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在宣纸上钦准你
点化山水。安抚
一卷春秋的野心。至于那堆雪似的潮声
我已与林间松烟
达成共识。借代千枝万柯
拓进一壑胸襟。任高山流水
去渲染。我不在乎你的疆域
经略并氤氲了半个故国。你的一锭之重
抑或磨难之身,才是关乎我对黑白的
重新经历。那是我前世的血型
与今生的立场,在方寸里悬疑
在纵与放中,反复推敲的
善根。怒放之前
被盛大的沉默一再推迟的
最后关隘
文学港 2016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