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脚中的确有胶原蛋白,但吃进去的胶原蛋白会被消化掉,并不会全都定向跑到皮肤中去。要真说有什么效果的话,多吃一點,长胖一点,脸看起来也就饱满了。”手机屏幕里是丁香医生关于胶原蛋白能否美容的辟谣,屏幕前是盛着猪脚汁拌饭配果冻般肥瘦猪脚的瓷勺和张开大嘴的自己。…[浏览全文]
有天午休,一个日本同事很郑重地把我拉到一旁,问我,看你的朋友圈经常晒家常菜,是你做的?我说对,家里两个孩子,我兼任饲养员,时常弄点吃的给他们。她接着问,那你会西红柿炒蛋吗?这是南北通吃的国菜,那当然会了,周星驰的电影《喜剧之王》里说过这道菜有营养又好吃。她…[浏览全文]
在报名学车之前,我就听说了许多关于驾校和教练的事,所言及的无非是教练脾气暴,花了多少冤枉钱,受了多少委屈。终于有一天,我因为腿疾不能久站,我决定学车。第一天报到,七八个人围在一起学倒车入库,都是二十来岁的姑娘小伙子,旁边站着一个黑脸汉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浏览全文]
姥爷吃瓜是最有特点的,庄重又充滿仪式感。西瓜切开,等我们都挑完,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折叠刀,在衣服上找块干净的地方抹两下,拭净刀刃,娴熟地一手托起块西瓜,一手从瓜底横向削起,等瓜瓤与瓜皮几乎完美剥离,再从瓜尖均匀地竖切成一小条条,然后用刀尖…[浏览全文]
虽然有這样一个标题,这篇文章真正要谈的却是怎样才能不老。我的外祖母,一辈子生了十个孩子,活了九个,还有一个早年夭折,此外还有过多次流产。可是守寡以后,她马上就致力于妇女的高等教育事业。她是格顿学院的创办人之一,力图使妇女进入医疗行业。她总爱讲起她在意大利遇…[浏览全文]
宽哥40岁出头,因为在疫情期间组织拼团买菜,成了我们社区里的“红人”。宽哥的老家在农村,以往每年总要带着家人回去一两次。在老家亲戚的眼里,宽哥在城里混得不错,也热心实诚地帮人。2020年2月份,随着国内疫情管控升级,老家亲戚的养鸡场饲料运不进来,急得亲戚不…[浏览全文]
2020年,口罩改變了人们的交流方式。没戴口罩的时候,两个人远远迎面走近,如果是生人,不妨面无表情擦肩而过;如果是熟人好友,应该含笑招呼寒暄。半生不熟的人最为难,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假装不认识走过去,自知很无礼;想主动打招呼,又怕别人其实很想假装不认识走过去…[浏览全文]
晚上十一点,我拿起手机给赵一鸣发消息:“给你点个外卖?”过了十五分钟,他回复一个字:“好。”换成其他女孩,可能要在心里暗骂这家伙大晚上给他点爱心夜宵他还这么冷淡,但作为一个外科医生的对象,我早就习惯了赵大医生的日常失踪。四十分钟以后,一鸣打来视频电话,我按…[浏览全文]
两个吃货搞对象,很多记忆的时间线,似乎都连着一份吃食。“你还记得在重庆吃铁匠火锅那次吗?”“光明桥那家特好吃的干锅鸭头,旁边卖鸡蛋灌饼的老奶奶有印象吗?”“黄山吃臭鳜鱼那次,那小两口还记得吗?”是的,那是一条令人印象深刻的臭鳜鱼。2004年黄山的屯溪老街,…[浏览全文]
羊肉焖饼与历史上的两个人物有关,一个是成吉思汗,另一个是纪晓岚。与成吉思汗有关的事,我视之为一次“走进来”,羊肉焖饼经由成吉思汗的传播,从此成为一道食品。当年成吉思汗带兵打仗,因为战事紧急,吃饭便成了问题。一天又遇到紧急军情,他急令伙夫做饭,保证士兵们吃饱…[浏览全文]
离开家乡生活后,但凡我张口说要去吃“酸汤鱼”。无一例外,回回都被人纠正:“酸菜鱼?”显而易见,酸菜鱼的名头在大众美食界更响亮。严格说来,川菜酸菜鱼的酸是四川泡菜的酸,而黔菜酸汤鱼的酸是大米发酵的酸。但在多数异乡人眼中,品尝之前就先将二者归于一类,并不过分。…[浏览全文]
香港来的朋友对我说:“你们上海人的葱油,真是一种暴力的美学。”继而话锋一转,又感叹道:“可是,那真是迷死人的食物啊,好吃到不行。”暴力美学,这话听上去有点夸张,却也说得有点道理。本是青翠婉约的一把小葱,不怀世故的女孩子一般,拌豆腐、佐鱼鸡,都能于顾全大局中…[浏览全文]
表弟刚随着他老婆搬来这里的时候养了一只柯基,当宝贝儿子养的,取名叫阿礼。是一只活泼可爱聪明勇敢的,对人类十分亲近的小狗子。表弟的QQ空间和朋友圈里,再也不晒他的美丽女朋友了,改成晒他的阿礼。他还给他的阿礼宝贝取了好多爱称,阿礼,阿礼礼、阿礼宝贝,大宝儿,小…[浏览全文]
我想讲讲自己曾患抑郁症的一段经历。这是一个比较沉重的话题,而有时候正是由于讲述得艰难,才显得它更加珍贵。2014年的春天,有段时间我一个多星期不想出门,看见什么人都讨厌。所有以前让我觉得热情和快乐的事,我都不想做。大家对于抑郁症最多的三种反应是:第一,你也…[浏览全文]
在大城市吃各色连锁店馄饨,馅儿与饺子馅儿似的,兼容并包,无所不有:猪肉白菜、鲜虾韭黄、腐皮鸡蛋、茴香油条,甚至栗子鸡肉、鸭血笋丁,都能包。《金瓶梅》里西门庆叫拿肉鲊拆上几丝鸡肉,加上酸笋韭菜做碗馄饨汤,差不多这个意思。当然,各地不大同些。我吃抄手,大多皮薄…[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