎面走来。我…[阅读全文]
厉剑童爷爷是个看山的。他一个人住在那个百年看山屋,一年到头很少下山,所需的油盐酱醋都由家人送上山。我那时也就十来岁,爹娘本来是不放心我上山的,可实在拗不过我的再三要求,终于答应了。我背着一口布袋,沿着那条窄小的、残留着零散积雪的山道向前走。布袋里装着几块油…[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