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位朋友,最近买了好几本关于“如何开一家咖啡馆”的书。她还不会做咖啡,但经营着一家设计公司,看来很快就会开一家咖啡馆。“开店的冲动,快控制不住了。”这就是她的感叹。在成都,最近三年出现了至少两千家小咖啡馆,这个以喝坝坝茶闻名的城市,似乎正变得“高雅”起…[浏览全文]
夏季的“好基友”是谁?对于吃货来说,这位“好基友”可能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半个西瓜,冰激凌店里售卖的草莓雪糕。对于爱美的人来说,夏季的“好基友”可能是一支清爽的防晒霜,一片缓解暴晒的冰敷面膜。在我心里,夏季的“好基友”则是一个雷雨天。少了雷雨天,夏季的灵魂…[浏览全文]
我家有一猫一狗,猫比狗来得早。那猫确实漂亮,不仅漂亮,还可爱。长大些后,自己在院里晒太阳,捉蝴蝶,一蹦一跳,爪子挥来舞去。它也有淘气时,因家中有小孩,怕它身上有跳蚤,不让进屋。偶尔一两次,见人不备,它会一蹿而入,赖在桌底下不走,也会偷偷上桌吃一两口菜,那时…[浏览全文]
保健医生从人体的健康,讲到了地上的水坝。他说,大地上的雨水,不会因有了水坝而增加,也不会因有了水坝而减少,那么,建造水坝为什么能减少灾情呢?那是因为,涝時,它把水储存起来,以减少水灾;旱时,它把储存的水放出去,以减少旱情。水坝不能增加水量,也不能减少水量,…[浏览全文]
在红灯亮着的时候,我拿起手机看新闻。突然警察示意我靠边停车,要查我的证件,告诉我红灯的时候用手机违章。我没带驾照,警察让我用手机出示电子驾照,然后可以回家用手机扫码完成扣分、交罚款。開车不让用手机是为了保障交通安全和通畅。科学家也反对人们无时无刻不在玩手机…[浏览全文]
对沈阳人来说,他们的城市之光属于鸡架。对,鸡架——就是鸡骨架。整只鸡去掉鸡腿、鸡翅、鸡爪、鸡头、鸡胸等,剩下的部分。这有什么好吃的?不,你们无法理解,鸡架对于沈阳人的重要性,大概等于卤煮之于北京,串串香之于重庆,煎饼果子之于天津。鸡架的美味是被谁发现的?鸡…[浏览全文]
2021年,跟大家分享今年我特别受启发、受震动的时刻。先说第一个,我有个习惯,有些看不懂的现象,要定期向朋友们请教请教。比如,螺蛳粉“蹿红”。我去跟朋友请教:今年螺蛳粉为什么这么火?它们是不是有什么做得特别好的地方?他说,嗨,这事要真分析起来,原因可多了。…[浏览全文]
这只白猫,是个不速之客。一天早上,父亲打开门,看到它躺在门槛上,像草结一样缩成一团。它轻轻叫唤了一声,眼神可怜极了,父亲动了恻隐之心,喂了它几条小鱼。从此以后,它便把这里当成了家,再后来,干脆在粮仓旁找了个角落,生下了四只小猫。当了母亲之后,白猫立刻变成了…[浏览全文]
作为一个从小肉乎乎的姑娘,我的减肥史已经能写本书了。今天就讲讲我印象中最“惨烈”的一次减肥吧!二十岁出头去德国读书,初去超市看到整面墙的巧克力黄油曲奇和黑森林樱桃蛋糕,到几个月后都变成了长在我身上的肉:管他那么多,吃饱了再想减肥的事!那时年轻得什么都不怕,…[浏览全文]
说起对食物的热爱与尊敬,我首先想到的便是宋同学。高中同窗三载,我对宋同学记忆犹新的有三件事,其中一件就与吃有关。我们那时开学缴清学杂费和伙食费后,餐票就发到了各人手里,每餐用一张,一个学期结束刚好用完。倘若要加餐,就得另掏腰包购买餐票。不过食堂饭菜差劲得难…[浏览全文]
这几天,坐在我旁边的同事精神不佳,黑眼圈日益严重。一问才知道,他在抢一张打折力度很大的機票。因为活动在凌晨,他调好闹钟,提前5分钟醒来,动用了家里4部手机,但连续3个晚上,一无所获。他自称“羊毛党”,而我更喜欢称他为“精打细算家”。满200减50的购物活动…[浏览全文]
暑假回家时第一次见到巴克,它大概四个月,拴着粗链子,对我狂吠不止。我叫它的名字,它很疑惑地突然就收了声,歪着头想为什么我知道它的名字,之后就慢慢地试探着凑过来闻我。我花了半天时间,用了点食物就跟它混熟了。巴克是只馋狗,看到食物就遍地流口水。它吃整棵的大白菜…[浏览全文]
每一种食物都有故乡《奇葩大会》讲过羊肉的事:“甘肃、宁夏都声称自己拥有世上最好的羊肉,内蒙古和新疆更具体到呼伦贝尔还是锡林郭勒,南疆还是北疆,都说自己的羊肉最好。”他们的羊儿在天高、地阔、水甜、草绿的地方长大,肉都是净的。麻花铁扦子穿上羊肉片,撒上辣椒等香…[浏览全文]
我刚来北京的2003年,北京美食界正被一种食物统治——麻辣小龙虾,简称“麻小”。它风靡之程度,有点像一度在直播APP里红透的喊麦名曲《一人我饮酒醉》,走到哪儿都躲不过。一入夏,城中自然形成全民参与的“小龙虾运动”,簋街的各家餐馆,因这种食物而生意火爆,每张…[浏览全文]
我从小爱看那些写吃的文字,有时是深夜,饿了,馋,有时是能看出心灵的饱暖。不见得每个人都有本事把吃写出味道。有人能写得你口水直下三千尺,有人却像账房先生,只让你记住了有七个碗八个碟子。《红楼梦》里大多数食物像营销文案,名字好听却不引人垂涎,但有一样本事,那就…[浏览全文]