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皇甫两兄弟四处打听霍家。
“这位兄弟,知道霍家住哪。”皇甫一骠问。
“你找霍家呀,就往前走就是。”他指道。
“多谢兄弟。”
两兄弟便按他指的方向到了霍家,只见霍家宅府有扇大门,大门两旁砌着青砖,青砖上面梁顶挂着招牌,写着霍氏宅府。
看到这,两兄弟便走上前拍门。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不多会,里面人开了门,他望向两兄弟。
“二位,找谁?”
“找你家霍老爷。”
“哦那随我来。”下人领两兄弟进宅府。
下人领他们来大厅里。
“二位,请入座,待我通报霍老爷。”下人便退出大厅去了。
两兄弟放下包袱,箩筐,兵器。
“宅府真够宽大的呀。”老二望了大厅周围惊叹道。
老大不动声色,他静静地坐着。
不多会,霍老爷随下人来大厅。
“二位,你们初到我宅府有何事。”霍老爷拥挙相抱恭敬问。
“你就是霍老爷吧。”老大起身恭敬问。
“正是。”霍老爷道。
“霍老爷久仰久仰,我兄弟俩从皇家村到来静海,因两人没处去不得已打扰霍老爷。”
“唉,别这么说,谁都有难处,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你不必太客气了。”
“多谢霍老爷。”
“你们来静海做什么的。”
“在下,皇甫一骠,这位老二皇甫一脉。兄弟漂流四海,无处定居。”皇甫一骠道。
“哦,那么你们有何打算。”
“我们打算长居静海,在下有一身打家挙,虽不算正宗拳法,但还能混个饱肚。”
“难得难得,这样吧,你们兄弟二人暂且住这里,在我霍家少不了二位兄弟口粮,只不过要劳烦二位劈柴琐事,不知二位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只要霍老爷能够收留我两兄弟,已经感激不尽了。”皇甫一骠激动道。
“那就好。”霍老爷手抚了抚胡须,只见他胡须有些花白。
“老马。”霍老爷叫道。
“老爷何吩咐。”老马道。
“带这两兄弟去尚房安置下来。”
“是。”老马便领皇甫两兄弟去了。
“二位,这就是住的房间。”老马推门进去转向皇甫一骠说道。
“有劳了。”
“哪里哪里,没其他事我去忙了。”老马便走出房。
两兄弟将包袱,兵器放在桌上,箩筐放地上。
“大哥,没想到霍家真阔气的呀。”皇甫一脉坐上床上道。
“二弟,累了就睡。”
“哎。”一脉便倒头入睡。
一骠便将兵器拿出,将刀具拿布条擦拭。
“二位到了晚上,你们和老爷一块用膳。”老马又进来道。
“哎,知道了。”一骠放下刀道。
老马又走出房。
在晚上,大厅里围坐着一家子,皇甫二兄弟及霍家四个儿子,和霍老爷夫妇一起用膳。
“吃吃。”霍老爷乐呵呵道。
“哎。”皇甫两兄弟便动起筷子夹起肉吃起来。
“爹,他们是谁?”四儿子元甲问。
“他们是皇家村的,这位皇甫一骠,另位皇甫一脉。”霍老爷介绍。
“哦,我敬皇甫二人一杯。”元甲举杯向皇甫兄弟敬道。
“喝。”皇甫两兄弟一饮而尽。
“吃菜。”元甲放下杯道。
“哎。”两兄弟放下杯道。
皇甫两兄弟便动筷子夹肉吃起来。
皇甫两兄弟帮霍家劈完柴,又挑兵器出去,来到街道,摆起摊子。
“来来,各位父老乡亲,看看皇家杂家拳,看好赏一文,不看好走人。”皇甫一脉敲铜锣呦呵起来。
群众跑来围观。
皇甫一骠,他坚实的胸肌展现群众面前,两双胳膊举起大石板,举过头顶,两百斤重的大石板被他轻而易举地举过头顶。
一阵喝彩…
“好。”群众欢呼道。
举后他将大石板重重摔地上。
“崩…”一阵巨响。
灰尘四起,尘土飞扬,在场群众忙用手挥去飞来灰尘,等灰尘消失后才使群众手才停下来。
“各位乡亲父老,在下再表演耍标枪。”说完,他拿起标杆枪耍起来,动作敏捷地挥舞标杆枪,他单手耍舞地标枪,他翻转身姿再耍标枪,他再次腾空而起挥起标枪。
在场看着群众眼花潦乱的,都看着入迷。
耍完兵器,他站直身子,手握着标枪向群众施礼,弯腰躹躬。
“诸位,请赏赐一文吧。”一脉端着盘子向群众讨要铜板。
群众很支持地丢给他一文铜板。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皇甫一脉一一向群众躹躬致谢道。
“吵什么。”
这时,走来一群人,当中的公子不屑看向皇甫二人。
“原来又是你。”龙海生道。
“敢问公子你们又来是。”皇甫一骠问。
“昨天我说过,这地盘就是青龙帮地盘,是要收保护费的。”龙海生道。他不屑地看向皇甫两兄弟一眼,翘起嘴皮。
“你也太不讲理了吧。”皇甫一脉走过去推龙海生道。
“大叔,脾气别这么暴躁。”龙海生咂咂嘴道。
“说谁呢?”皇甫一脉又推龙海生问。
“君子动口不动手,再动下试试。”
“就动你了怎么了。”一脉又推龙海生。
龙海生手下冲上挥挙打在一脉脸上。
“妈的,我给你们拼了。”一脉很气愤地冲上去跟他们扭打一起。
“二弟住手。”一骠喊道。
使一脉住手转向老大,便叹气的走回老大身边。
“这位公子,你到底怎么样?”一骠走过去问。
“老规矩,交保护费。”
“可现在才开始,等会给你。”
“不行。”
“你这不讲道德吗。”
“不交就立马走人,从哪来的就滚哪。”龙海生咄咄逼人。
“好行,我立马走。”一骠便收起兵器。
一脉不情愿地挑上箩筐离开,跟上大哥。
龙海生得意地笑起来,几个狗腿子掺和的大笑起来。
“龙少爷,量他们不敢在咱地盘卖艺了。”候三嘻皮笑脸地道。
“跟本少爷斗,不掂量掂量自己贫奴身份。”龙海生嘴皮翘着老高,便转身走了。
几个狗腿子赶紧跟上,群众也纷纷散了。
“岂有此理,太欺人太甚了。”一脉一肚子气道。
“二弟,忍忍吧,这里毕竟是静海,不比北平。”一骠劝道。
“大哥,你一身武艺还怕他们做什么呢。”
“我习武之人不是跟人斗胜,武艺用来强身健体。”
“可是,坏人都欺负咱头上,受这窝囊气可受不了啊。”
“知道知道,咱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咱们出门在外尽少惹事。”
“唉。知道了。”一脉叹气的继续走。
两兄弟一路不语,回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