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怡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踏青的好时节。走出校门,我漫无目的四处闲逛,试图寻找春天的景色。初春的清晨,寒意尚未褪尽,街上十分冷清,过路的三两个行人也是步履匆匆,只有早餐车在路边安静地停靠着。路边的树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初升的阳光投下斑驳的树影,偶尔可以听…[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方乔现在是凌晨4点47分,我正在前往常州的列车上,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家外出求学。除了我,车厢里的旅客似乎都睡着了,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我坐在窗前,外面仍旧是漆黑一片,偶尔有点点灯光飞快掠过。在这个寂静的夜里,火车运行时发出的哐当声被无限地放大,…[浏览全文][赞一下]
汤瑶我总跟妈妈说我长大了。什么时候才算长大?是过了成人礼?是考上大学还是是结婚生子?有的人长大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有的人却永远也长不大。长大好像很难用一件事或者一个时间去定义。高中的我总跟妈妈说我长大了,妈妈总是笑着打趣我:“还念着高中呢,就说自己长大啦?”…[浏览全文][赞一下]
1870年6月10日,也是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Dickens,1812-1870)去世的第二天,《每日新闻》的一篇报道中写道:“他绝对是最能代表这个时代的小说家,后人将在他刻画的当代生活图景中了解到比史料还要清晰的19世纪生活面貌。”对于…[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位西方学者曾经指出,在读者对经典文学作品的热情逐渐消退的当代,有两位作家仍然在被阅读着,一位是王尔德,另一位则是卡夫卡。几乎可以这样说,这两位在任何时代都具有“当代性”的作家永远不会过气。王尔德因其机智的连珠妙语与当代媒体的碎片化特质相得益彰;而卡夫卡与…[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类最后一次目击到彩虹,是在星星峡。离开312国道,向西北行进,路遥和一只猴子踏进了广袤的无人区。眼前是灰色的戈壁、灰色的天穹以及灰色的落日。他们正要往星星峡赶去。“到有沙的地方去。”猴子一页一页地数着那本字典,将字一个一个地翻出来,指给路遥看,喉咙里不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陈玉美走出家门。进了十月,天有些凉。她穿着件红毛衣,一条黑裤,脚上踩着双黑色的襻带布鞋。白色的棉袜从鞋口涌出来。袜子有些起球,长着许多灰色的小疙瘩。现在是下午一点半,韩发明比她早半个小时就出门了,河崖边的地里还有一点棉花没摘。陈玉美锁了门,将钥匙压到门边…[浏览全文][赞一下]
曹洋犹记得小学的时候,临河而居,放了学总要和同学在河畔的公园里玩耍一会儿。那时候,夕阳洒向水面,金光闪闪,河畔的晚风温润如玉。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欢乐的童年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那条河流依旧寂静流淌,默默无闻地见证着城市的发展与变迁。如今闲暇之余,有时候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佳琪从上大学到参加工作,屈指算来,这已是到江苏的第十三个年头了。其间我在潜移默化中慢慢适应了江南的饮食文化,从喝第一口皮蛋瘦肉粥就会吐出来,到现在可以主动去买来喝。饮食我可以适应,但适应冬季的气温是我一直努力的方向。目标是有,但总也达不到,一直在追梦的路…[浏览全文][赞一下]
尹俊早上在池塘边散步,空气中弥漫着丰收的香甜气味,使人神清气爽。蓝天和白云落到池塘里,天光和云影共徘徊。衬着飘逸的水草和岸边的花草树木,整个池塘闪着蓝绿的光。荷叶在波光闪亮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波纹和着风的旋律为它们轻轻伴唱。调皮的鱼儿不时在水面上吹起一个个小…[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智永1975年2月18日,农历正月初八,春节的喜庆氛围还没有淡去,我却要离家远行。当我想到迎接新一年美好生计的来临时,心中的暖意油然而生。天还没有放亮,我就背着行囊,以一位在编建筑站正式工人的身份,从老家金坛县唐王公社唐埠村坐机帆船去常州工地打工。行船途…[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文那日,暖暖的冬阳把花木市场映照得一片光亮。各种花木,眼花缭乱,夏溪花木市场简直是花木的海洋。转悠了半天,在一家室外盆景区,突然眼睛一亮,一棵火棘刷亮了我的眼睛。树形好看,喜气盈眼,双枝连体并排挺立,宛如连体孪生姐妹。两根主枝差不多有一百厘米粗,错落有致…[浏览全文][赞一下]
季麓强那时我还小,我对荒岩坝的初步印象,是在父亲和母亲的交谈中。要知道,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金坛茅山地区可是蛮荒之地。除了交通不便造成的物质艰苦外,当地无际的乱石和杂草,人们靠开荒生存很是不易,还真发生过曾有人因饥饿难忍而出现吃观音土的事情。花岩坝地区距茅山…[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云芳“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初读姜白石的词,只觉惊艳。一个“荡”字慢慢将那份冷艳晕染到骨髓,心里也无端地悲凉了起来。十六岁在南通求学时,我的好友都是扬州人——同桌、室友、班长。因为我从小的方言属江北话,和扬州同学交流…[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志平“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每当听到电影《上甘岭》中《我的祖国》这首插曲,就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到童年、青少年时代时常在我眼前飘过的一艘艘船上的白帆。几十年来,我对船上的白帆似乎有着一种难以割…[浏览全文][赞一下]
孙亦文在小城金坛的历史上,冯家还算有点名气,上辈里出了个探花祖宗,按照规矩要荣归故里、衣锦还乡,就在家乡修了座大宅院,便是戴王府旁的冯家大门。“富不过三代”我外公冯淑仁是他的侄孙,也就是第三代。冯家在他人看来依旧风光无限,实际上只剩了个空架子。今天要讲的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潘晶远远地看见小年,我大声唤:“妈。”他大声应了。这样叫了好几年。后来渐渐大了,知道不妥,再不肯叫。偶尔遇见,他常常取笑我小时候叫他“妈”的糗事。小年是我们村里的人,按辈分我该叫他叔。夏天的黄昏是光的亮的,背负着轻的重的,抹不开的晚霞,远远的夕阳还没有落山…[浏览全文][赞一下]
谢丽霞疯婆子又发病了。一时间,村里的鸡狗也发起疯来,不能飞的要飞,不会跳的要跳。风跟着起哄,呜呜地伴着节奏。草屑废纸破塑料袋像有了魂,又像失了魂,没头没脑地满地打旋。刚倒掉刷碗水的妇人,急急忙忙把清洗盆往厨房一扔,抬脚就追出去,没几步,了然无趣,嗤笑着放慢…[浏览全文][赞一下]
徐吉华一皎洁的月光倾泻在枫林湖上,与湖水无声静流。叶枫倚着漆面斑驳的白色栏杆,思绪逆着月光飞翔。他喜欢置身于浩渺的星空冥想,无拘无束,信马由缰。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像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落在叶枫的头上。头瞬间裂开,可没有流血,只是钻心的痛。他双手捂着脑袋…[浏览全文][赞一下]
汤云祥天空漫无边际的宽,随心所欲的蓝,几朵白云在这宽和蓝里游荡。学明向身后的管教民警挥了挥手。堂弟小超急忙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学明的父母早已热泪盈眶,快步走来,也和学明抱在了一起。“哥,从里面出来的人都要换身新衣服。”小超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他。衣服…[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