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田间的散文、今应朋友之约来到了乡下田埂,感受农耕生活:
独自穿越二环路,来到一条通自田野的径口,略有微黯,一路上铺满了一丛丛的青绿野草,偶尔会看到有几只蟋蟀在自家庭前来回追逐,仿佛是在斗角嬉戏,想想田间是否也是有如此的画面,如此的有趣,本带有的一丝乏意,突然间充满了兴趣,好不乐哉、不知不觉间加快了步伐、向目的地行进而去。
刚出路口,微微吹拂习风,在舞动着吹散我那三千青丝发,远处的电线似五线谱在悠悠摇拽,置身与一望无际的田野之中,天空的青蓝在衬着大地的绿碧,放眼望去,嚯`!好一幅景致、犹如一幅风景诗画,简直让人无法离去。刚刚还朝阳似火的太阳不停地向西边垂落,余晖还未完全散去,燕子已成群向巢边倾归而回。在那已插上稻秧的稻田里,碧绿一片,如大地披上了衣裳。刚插的稻苗,被微风掠弯了枝头,似乎在向我招手问好,而我,向他们点头、微笑:在被碧绿包围但未插上秧的田地里,在浸透过雨水后,灰色表面镶着一层波光,显得特别耀眼,它发出层层波动,仿佛在向其他稻田炫耀它的光芒;可它却殊不知“碧绿衣裳”的下方,同样也镶着一层波光,只是他们不想像鲲鹏对待鹌斥那般。老牛在哞哞的叫唤着,仿佛在呼唤主人、他不停地在回眸,挥舞他那鬃发似的尾巴,摇赶对他不时侵扰的吸血鬼--蚊子,稻草人在为田园义无返顾的守立着,面容已千疮百孔,但不曾想过后退,因为他在履行自己的义务,就如母亲守护儿女般。突然耳边好不热闹,不知是哪块留有香的壤,在田埂间,现引得蛙声一片。
行走在田埂间,心情有点沉闷,双脚已被湿泥所浸没,还未来得及收回,衣襟又被脚踏的水打湿。也对,在忘我的境界里走动那有不湿己的道理。农田里还余留着未回归,依旧忙碌不息且皮肤黝黑的农夫,有些携带着被:“我们城里人视为不是东西的‘劳动成果’”迈着沉重的步伐时而不时的从我身边经过,我停下脚步,望着他们远去的那熟悉的背影,怎能在心尖不留下一层阴暗的黑影,还有,看看那些为了一季粮食的收成而被艰辛压弯了腰的农民的姿势,怎能不感动?因为那些身影、姿势似乎在告诉我:劳累、疲惫将是他们一辈子生活主旋律。
不知不觉来到溪边,说点不好听的,那只是为了便于灌溉而挖漕的,但却有溪的轮廓,两岸早已被野草覆盖,底下有一层灰土,仿佛是为了让溪水的畅流而做的铺路,水不怎么湍急,只是本能的在微微流动,如一首在雨中交织的交响曲。,水中的鱼儿在这个季节不知早已消释在何方,我用手捧起一撮沙土,慢慢的洒落水波之中,不时荡漾起一小朵一小朵的浪花,我想虽不怎么壮观,但也是在这水天一色的田间里最好的装点了。人们说自来水是最干净的,与溪水对比,现在我认为,那只是我们对心里的一个“自嘲的谎言”。下水独自玩闹,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了无生气。又重返田间,奇怪,怎么现在的心情为何比刚才的好呢?不得解?难道这个“过程”叫做‘净化过程’么?用手抚摩绿稻枝头,放在手心揉揉,感觉好稚嫩、真的好稚嫩、不堪一击。
我一直在田间行走,沉醉于自然化、不知不觉间,当蒙蒙夜色已降临,才觉醒,回味那一切,好不留恋,可不得不让夜色的笼罩迫所依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