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均生晚上,我做梦了,梦见自己变成了女人,日子过得很辛苦,也很无奈,画面上好像没有幸福快乐的镜头。醒来后,我很难受,眼睛都湿润了,便问老婆:“你说假如我变成了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我?”老婆瞪了我一眼,斥责道:“你怎么可能变女人呢?真是胡言乱语!”老婆要打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伶伶马祥一觉醒来,天还没亮。他翻过身去,发现菊花不在,打开灯,见菊花的被子凌乱地堆在一边,菊花不见了。墙上的挂钟显示是2:37。马祥忽然想到吴三的话,脑子嗡地一下,难道吴三说的是真的?马祥昨天从城里做木匠活回来,在街上碰见吴三。吴三看见他,诡异地笑了一下…[浏览全文][赞一下]
余途他几天没回来,留下我一个人。寒夜凄凉,冷风瑟瑟。有人敲门,我急忙跑到门口,急切地问:“谁?”门外说:“快递。”为什么不是他?我脚底冰凉,跑来时着急,鞋没在脚上,内衣也没穿好。“太晚了,不方便开门,你明天再送吧。”门里门外都安静了。你为什么不来?只让呼呼…[浏览全文][赞一下]
郑学星我确信,那次相亲见面失败,源于那场雨。“曾经想起在这样的夜里,依然清晰雨中的我和你……”这首经典老歌震荡着我的耳膜。回忆的画面,似潮水,汹涌澎湃在我脑际。那个雨打枝头的晚上,他约我在一快餐店,见面,吃饭。我不知道,他为何约我在那儿。难道现在的爱情,都…[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振林男人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女人的手机忘在了茶几上。男人就给女人的十个朋友打电话。十个朋友当然都是女人最好的香闺知己喽。“她不在我这儿啊,我正逛街哩。”第一个说。“她啊,不在我这儿,我一个人在家看书。”又一个说。“她不在我这儿……”又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马玉环我从老家赶回时,畅畅和她妈正在抢红包,抢得欢快,吵闹声淹没了整栋楼。我把鸡蛋箱放下。妻子不耐烦地说:“又是老一套,放在那干啥,不碍眼吗?!”我有些讨好地说:“里边还有两个红包呢!”一听说红包,畅畅兴奋起来,说:“妈妈,我还要红包!”“坐那别动,那破红…[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金海老董认识了一个女网友,叫无刺玫瑰。一来二去,两人聊得十分投机。很快,两人就互留了手机号码。车子开动后,老董这才彻底明白了,其实他就是冲着S城去的。去S城有一百五十公里的路程。无刺玫瑰就居住在那座城市。中午时,到了S城,老董拨通了无刺玫瑰的电话。对方接…[浏览全文][赞一下]
韦如辉我娘说我哥是个吃货。从小到大,从大到老,我娘一直说这样一句话:你哥是个吃货。这句话,把我的耳朵里都磨出了茧子。我娘是不是迂了?或者疯了?不!我娘的头脑一直很清醒。这事儿还是从四十五年前那个冬天说起吧。我娘走在赶集回家的路上,细碎的雪花已经落了下来,大…[浏览全文][赞一下]
喜春来早上,丽梅来到女儿的房间,轻轻柔柔地喊一声,小宇,快起床,要上学了,当心迟到。丈夫拦住她,丽梅,这是布娃娃,不是小宇。丽梅很认真地说,不,这不是布娃娃,是小宇,咱们的小宇。丈夫说,不要再骗自己了。丽梅吃惊地盯着丈夫,什么骗自己?她迷惑,丈夫怎么净说些…[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春迪老街上有句老话:家有千两银,不如海府有个人。自家的爷儿们,说在海爷的铺子里做事,说起来有脸,传出去有光!那年月,高堂上的县令,别看前呼后拥威风八面的,一年忙死累活,顶上天,也就四十五两银子。可到海爷的店堂里,眯眼抓一跑腿的伙计,胡子还没长全呢,一年就…[浏览全文][赞一下]
非花非雾那时麦熟,我正少年。爸向工厂请了假,妈又去供销社买了几根长麻绳。傍黑的时候,爸磨好了几把镰,妈把今年新打的两口水泥缸里面擦了又擦衬上塑料布,又放上一些干花椒叶,预备装新麦。我一边喝汤吃馍,一边眼向大门外瞟,看到西邻的三强提溜着空碗往家跑去,就急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朱羊兵再一次被击倒在地。不,是被木枪捅倒在地。如果,那是一把带刺刀的步枪,兵就完了。当教官的大虎上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你个没用的杂种,要想着弄死我!懂吗?懂吗!”兵不止一次想过要弄死他,但每次都是自己被打倒在地上。也就是说,如果是实战,兵已经死过不止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杨海林我们这里和安徽搭界,所以以前,一到农闲的时候就会有安徽人过来讨饭。我妈妈说他们是讨饭的,我爸爸说他们是唱戏的。事实上,他们既是讨饭的又是唱戏的。安徽的地方剧种是黄梅戏,那些人到了你家门口,手中的响板叮叮地打,同时,整个身体形成一个“7”字,上面的一横…[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爱国项羽:不懂,都不懂昨天深夜,众将刚离去,虞儿从帘后走出,衣袂飘飘,含情凝睇:“大王,明日鸿门宴上,打算如何处置沛公?”我将虞儿揽至胸前,手抚她瀑布般的黑发:“哼!一个只配给本王牵马坠镫的瘪三小混混,竟然也想称王成霸,杀!”虞儿身子一抖,解我铠甲的手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胡德全嘉玲很苦恼,七个师兄都爱上了自己,并且都对她展开了疯狂进攻。都是从小一起长大,都是青梅竹马,都是青年才俊,都逗嘉玲喜欢,嘉玲真不知道该接受谁。父亲说,比武招亲吧。先是七兄弟比写诗,七首情诗都让嘉玲心动,没有胜负。第二次比骑马射箭,七支箭都射中红靶心,…[浏览全文][赞一下]
相裕亭盐区解放的那年冬天,宓三从青岛带回来一个女人。那女人蛮洋气的,穿着长大衣,围着坠穗儿的宽围巾,脚上蹬一双高帮的软皮靴子。宓三领着她,在盐河口的小码头上岸以后,见到村里的孩子就分糖果儿;遇到熟悉的男人便撒烟卷儿。孩子们得了糖果儿,口中甜着、手里攥着,还…[浏览全文][赞一下]
尹全生我在别人手下打工,辛辛苦苦十多年还是穷得叮当响。没地位没钱财,有什么混头?前思后想,我打算跳槽投靠老黑去。老黑是我小时的伙伴。这小子心野胆大,敢冒险,二十年前就只身到沿海闯荡去了。一晃十年,老黑竟然成了气候,在一个大公司当总经理,据说成了亿万富翁!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田洪波米汤自懂事起就与垃圾为伍。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他的名字来自偶然。童年时,有个小区少妇见他可怜,多帮衬他一些东西,同时问他叫什么名字。米汤答不出,恰巧少妇带的狗冲陌生人乱叫,少妇呵斥狗,米汤,有点儿礼貌!狗立时变得很乖。米汤龇牙一乐,呀,我也要叫米…[浏览全文][赞一下]
侯继福没容儿子解释完,我就摔了电话。妈的,陪我旅游一次,就这么难吗?说起儿子,那绝对是我的骄傲,全镇首富,全县也挂号啊。第二天,我真就乘车来到麻城了。刚下车,我就被一位小伙子盯上了。我在哪家饭店吃饭他也在哪家饭店吃饭,我在哪家旅馆住下他也在哪家旅馆住下。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蕖清晨,老牛打了个喷嚏,咳了两声——女婿闻声急忙从卧室里小跑过来,膝盖被床角撞青了:“老爸,您感冒了吧?”看着语气慌张还光着上身的女婿,老牛摆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你该干啥干啥去吧!”女婿不依不饶:“感冒不是病,不治要人命。”说着利利索索地帮老牛穿好…[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