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克庭早上起床,洗脸,照镜子……金老师突然发现自己的左眼半个眼球充血严重,鲜红的血斑几乎覆盖了半只眼睛,顿时一阵心慌。再仔细瞧瞧,似乎越看越恐怖,怎么会这样?开始,金老师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对着镜子轻轻地揉了揉,慢慢开始觉得有些疼痛了。于是,他匆匆赶到医院。…[浏览全文][赞一下]
安谅刘四斤,即刘副处长。四斤也非他小名,是众人给他起的绰号。此名其实也不假,许多人都亲眼目睹过他一次痛饮四斤白酒的豪举,令人佩服并自叹不如。我也曾与刘四斤同桌共饮。只见他双手擎起一只高脚玻璃杯,杯中白酒溢满,老到的人一眼能看出这酒杯至少盛酒八两。他将杯子端…[浏览全文][赞一下]
她是幸运的。从山村到城市打工不久就被大头包养,用不着吃苦受累打工了。她因此就有了许多钱,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她的真实年龄才二十岁,二十岁的城市“富婆”并不多见。同时,她又是不幸的。她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真心爱过哪个男人,也没有被哪个男人真心爱过。与大头同…[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明宇老麻是元城漳河桥人,小个子,小脑袋,大眼睛,薄嘴唇,鼻子奇大。年轻的时候在元城县水利站工作,后来他去了石家庄。水利站在郊外,远离县城,两排砖瓦房,前面一排是办公室,后面一排是家属院,中间隔着一个宽阔的篮球场。当时,老麻和统计员唐雅莉是单身,分别住在前…[浏览全文][赞一下]
拙著短篇小说《色·戒》,这故事的来历说来话长,有些材料不在手边,以后再谈。看到十月一日的《人间》上域外人先生写的《不吃辣的怎么胡得出辣子?——评》一文,觉得首先需要阐明下面这一点:特务工作必须经过专门的训练,可以说是专业中的专业,受训时发现有一点小弱点,就…[浏览全文][赞一下]
贾平凹:写作要有集体意识,你写的题目不是个人的题目,是大家共同的题目,你的寂寞感也是大家的寂寞感。——贾平凹表示这就像出门旅游时吃饭,只有在饭点大家都饿时提出,才会有共鸣。写作也是一样,即使写的只是自己的故事,但当个人的故事在某种程度上和一个国家、一个时代…[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春亮常委会刚结束,苏越就知道了新任局长是雷长风。谁来当局长这个问题,别人可以不关心,但作为办公室主任的苏越却不能不关心,当务之急就有一件棘手的问题需要请示,那就是局长的办公室问题。按说,前任局长搬离,稍稍拾掇一下,新任局长搬进去就是了。可前任局长是由于贪…[浏览全文][赞一下]
田际洲打果果五岁时起,有钱有势的蒋上云就觉得儿子患有先天性痴愚症,成天望着天,一语不发。他向前来府上拜访的医学教授汪建人讨教。扫了一眼蒋大财主的儿子,早年留学日本的汪教授说:“这还不好办,给你儿子换一副脑子不就行了!”蒋上云一想,很有道理,就问汪教授去哪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墨中白泗州城很多人相信人是有灵魂的。可是把灵魂铺在手心下按摩,他们可是从没有听说过的。灵魂按摩屋的主人是一个少女,一头长发差两寸半就可着地,一身粉红衣裙宛如仙女,双手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看到她,泗州人总会想到月亮上的嫦娥。特别是她一笑起来,嘴边还有两个小酒…[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立红秋风萧瑟,残阳如血。一行大雁划过云端向南飞去,战士弯弓搭箭,手却被按住。“将军!”战士急忙行礼。“让它们,回家……”将军望着天空,望着长城以南。将军回帐,葡萄美酒已经斟满,在墨绿的夜光杯里闪着粼粼波光。将军刚刚端起夜光杯,就响起惊天动地的鼓声。提枪。…[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蓬易凌剑很苦恼,他一直认为自己在江湖中很有名气,可是别人老把他当成二三流角色。有次他参加一个重要的江湖集会,周围的人都在相互抱拳,嘴里念叨着“久仰”等易凌剑抱拳想对身旁的人说“久仰”时,不想别人仅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便忙着与其他人交流去了。那次集会最…[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建超老街风风雨雨曾经引起了十几个朝代帝王的眷顾,封尘有几千年的厚重历史。在老街,任何行当都可能引出帝王将相的故事或典故。就说行医吧,虽然有的只是半个门脸的店铺,里面就坐着一个白胡子老者,那都极可能是号称御医、太医的后代或弟子玄孙。曹家药铺在老街虽说是四代…[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琛琛黄梁柱追求胡丽英,追得厂里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烫着一头小卷毛,留着两撇八字胡,穿着花衬衣,裹着喇叭裤,手捧着玫瑰花,阴魂不散地围着胡丽英转悠,嘴里高唱着,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唱着唱着,胡丽英就被这把火给燎原了,火冒三丈的她推开黄梁柱,从人群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徐均生晚上,我做梦了,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日子过得很辛苦,也很无奈,画面上好像没有幸福快乐的镜头。醒来后,我很难受,眼睛都湿润了,便问老婆:“你说假如我变成了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我?”老婆瞪了我一眼,斥责道:“你怎么可能变女人呢?真是胡言乱语!”老婆要打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伶伶马祥一觉醒来,天还没亮。他翻过身去,发现菊花不在,打开灯,见菊花的被子凌乱地堆在一边,菊花不见了。墙上的挂钟显示是2:37。马祥忽然想到吴三的话,脑子嗡地一下,难道吴三说的是真的?马祥昨天从城里做木匠活回来,在街上碰见吴三。吴三看见他,诡异地笑了一下…[浏览全文][赞一下]
余途他几天没回来,留下我一个人。寒夜凄凉,冷风瑟瑟。有人敲门,我急忙跑到门口,急切地问:“谁?”门外说:“快递。”为什么不是他?我脚底冰凉,跑来时着急,鞋没在脚上,内衣也没穿好。“太晚了,不方便开门,你明天再送吧。”门里门外都安静了。你为什么不来?只让呼呼…[浏览全文][赞一下]
郑学星我确信,那次相亲见面失败,源于那场雨。“曾经想起在这样的夜里,依然清晰雨中的我和你……”这首经典老歌震荡着我的耳膜。回忆的画面,似潮水,汹涌澎湃在我脑际。那个雨打枝头的晚上,他约我在一快餐店,见面,吃饭。我不知道,他为何约我在那儿。难道现在的爱情,都…[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振林男人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女人的手机忘在了茶几上。男人就给女人的十个朋友打电话。十个朋友当然都是女人最好的香闺知己喽。“她不在我这儿啊,我正逛街哩。”第一个说。“她啊,不在我这儿,我一个人在家看书。”又一个说。“她不在我这儿……”又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马玉环我从老家赶回时,畅畅和她妈正在抢红包,抢得欢快,吵闹声淹没了整栋楼。我把鸡蛋箱放下。妻子不耐烦地说:“又是老一套,放在那干啥,不碍眼吗?!”我有些讨好地说:“里边还有两个红包呢!”一听说红包,畅畅兴奋起来,说:“妈妈,我还要红包!”“坐那别动,那破红…[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金海老董认识了一个女网友,叫无刺玫瑰。一来二去,两人聊得十分投机。很快,两人就互留了手机号码。车子开动后,老董这才彻底明白了,其实他就是冲着S城去的。去S城有一百五十公里的路程。无刺玫瑰就居住在那座城市。中午时,到了S城,老董拨通了无刺玫瑰的电话。对方接…[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