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阳人来说,他们的城市之光属于鸡架。对,鸡架——就是鸡骨架。整只鸡去掉鸡腿、鸡翅、鸡爪、鸡头、鸡胸等,剩下的部分。这有什么好吃的?不,你们无法理解,鸡架对于沈阳人的重要性,大概等于卤煮之于北京,串串香之于重庆,煎饼果子之于天津。鸡架的美味是被谁发现的?鸡…[浏览全文]
2021年,跟大家分享今年我特别受启发、受震动的时刻。先说第一个,我有个习惯,有些看不懂的现象,要定期向朋友们请教请教。比如,螺蛳粉“蹿红”。我去跟朋友请教:今年螺蛳粉为什么这么火?它们是不是有什么做得特别好的地方?他说,嗨,这事要真分析起来,原因可多了。…[浏览全文]
这只白猫,是个不速之客。一天早上,父亲打开门,看到它躺在门槛上,像草结一样缩成一团。它轻轻叫唤了一声,眼神可怜极了,父亲动了恻隐之心,喂了它几条小鱼。从此以后,它便把这里当成了家,再后来,干脆在粮仓旁找了个角落,生下了四只小猫。当了母亲之后,白猫立刻变成了…[浏览全文]
作为一个从小肉乎乎的姑娘,我的减肥史已经能写本书了。今天就讲讲我印象中最“惨烈”的一次减肥吧!二十岁出头去德国读书,初去超市看到整面墙的巧克力黄油曲奇和黑森林樱桃蛋糕,到几个月后都变成了长在我身上的肉:管他那么多,吃饱了再想减肥的事!那时年轻得什么都不怕,…[浏览全文]
说起对食物的热爱与尊敬,我首先想到的便是宋同学。高中同窗三载,我对宋同学记忆犹新的有三件事,其中一件就与吃有关。我们那时开学缴清学杂费和伙食费后,餐票就发到了各人手里,每餐用一张,一个学期结束刚好用完。倘若要加餐,就得另掏腰包购买餐票。不过食堂饭菜差劲得难…[浏览全文]
这几天,坐在我旁边的同事精神不佳,黑眼圈日益严重。一问才知道,他在抢一张打折力度很大的機票。因为活动在凌晨,他调好闹钟,提前5分钟醒来,动用了家里4部手机,但连续3个晚上,一无所获。他自称“羊毛党”,而我更喜欢称他为“精打细算家”。满200减50的购物活动…[浏览全文]
暑假回家时第一次见到巴克,它大概四个月,拴着粗链子,对我狂吠不止。我叫它的名字,它很疑惑地突然就收了声,歪着头想为什么我知道它的名字,之后就慢慢地试探着凑过来闻我。我花了半天时间,用了点食物就跟它混熟了。巴克是只馋狗,看到食物就遍地流口水。它吃整棵的大白菜…[浏览全文]
每一种食物都有故乡《奇葩大会》讲过羊肉的事:“甘肃、宁夏都声称自己拥有世上最好的羊肉,内蒙古和新疆更具体到呼伦贝尔还是锡林郭勒,南疆还是北疆,都说自己的羊肉最好。”他们的羊儿在天高、地阔、水甜、草绿的地方长大,肉都是净的。麻花铁扦子穿上羊肉片,撒上辣椒等香…[浏览全文]
我刚来北京的2003年,北京美食界正被一种食物统治——麻辣小龙虾,简称“麻小”。它风靡之程度,有点像一度在直播APP里红透的喊麦名曲《一人我饮酒醉》,走到哪儿都躲不过。一入夏,城中自然形成全民参与的“小龙虾运动”,簋街的各家餐馆,因这种食物而生意火爆,每张…[浏览全文]
我从小爱看那些写吃的文字,有时是深夜,饿了,馋,有时是能看出心灵的饱暖。不见得每个人都有本事把吃写出味道。有人能写得你口水直下三千尺,有人却像账房先生,只让你记住了有七个碗八个碟子。《红楼梦》里大多数食物像营销文案,名字好听却不引人垂涎,但有一样本事,那就…[浏览全文]
猫和人类,算是长久以来感情比较好的动物。即使养了几万只猫,好像也没有人去卖猫肉,也没有人打歪主意把猫皮拿去做大衣。相比之下,猫比狗自私许多,猫对于被爱、为人类做有用的事从不抱热情。至少我家的猫,在我要出门时,不会像狗那样。我家的狗,就算我只是出去买点零食,…[浏览全文]
侄女去年从西部的一所二本院校毕业之后,至今没有找到一份足以安身立命的工作,留学的事也悬而未决。她学的是汉语国际教育专业,毕业前想考北京一所名校的研究生,付出了不小的努力,但分数确实拿不出手,连国家线都没有过,也就谈不上调剂了,于是她给中介机构交了一笔钱,安…[浏览全文]
阿灿开在杭州湖墅南路的那家水果铺子,是我经常去光顾的。前几天,他给我发微信:“吴老师,草莓上市了,要不要来一些?”阿灿是一个江西人,来杭州开店四五年了。疫情期间,他把店关了,8月回来,重操旧业。有一次我去买水果,他一脸阴沉地说,可能要卷铺盖回老家了。我问,…[浏览全文]
“用减法清理掉生活中的赘物。简单生活美好而正确。”——这是绝对的吗?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似乎被“简单”这个咒语束缚住了。曾几何时,我也虔诚拜倒在“简单”之下。对已经成为流行趋势的这个咒语,我们却一定要提高警惕。我最近开始这样想,曾经信奉的那些“任何事物只要…[浏览全文]
我特别好奇人们对蚕蛹念念不忘的嗨点究竟在哪里。我第一次吃蚕蛹,是在东北老丈人家,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对被称为当地特色的蚕蛹,无论怎么纠结的内心戏也不能流露于色,战略上必须吃一口。放到嘴里之后,我的脑子里迅速闪过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然后是门捷列夫元素周期…[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